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流川居然無視自己,蘇銘羣一下子也來氣,然後示意大家散開,王竹羽也在旁人的攙扶下,慢慢的移開了,移到了裡蘇銘羣和蘇流川十丈開外的地方,而那蘇流川好像不想管其他人,繼續喝着酒,看都不看其他人。
“好狂妄的傢伙,蘇流川,沒想到你已瘋到這個地步了嗎?你可知道你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
“哈哈哈。”蘇流川沒有回答,只是把酒瓶子收了起來。
然後蘇流川看着蘇銘羣,現在的蘇流川看上去並不像是之前那個被王竹羽稱爲老頭的傢伙,在風中,把長長的白髮隨風飄逸,而那頹廢的眼神顯然在此時已不知道被蘇流川,藏到那個地方了,眼前的這個蘇流川,眼神犀利,好像對於眼前的這個蘇銘羣的決鬥是等候多時了的。
兩人在那個地方呆滯着,周圍的人都看得心驚肉跳,在那些人眼裡眼前就將要發生一場絕世之戰,而王竹羽經過和蘇流川的兩次接觸,也是對於眼前的那兩個人的決鬥是很期待,許多人都不禁嚥了口口水,遠處潮水還在拍打海岸,天空之中夕陽西下,王竹羽和蘇漣漪被困在那個地方也一天了,一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但出來了王竹羽才知道原來才一天,夕陽的紅色在此時的情況中,顯得格外的紅,雲朵被這份紅色染透了,海水也是配合這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一陣風吹過,一片一片的玉鈴花瓣飛過兩人的臉狹。
突然蘇銘羣一下子閃過,衆人都沒有看清楚,半空中的花瓣都被這個犀利的速度劃成了幾般,被撕裂了,還沒有看清,蘇銘羣已經閃到了蘇流川的面前,而那蘇流川卻是沒有太過的反應,反而嘴角卻是露出邪笑。
在半空中,蘇銘羣的手中沒有劍,但是卻有劍,一把巨大的氣劍在蘇流川的眼前停了下來,而蘇流川卻是沒有事,沒有絲毫的摞動,蘇流川的面前是一個由水組成的水牆,水是最脆弱的,但是在蘇流川的面前卻顯得那麼的剛強,兩人在半空中呆滯了,突然蘇流川右手劍勢立起,蘇銘羣見勢不對,急忙收回內力,然後就彈了回來,果然不出他所料,蘇流川果然是不可小視,那右手居然就那麼一劃,頓時地面崩裂,隨着蘇銘羣的後退方向崩裂,周圍的人大驚出來,沒想到蘇流川居然如此了得。
“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不成器的傢伙。”蘇流川說着
蘇銘羣看到衆人都看得驚歎,覺得面子也是過不去,然後說道“石虎,把劍拿來。”
聽到蘇銘羣這麼一說,蘇流川也看了過去,但是卻是那樣的祥和,沒有任何的殺氣。
蘇石虎聽到蘇銘羣吩咐到,然後緩過神,急忙把背後的一個巨大的盒子拿了出來,然後跑向蘇銘羣,蘇銘羣接過那個盒子,然後慢慢的打開,一邊的蘇流川也沒有急着攻擊,好似就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盒子被蘇銘羣打開了,王竹羽探着看了過去,只看那個盒子中是黑黑的,然後王竹羽對蘇石虎問道“
蘇大叔,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是本島中的二寶之一,黑慈劍。”
“黑慈劍?那是什麼東西?”
蘇石虎看了看前面的戰局,然後把嘴巴靠近王竹羽說道“黑慈劍和逍遙藍酒劍是島裡的兩把極品神劍,歷代由蘇島主的血脈相傳,那你看。”說着蘇石虎指着那蘇流川和蘇銘羣說,“蘇島主和那個瘋子,就島主的兩個兒子,所以蘇島主握有黑慈劍,那個瘋子應該就是繼承的逍遙藍酒劍了。”
“哈哈,好久沒看見這把劍了,快塊,快取出來啊。”蘇流川說
蘇銘羣沒有理會蘇流川,一隻手慢慢的伸進那個盒子,然後就看見蘇銘羣一臉的痛苦,那隻手好像也是黑了起來,慢慢的伴着蘇銘羣的痛苦的表情,一把純黑的劍被取了出來,那劍柄和蘇銘羣的手的接觸點,奇黑無比,而且好像還泛着暈黑的氣息。
“黑慈劍,天下毒水所鑄,每次出竅比噬其主,三分精血,當年也不知道你爲什麼喜歡這把劍,難道就是爲了突飛猛進的力量?哈哈。”蘇流川說着又喝了一口酒,斷然沒有把那黑慈劍看在眼裡。
那個盒子一落,蘇銘羣好像就變了個樣子一樣,那隻握劍的手變得筋脈縱橫,特別是那處黑色的地方,看上去好像就是一個黑洞一般,然後蘇銘羣握着那把看不見形狀的黑劍,二話不說就攻向蘇流川,蘇銘羣經過的地方,草木一下子就變成了枯木,就連偶爾走過的一隻松鼠,居然也是一下子被那黑劍吸了個精光。
看到這樣的一幕,那蘇流川倒是認真起來,就在蘇銘羣接觸砍向,蘇流川的那一刻,一陣黑光覆蓋了一丈以內的光線,那夕陽的顏色好像都在這個面前雅然失色。
“啊,沒想到,你居然。。。。”蘇流川難以把話說完,因爲那個氣牆已艱難的被那黑氣衝擊着,蘇流川只好趕緊把另外一隻手也集中在一起,這才勉強阻礙住了那團黑色劍氣。
而那蘇銘羣卻是像瘋了一樣,然後有運氣,頓時那團黑氣一下子就把他的整個右手充滿了,這一下子還了得,蘇流川雖然還是沒有被擊倒,但是從蘇流川額頭上的汗水和地面崩裂的碎石可以看出,蘇流川要撐不住了,而十丈以外的王竹羽和蘇石虎等人皆瞠目結舌,但是又不敢上前。
那包圍在蘇流川周圍的保護膜慢慢的也被那團黑氣染黑了,顯然是抵擋不下去了,蘇流川見勢不妙,突然之間,就在衆人都以爲大局已定的時候,突然一道藍光亮了起來,把那團黑氣,頓時給穿破了。
“逍遙藍酒劍!當年的逍遙俠侶的風采有出現了嗎?”蘇石虎看着大驚道
王竹羽看了蘇石虎一眼,一臉迷惑的,然後又看向那蘇流川和蘇銘羣的戰鬥之中。
在一陣藍光過後,蘇銘羣就被那藍光給淹沒了,一陣酒香頓時把二十丈之內的範圍都瀰漫了,一下子衆人居然像漫遊仙境一般,感覺雲霧繚繞,欲仙欲死,那蘇石虎居然跳起舞來,王
竹羽很驚訝居然自己卻是沒有被這陣就像所迷惑,而看到周圍的人,王竹羽也大驚起來,沒想到這蘇流川居然還有這等本事,而最讓他覺得奇怪的,自己卻是沒有事,所以這個唯一沒有事的人就急忙去顧及下那些人,但是不管王竹羽怎麼叫怎麼搖,這些人都無法醒過來,只看這些人都是一個表情,面刺耳紅,眼神迷離,如果形容的話就是一個喝的爛醉的人,在一起亂舞,王竹羽也放棄了這樣的辦法把他們喚醒,因爲擒賊先擒王,一定要找到事情的源頭,然後王竹羽慢慢的撐着地向蘇流川的那個方向走去,經過陣陣就像,然後王竹羽已靠近了蘇流川和蘇銘羣,只看那蘇銘羣也是和自己一樣沒有被迷倒,但是卻是跌跌撞撞的,揮舞着那把黑慈劍,此時的黑慈劍,好像是被什麼力量壓制住了,所以那團黑氣,卻是被削尖很多,但是還是不斷的有黑氣彌補上來,可是此時王竹羽已可以看出那把黑慈劍的真正面目了,原來是一根黑黑的刺,看上去並不像是把劍,王竹羽也奇怪,爲什麼會被稱爲劍,而那蘇流川的那把神秘的逍遙藍酒劍卻更是稀奇,只看那傳說中的那把逍遙藍酒劍,居然是一把短短的匕首,此時的那把匕首的尖端居然有酒水在高速圍繞,並且好像還在蒸發,而那酒水居然是源源不斷的從那逍遙藍酒劍的劍身裡冒出來的,並且不斷的蒸發出蒸汽,王竹羽這才反應過來,在半空中瀰漫的酒氣肯定是從那個匕首裡出來的。
而眼前的蘇流川和蘇銘羣卻是定着的,所以王竹羽纔看清這兩把神兵,雖然蘇流川和蘇銘羣定在那裡,但是從兩人的表情看得出來,在兩人的意境中肯定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打鬥,王竹羽正要走近一探,突然蘇銘羣大吐一口鮮血,然後飛了出去,那蘇流川也撐着地面,單膝看着,看來是勝負已定,那瀰漫的酒霧也慢慢的消散開來,蘇石虎等人一下子回過神來,看到蘇銘羣被震飛了,蘇石虎急忙上前,扶起蘇銘羣。
蘇銘羣已大傷元氣,不時的口吐鮮血,而那黑慈劍居然慢慢的把那黑氣向蘇銘羣的身體漫來,蘇石虎,急忙把那盒子拿來,然後把那黑慈劍急忙拿過來放進那個盒子中,蘇石虎接觸到那把黑劍的時候也是面目痛苦,可是那把劍放到盒子裡的黑水中後,蘇石虎卻慢慢的緩過神來,看來這黑慈劍和那個黑水是難離難分的。
遠處的蘇流川大口的呼吸着。
“快殺了他。”蘇銘羣緩過神來的第一句話。
那些人聽到蘇銘羣這麼叫了出來,左右看了看,然後吼着就朝那個蘇流川攻了過去,而王竹羽卻是站在那裡沒有動,畢竟這不關他的事,而且王竹羽在此時看着蘇流川卻覺得他有些悲慘,可是這些蝦兵蝦醬怎麼可能傷到,蘇流川,那些人紛涌而至,而是莫名的被蘇流川擊飛,可是蘇流川畢竟又傷在身,然後大叫一聲“蘇銘羣你好自爲之。”然後就跳下了那個懸崖,消失無蹤,那些下人急忙上前往下看去,而蘇流川的身影已消失在雲霧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