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那四處摸着牆壁,希望能找到一個破綻,打開它走出去呢,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我嚇了一跳,那冰冷的氣息不是北冥流觴的,最主要的是,沒有龍涎香的味道。
“是誰?”我用力掙扎,那人卻不鬆手,我無法回頭看見他的模樣。
“諸葛九九,我們又見面了。”低沉舒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頓時渾身一顫,是他?
“冷逸塵?”這三個出口,我自己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看來你還沒忘了我,不錯,不錯。”他輕淺的說。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我用力的掙扎。
“我總算是想通了,那次是我輸了,但是輸的很有價值,至少我已經抓住了北冥流觴的軟肋,那個軟肋就是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趕緊放手!”
“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他不能給你的,我可以。”冷逸塵說着就把脣貼到了我脖子後面,冰冷軟棉的感覺,讓我又是一陣噁心。
“不要,他沒休我,我就是他的妾,不是你的妻,你放手。”我用力掙扎着。
“你越掙扎,越想爲他護住貞潔,我就越想摧毀你,摧毀你能讓他痛不欲生吧。”他靠着我的耳邊低低的問。
“他怎麼可能爲了我痛?他是誰,你不知道嗎?”
“反正試試,我又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說着他就開始扯我的衣帶。
“你現在要了我,他也看不見,大不了之後會有些憤怒,出手修理你一頓,接着也就不了了之了,反而我這個軟肋還未成型,就被你毀掉,得不償失。”我努力鎮定下來,想辦法脫身,畢竟現在這裡沒人,就好像當初在冥界那般無助,我只能靠自己。
“……哼,你不過是託辭罷了,你以爲我會因此就放過你?”冷逸塵雖然猶豫了片刻,但是卻還是繼續扯我的衣帶。
“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你最清楚,看我一個人單獨在路上走着,就知道他對我的重視了,去冥界搶婚,不過是面子問題,換了是柳絮兒,他一樣會去,難道柳絮兒就是他的軟肋了嗎?”
我深信,千歲府的動向,冷逸塵肯定有在關注和監視,所以我也不瞞着他。
“就算你不是他的軟肋,我也不打算放過你,從未有女人拒絕過我。”他靠近我的耳邊低低的說:“你說的柳絮兒,我見過,一個表面純善美麗的銀婦。”
“你給千歲爺戴過綠帽子了?”感覺他的手沒有繼續扯動了,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問。
“這倒沒有,投懷送抱的女人,不看不上,他也不可能看得上,之前那些傳聞真是可笑,我還以爲,他的軟肋就是柳絮兒呢。”
“所以,這一次也許也是錯誤的呢?”我忙順着說。
“不可能,這一次可不一樣,你的確是個非常有趣到,讓我也另眼相看的地步了。”他用力把我壓向牆壁,那溼漉漉的牆壁,令我覺得很噁心。
“這樣好累,我能不能轉過頭來和你說話?”我好聲好氣的說,現在激怒他無異於找死,不然懷柔政策來的好。
шшш ¸тт κan ¸¢ ○ 冷逸塵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鬆開手,我揉了揉發痛的脖頸,緩緩轉過身來,他站在身後,依舊是穿着一聲白色的長袍,看上去清瘦了些。不過眼神犀利,冷然。
“看上去你倒是豐盈了很多。”他譏諷的說:“北冥對你很好吧?”
“好,就不會讓我一個人走路回去了,要是好,你還能抓到我嗎?”
“……誰知道你們在耍什麼花槍,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我得到你。”
“你就那麼想得到我?難道你看上我了?”我盡力想辦法拖延時間,找機會脫身。
“怎麼,本主看上你,該是你的榮幸。”冷逸塵輕蔑的說。
“那麼,得到我,你就不能在威脅北冥流觴,你自己想想啊,你會去搶一個殘花敗柳嗎?我覺得北冥流觴還沒有那麼看重我,所以,得到我,和報復他,你只能選一個。”
“……好一副牙尖嘴利,好吧,今天姑且放過你,遲早有一天,我會佔了你的清白,你的清白是我的。”他捏了捏我的臉:“得到你,和傷害他,我兩個都要。”
我輕輕舒了口氣,這樣聽來,他暫時不會動我了。
“這裡真的是陰間嗎?”我忙把話題岔開來問。”
“也算是吧,不過,是陰間和冥界之間的一個縫隙,陰間的鬼只有很特殊的情況下才能進入冥君。”
“那我娘,是不是就是在那種情況下,進入冥界的?”我想起冷逸霜的話,便問了,意在試探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了?你怎麼知道你娘曾經在冥界這件事?”冷逸塵卻是臉色大變,一把扯住我問。
“是……是你妹妹告訴我的。”
“霜兒?該死,我就知道把她嫁到千歲府是要出事的。”冷逸塵眼神一冷看着我說:“你聽好了,你娘沒有來過冥界,這件事必須被抹掉。”
“爲什麼?”我好奇的問。
“沒有爲什麼,如果你不聽話,我可以分分鐘消除你所有的記憶,就像上次一樣。”冷逸塵靠近我,低低的威脅。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再提此事。”我忙說。
“乖乖留在這裡,等到冥界大門打開,我帶你回冥界。”
“其實,你應該讓我回去,你不是想要北冥流觴的軟肋麼?只有我回去了,繼續和他增進感情,這個軟肋纔會越來越有作用。”
“你不就是想回去他身邊嗎?”冷逸塵冷哼一聲:“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
“你不想報仇了?你想讓他有缺口給你突破,卻又捨不得放我走?”我眯了眯眼問。
“……在我完全掌控你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抓你,我可是耗費了很大的工夫,難得遇到你離開千歲府的庇護,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放了你呢?”
“他的新鮮度是最短的,太晚回去,我於他而言就沒有影響力了,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我再接再厲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