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人跑了過來,跪在蘇銘羣的跟前說道“島主,那,那傢伙跳下去了。”
蘇銘羣差點沒有緩過氣來,說道“什麼?跳下去了?”然後蘇銘羣埋下頭,然後突然又擡起頭大笑起來,“哈哈哈,那傢伙終於死了吧?”
衆人看了看,相視一眼,然後拱手對蘇銘羣說到“恭賀島主,除掉了心腹大患。”衆人都在那起鬨着,在歡笑中,而王竹羽卻是一臉的嚴肅,好像心中還有所想,而此時蘇漣漪也慢慢的恢復過來,慢慢的張開眼睛,蘇漣漪一張開眼睛,只看自己在衆人的包圍中。
“島主,小姐醒來了。”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了出來,蘇銘羣急忙起身,然後第一居然是叫了叫王竹羽一下,說道“竹羽兄弟,你快過來,漣漪醒了。”說着話,蘇銘羣都是那麼的費力。
王竹羽還是在看這懸崖下面出神,蘇銘羣叫蘇石虎再一次叫了一遍,王竹羽才醒過神來,緩過神來就急忙向這邊奔來,一大步就奔到了蘇漣漪的面前,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剛纔還受那麼重的傷,居然這下來了這個奔跑的力氣,沒想到他的恢復能力居然這麼快,雖然以前王竹羽就知道自己有很好的體魄,那也是拜通曉老人那本古卷所賜,但是那裡想到,現在的恢復能力,豈是可以和以前比擬的,但是納悶先擺在一邊,顧忌蘇漣漪纔是第一大事。
王竹羽跑到蘇漣漪面前,單膝跪了下來,然後慢慢的對蘇漣漪問道“蘇姑娘,你沒事吧?”
蘇漣漪半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王竹羽和蘇銘羣一眼,然後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太餓了。”
王竹羽和蘇銘羣一下子也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對望了一眼,“呵呵”的笑了出來,接着蘇銘羣招呼了下人一聲,說道“來人啊,快把小姐揹回去。”
然後一下子就跑來一個壯漢,只看那個壯漢慢慢的把蘇漣漪背到了背上,然後對蘇銘羣點了下頭,然後就在衆人的簇擁中朝山下而去。
蘇石虎走到蘇銘
羣的面前點了點頭,蘇銘羣給他做了個臉色,然後蘇石虎也急忙下去了,王竹羽也納悶眼前這個蘇銘羣身受重傷居然不要下人攙扶,也覺得很奇怪。
蘇銘羣好像是意識到了王竹羽的納悶,然後看了王竹羽一眼,然後吐了口鮮血,王竹羽大驚,然後急忙上前攙扶着蘇銘羣,說道“蘇島主,你,你沒事吧。”
“王兄弟,剛纔之事,一定不要跟下人說起哦。”
“哦?這是爲什麼呢?”王竹羽不解的問道
蘇島主緩了緩氣,然後一臉蒼白的看向王竹羽,嘆了口氣,說道“小兄弟,你是不知身爲一島之主的難處啊,這隔世之島,相傳百年,可是現在居然由我這個無能的人來接管,我自認不能勝任,現在江湖水生火熱,稍有不慎,你弱就要被人欺負,幸好外人都以爲那潮汐劍還在我手中,所以一直不敢侵犯。”說道這裡蘇銘羣停了一下,然後看向王竹羽手中的潮汐劍。
王竹羽正聽得出奇,突然蘇銘羣停止了說話,看向自己手中的潮汐劍,於是也跟着看了過去,然後突然恍然大悟,說道“哦,哦,我差點忘了,蘇島主,這是貴島的寶貝,自然要歸還。”說着王竹羽急忙把潮汐劍遞給蘇銘羣,蘇銘羣自然是很高興,但是禮儀還是要的,然後說道“小兄弟,你說那裡話,機緣巧合被小兄弟所得,自然是你的了,我豈可以接收?”蘇銘羣推託着說道。
王竹羽難以回答,然後突然想到這是蘇漣漪的原因纔得到的,於是急忙對蘇銘羣說“那就是好了,這潮汐劍如果要說歸於這樣的一個人的話,那麼就一定要歸還給蘇漣漪姑娘了。”
“哦?這話從何說起啊,王公子不必推辭的。”蘇銘羣說道
“因爲這潮汐劍是蘇姑娘得到的,只是剛纔在洞中,那蘇流川襲擊,所以我才揮舞的。”
說着王竹羽就把潮汐劍遞給了蘇銘羣,蘇銘羣也是卻之不恭,不好意思的收了過去,剛一收過去,就是如握着一把心肝寶貝一
樣,眼睛都閃着金光。
剛纔受傷吐血的表情居然一下子就不見蹤影,王竹羽差點噗哧一聲笑出來。
蘇銘羣好像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太那個了,於是居然說道“這就好了,我自認在江湖中處於弱者地位,今天得到潮汐劍,也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王竹羽無話可說,只是說道“我們快走吧,我,我有點餓了。”
蘇銘羣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招呼了王竹羽一下,然後說道“呵呵,你看,這,走我們回莊裡去吧。”
說着蘇銘羣就搭到了王竹羽的肩膀上,然後兩人人攙扶着,慢慢的走下單峰駱駝山,而遠處的海岸還在拍打着發出駭人的聲音,那林玉容的墳墓周圍的玉鈴花隨着風飛向懸崖下面。
早晨,很晚的早晨,王竹羽還在牀上,蘇漣漪也還在牀上,經過那一個經歷,兩人都是很累很累,而蘇銘羣卻是早早的起來了,這也是很出乎意料的,不知道是蘇銘羣的靈丹妙藥太驚人,還是那把泛着藍光的潮汐劍太誘人,早早的蘇銘羣就起來了,而在他牀邊的就是那把潮汐劍,但是現在的潮汐顯然沒有之前在洞穴裡的那樣的耀眼的光芒,也不知道是沒有找到主人還是什麼的,但是蘇銘羣卻是大喜往外,一大早起來就是一臉的笑容滿面,不時還傻傻的笑出來,然後在房子裡左右的走了走,時而停下來,然後看了看潮汐劍,就又笑出來。
現在的蘇銘羣完全是看不出是個身受重傷的人。
徘徊了半天,蘇銘羣一把抓去潮汐劍,然後就像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輕的,不時感嘆,然後自己對自己說道“好劍,好劍,玉容,你沒想到吧,今天你的劍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你沒想到吧,你拼命維護的寶劍和男人都拜倒在了我的腳下,哈哈哈哈。”蘇銘羣的笑聲在這個早上顯得那麼的清晰,但是蘇銘羣卻是不在意的,因爲他現在所在的閣樓是整個隔世之島最隱蔽的地方,也只有他可以聽到,也只有他在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