“誰,誰又來了啊,沒見餓正哈皮了嘛,你讓他等等!”張儀扭動着身子,咧着嘴一幅煩感到家的樣子,一旁觀看的屈瘦子到是給我面子,擡起頭掃了破侖一眼,然後把頭湊到我耳旁低聲說道:“靠,這怎麼還來了一個植物大戰殭屍裡的窩瓜啊!”
乍一聽屈瘦子的這話,我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屈瘦子嘿嘿一笑又解釋道:“嗨!挫唄,你沒見植物大戰殭屍裡那數窩瓜個挫嘛!”
“一邊去,你小子可不能搞歧視啊,人家可是皇帝,外國的皇帝!”我特意把皇帝那兩個字咬得很重,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張儀竟然刷地一下子擡起了頭,然後一個大跨步直接躍過茶几奔向拿破崙。
破侖顯然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壞了,竟然本能地喊起了有刺客,有刺客!
“餓不是刺客,餓是政客,是縱橫家。哥們,你是哪的皇帝啊,想一統江山,想擴疆加土嘛,只要你騁請餓張儀做相,那麼多則百年,少則十年,餓肯定會滿足你的願望地……”張儀這小子絕對是職業病又犯了,竟然對着破輪開始宣揚自己的縱橫理念了。
“你小子能不能再二點,人家是外國的皇帝,再說了,你們現在是在未來,是在21世紀,那些事情已經成爲歷史了,知道什麼他媽的是歷史嘛!”我衝着張儀那張醜陋的臉數落道,誰讓這小子剛纔不給我面子呢。
“這個,這個餓知道,瀝屎就是拉稀拉的屎啊,你看看,沒文化多可怕!”屈瘦子嘿嘿一笑地說道。
我一聽就愣住了,這丫的什麼時候學會調侃了,難道說他是自學成才?
就在這時,潘妹的房門支壓一聲打開了,然後我便聽到了一聲尖叫。
“螺絲!”
“螺絲!”
屈瘦子跟張儀這時都紛紛英雄救美起來,跟個兔子似得向着暈倒在地的潘妹跑去,事實證明我跑慢了,慢了整整七步!
七步對於人家那個誰來說,就已經能夠寫出一首詩了,而我卻……
“螺絲,螺絲!”
“幹什麼呢,你妹的,你們倆屌絲咋還動起手來了?”我瞅着那四隻淫.蕩的手說道。
“餓們這是把潘妹扶起來!”張儀解釋道。
“扶起來用動手動腳嘛,閃一邊去!”或許是我說慣了這句話的緣故吧,那倆個傻帽竟然都紛紛放手起身,並且嘴裡還都嘟噥着不用手,咋扶啊,咋扶啊!
呯的一聲,潘妹的身子再次倒地,我瞧到這一幕怒了,指着這倆兒二貨的鼻子罵道:“你妹的,你們倆傻啊,誰讓你們鬆手了!”
“不是你說的麼,不能用手扶!”屈瘦子開始跟我咬文嚼字起來,臉上還露出一幅我是天底下最冤枉的,比竇娥還要冤!
“你們有能耐啊,該聽的不聽,不該聽的到是言聽計從!”數落完這倆人,我便彎腰去瞧潘妹的狀況,這潘妹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暈倒呢,難道說是大姨媽引起的!
“你瞅見麼,不讓咱動手動腳,這張三他自個到是動手動腳起來!”張儀小聲地嘀咕着,我擡頭給了兩人一個秒殺的眼神,然後說道:“哪那麼多的費話,現在情況特殊,看來只能給潘妹做人工呼吸了!”
“人蚣呼吸,啥子個是人蚣呼吸,難不成還得用蜈蚣?”張儀凝聲說道,臉上的表情就像真瞧見一條大蜈蚣似得驚訝,一旁的屈瘦子也是如此。
“沒文化真可怕!”我重複了遍剛纔屈瘦子說的話,然後便把人工呼吸的原理說了一遍。
“餓來,餓來!”
“餓來,餓嘴大,你嘴小!”張儀跟屈瘦子兩人開始掐起來了。
“行了,別吵吵嘍,我先給你們做個示範,一會你們再練,以後應該還用得着!”我很齷齪地說道,但臉上的表情掩然是一個嚴師在教訓兩個不成器的徒弟。
“丫丫的,我張三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能跟潘金蓮這個美女接吻,這肯定會成爲我一生中最爲自豪的事情,金蓮我來了!”我腦子裡這麼想着,然後便把潘妹的玉鼻給堵了上。
一下,兩下,三下!
不行了,我整個人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血液了,九九八十一道暖流正在我體內的七經三十八脈裡流淌,某處竟然也本能地有了反應,這要是在平時,非得辛苦下左手不成,但如今……
就在我準備吻第四下的時候,我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四隻利爪給活生生地扯到了牀上。
“螺絲,餓來了!”屈瘦子話罷便學着我的樣子給潘妹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下!
“閃開,輪到餓了,餓的嘴大,所以餓的時間必須得長些!”張儀一臉陰笑地便把自己的大嘴給送了過去。
就在這時,潘妹忽然間睜開了雙眼,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一張大嘴,外加一張長滿豆豆的色臉。
啪的一個嘴巴子,把張儀給打得直抱着屈瘦子喊娘,那一刻我明白,原來潘妹的手勁很大。
我摸着自己的胸脯,不禁暗慶幸虧自己在吻的時候潘妹沒有醒來,否認以後再想揩油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潘妹,你沒事吧,你怎麼突然就昏了過去呢,是不是身體頂不住了(言下之意是說潘妹的大姨媽問題)?”我急忙從牀上跳了上來,開始獻起殷勤來。
直到這時,潘妹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把目光投向客廳,眼神裡依然流露出絲絲緊張與失措,嘴裡不停嘟噥着他來了,他來了。
“不是,潘妹你是不是被什麼給嚇倒了啊?”我瞧着精神依然有些恍惚的潘妹問道,一旁的張儀還在叫喚着,而屈瘦子,張儀這個好友正在安慰着他。
“大郞,大郎也來了!”潘妹這話一出,頓時我便恍然大悟,敢情他是把破輪兄給當成武大了,這也怪不得她會這樣呢。
“潘妹,那不是武大,他是破輪兄!”我咯咯一笑,解釋道。
“不,不可能,他的背影,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還有他的身高,這都是鐵證!”潘妹對於我的話很是不信,我眼睛一眨,然後便衝着客廳喊道:“破輪,破輪你給我過來!”
三聲過後,客廳裡竟然沒有傳來回應,並且我依稀能夠聽到植物撞擊殭屍發出的聲音,靠,這破輪不會在玩植物大戰殭屍吧!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我雙手掐腰瞅着眼前這個跟武大背影相似的法國皇帝,然後一把將本兒給合了上去。
“你,你幹……那什麼三哥,我看你們都挺忙的,就沒好意思打擾,所以就擺弄了下這個!”破輪嘿嘿一笑地說道。
“你跟我過來!”我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向這個法國皇帝說道。
破輪兄倒也沒有什麼脾氣,竟然乖乖地跟了過來。
“大,大。不,不,他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潘妹瞧着破輪那張臉,言語已經完全失去了邏輯,但兩秒鐘後,潘妹又開口了“他們的背影太像了,就跟一個娘生的似得!”
“潘妹,你看看,這下可以放心了吧,有你三哥在,別說武大沒來,就算他來了,也不能把你怎麼着,他要是敢放肆一絲一毫,那三哥就把他給轟走!”嘴上這麼說着,但我心裡卻在暗樂着,這原來武大郎跟拿破崙長得如出一轍,甚至只從背影來分辨的話,根本不成分出哪個是郎哪個是輪,丫丫的,這要是把這個問題寫成篇論文,那我張三還不得成名了啊。
“雷好,在下拿破崙,很高興認識你!”拿破崙很紳士地說道,然後又把自己的右手主動地伸了出去。
潘妹撇了一眼破輪,然後便轉身回屋了。
瞧着關上的房門,破輪無語了,老半天以後,他撓着頭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盯着我問道:“三哥,不對啊,下面的老師說見到你們中國的女孩,問好之後,然後伸出手,對方就會友好地跟我握手,這,這怎麼沒有出現這一幕呢,難道,難道說這女孩也是外國人?”
我聽着破輪的疑惑,直教捧腹大笑啊,但我總不能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破輪解釋清楚吧,我怔了怔神情,說道:“這個,這個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在現實社會中又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以後你再見到女孩只問好就可以了,這握手的一切就去掉吧!”我的表情很是認真,但破輪卻不幹了,反駁道:“去掉,這怎麼能夠去掉的,老師明明是這麼教的,這怎麼可以去掉呢!”
擦,敢情在下面的那個世界,那些老師在教這些外國人時用的全是中國最優良的填鴨法,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自己學習英語的經歷,此處省去數百字。
“破輪啊,這在這裡呢那就得聽我的,畢業你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了,你明白嘛?”我害怕自己說出你那些老師都是胡編亂教,然後會被破輪兄拳腳相迎.誰知道下面那個世界的那些老師們會不會把一日爲師終生爲師,終生如父的思想硬塞給破輪啊!
破輪撓着頭,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