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
“我要換衣服。”她被綁架後,身上的衣服已民主‘弄’髒,自然是要換的了。
“切!又不是沒看過,都那啥了還怕我看到,你也太……”凌無痕笑了,這‘女’子真是逗,換個衣服還用避我。
“出不出去呀。”林茹韻寒着臉,瞪着他。
凌無痕哈的一笑,上前就把她衣服扒了個‘精’光,瞧着她光滑的身體,不禁嘖嘖稱讚:“譁!你還真是美呀。”
林茹韻大羞,雖說倆人都那啥了,不過不是閉着眼睛嘛,現在也沒看到什麼了,現在在他注視下,她臉皮子原本就薄,自然是會不好意思的了。
她原是要跑開躲了起來,卻被他抓住不放,還抱進了衛生間裡,開了熱水器替她沖洗。
當然,在進去之前,他不忘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穿着衣服那是不能洗鴛鴦澡的。
林茹韻雖然推拒,可又怎拗得過他了,男人一旦發起瘋來,你不順着他的意思都不行。
到得最後,倆人自然就發展到那啥的上面去了。
被他一搞,林茹韻也是爽到了全身發軟,這纔剛剛被他所救,心存感‘激’,礙於面子拉不下來,自然是要冷冰冰的了,一到了這上面來,那就不同了。
在衛生間裡辦完了事,沖洗乾淨,擦乾了身體,他把她抱了出來放在‘牀’上,蓋上被子。
“衣服!”她沒這麼什麼都不穿就睡的習慣,總覺怪怪的,要是有人跑了進來看到,還不羞死人了。
凌無痕從櫃子裡拿出她的衣服放在‘牀’邊,林茹韻則是起身把衣服穿了。
他就在一邊看着,一臉讚歎之‘色’。
林茹韻給他看得臉兒發熱,背過身去,穿好了才鑽進了被子裡。
凌無痕低下頭來親她,林茹韻躲無可躲,沒少埋怨:“你呀,把我搞成這樣,都成什麼了。”
“成我老婆的呀。”凌無痕一笑,親得更是用力了。
林茹韻氣差點就喘不過來了,把他推開,道:“你就這麼闖了進來,我要是懷上了要你好看。”倆人成了那好事,一直沒采取任何的措拖,當初沒想那麼多,現在就能不想了,這也正是她所糾結的地方。
“懷不懷上,你都嫁我,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凌無痕大笑着,那雙手一點都不老實。
林茹韻被他搞得臉都紅了,埋怨道:“你呀,快點走吧,我爸還在家呢?我們這樣像什麼話了?”
“唉!你也真是的,你當他不知道的呀,他這不也盼着你給他生一個外孫什麼的,這才故躲開,讓我們獨處着,自然是想讓你陪我那啥的了。”嘻嘻而笑。
林茹韻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拿着枕頭扔他:“快點走。”
粗喘着氣,話是這樣,這心裡卻是甜甜的。
凌無痕接着她扔來的枕頭,擲回給她,一笑:“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公司裡再見。”
揮手別過,在院子裡見林老坐在那兒,一見他出來點頭示意了一下。
凌無痕坐下,林老道:“你倆人怎樣了?”
“她現在就是嘴硬,多半是沒什麼的事了。”
“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千萬別讓她傷心了呀。”
“嗯嗯!我的情況伯父你是知道的,不過除了這點外,我是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林老點了點頭。
……
砰!
項管顯得氣極敗壞,見什麼就拿什麼,拿到了就往地上砸落。
頓時,一片稀里‘花’啦。
砸了一地,地上盡是碎片。
下面站了不少人,都是被他給嚇着了,現在是往地上砸東西,要是往人身上砸就不好了。
要是被砸到的話,那是白挨,誰敢哼一聲了。
那不是找虐麼?
“媽的!一羣廢物,連個小‘毛’頭也搞不定,還說什麼有名的殺手。”
項管越說越氣,瞪着那位去找殺手的手下,冷笑道:“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那名手下身軀發抖,不敢擡頭看他,眼角餘光卻是注意着老闆的一舉一動,顫聲地說道:“老闆,不是那些殺手無能,而是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兄弟們……”
他話還沒說完,一瓶洋酒就砸了過來,他可不敢躲開,咬着牙穩穩地站着。
逢!
那瓶洋酒沒在他身上砸開,卻落在地上砸了個碎了,酒水與碎片灑了一地。
砸得雖痛,他可不敢哼出聲來,然臉上卻‘露’出了痛苦之‘色’。
“沒用的東西,向我保證了什麼,居然還敢講這種話。”項管不住地冷笑,臉上一片殺氣:“既然沒能耐在我這‘混’,那就不用再‘混’了。”
那人大驚,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求饒:“老闆!再給個機會,這一次不把人作了絕不回來。”
“嘿嘿!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別想再來。”轉頭對一邊的手下道:“把他拖下去喂狗。”
這話一出,那人臉‘色’如灰,猛地轉身就逃。
砰!
卻不想才跑到‘門’口,一聲槍響傳來,那人只覺大‘腿’上一痛,人就撲倒在地上,再也逃不掉了。
倆名如狼似虎的人一撲而上,抓住了他就拖了出去,遠遠的傳來他的求饒聲,裡面的人雖多,卻沒人敢出一聲。
項管養了兩條狼狗,非常兇暴,平時只要哪個作了錯事,或是辦事不利,都是被拖去餵了這兩條狼狗,活活的被撕碎,那個情況慘無人道,觸目心驚。
他‘腿’上中槍,逃跑無望,唯有大聲求饒了,不過項管可不會心軟,他是死定的了。
“去!這一次給老子多找些人,‘花’大價錢,務必作了那小子。”
項管臉上一片煞氣,又冷又狠。
那些手下大氣都不敢出,他都下了命令,誰又敢不聽了。
不過,誰都是頭疼了。
殺手不是沒有,不過要找出像樣的來,似乎有一定難度,況且誰都不敢‘毛’遂自薦,搞好辦妥了事還好,搞砸了,那不是自絕已路。
可項管話都說了出來,又不能不辦,這就讓那些手下爲難了。
一時,人人都蛋痛得很,心裡發苦,臉上又不能稍‘露’神情,被項管看到,又該倒黴了。
唉!
‘侍’候這樣的老闆,一點都不叫人省心,搞得不好,還有丟‘性’命的風險,不過又有什麼辦法了,一步走錯,再想回頭已經有點兒晚了。
……
凌無痕一大早還沒從被窩裡起‘牀’,就被一陣的手機鈴聲吵醒。
“媽的!天還沒亮,誰又找我了。”凌無痕把齊燕芸推到一邊去,這才下‘牀’。
昨天齊燕芸原想開戰的,不過被凌無痕說了一通,給她一個不理不採的冷背,她只得作罷,這到是讓凌無痕睡了一個安穩覺。
一看手機顯示的號碼居然是林茹韻的,人一下子就清醒。
“喂!這麼想我,一大早就找我了。”
“胡說什麼呢?”林茹韻氣得罵人:“你正經一點好了,我真有事找你。”
“想我就想我了唄,還不好意思。”凌無痕呵的一笑,難得有這麼好的心情,自然是要跟她好好的調一調-情感了。
“喂!”林茹韻大急,怒吼了一聲。
“啊!我耳朵都快聾了,你怎回事呀?”凌無痕耳鼓嗡的一聲,都感覺不舒服了,心生詫異,看她這樣子多半真是有事了。
“你再不過來,我就殺了你。”林茹韻氣得衝着手機大聲直嚷,氣惱之下,把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磺了個四分五裂,心氣難消,又踩上了幾腳仍不解恨。
她都被凌無痕氣得快要發瘋了。
凌無痕愣了一愣,這才知道真是出大事了,急忙刷了牙,換了衣服,早餐也不吃了。
“喂!這麼急呀,幹什麼去?”齊燕芸衝到樓梯口問。
“沒時間說這廢話了。”一溜煙的跑了。
“媽的!都沒看到你這麼想我過,一個林茹韻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了。”齊燕芸氣得大罵。
氣惱歸氣惱,要是跟着去壞他大事,又得被他一頓說教了。
“難怪昨晚不肯上‘牀’,原來是留了一手,今天泡林茹韻去的,媽的,今晚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老孃非把他榨乾了不可。”
難怪她要生氣,昨晚她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那知這傢伙油鹽不進,不肯就是不肯,連動都不給她動,她這心情難好得了嗎?
……
趕到林家的時候,林老與林茹韻都坐在客廳裡。
倆人臉‘色’都是不太好看,顯然是有事了。
“怎麼了?”入內,凌無痕首先與林老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問道。
“今天一大早,公司的大股份紛紛打來電話,說他們已經把股份轉讓了出去,至於轉讓給誰了卻是沒說。”林茹韻一臉着急之‘色’。
股權轉讓,這意味着誰的股份越多,誰掌握公司的機遇越大,林家一直是華泰的第一大股東,現在各股東把股份轉讓出去,那也就是說有人惡意收購華泰集團,並孤立林茹韻這個董事長。
看來是有人跟她過過招了。
凌無痕於如何掌控公司不太清楚,林老就跟他解釋了一下,他擔憂地說道:“茹韻纔剛剛出了事,現在又有人惡意收購華泰集團,以我看這件事並不是偶然的。”他到底是在商場上打滾了一輩子的人,於事態看得透,自然瞧出其中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