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韻看了他一眼,這傢伙作事就是衝動,怎能動手的呢?
不過她一看,對方來硬的,除了這樣外,真就沒什麼好的辦法了,當下就坐了下來。
“你……”莊青昱可是氣壞了,和他一起來的那位名叫謝朝陽,他是被項管派來協助莊青昱的,一看凌無痕動了手,立即就大叫:“保安!快叫保安來把這些無關的人員趕了出去。”
這正說着,外面就涌進了數名保安人員。
按說保安人員都是呆在大樓下面,就是這裡有需要也不會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其實他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因此安排了數名保安準備着,一有個動靜就趕過來協助他們的工作。
謝朝陽指着凌無痕喝斥,讓保安們把凌無痕趕了出去。
讓他意外的是,那些保安只是看了看凌無痕,一臉愕然,動都不敢動,更別說是趕他了。
原來這幾位可是沒少吃了凌無痕的苦頭,誰都怕了,趕他!你這不是找虐麼?
“站着看什麼看,不想幹這份工作了?”莊青昱也是大怒,大聲喝斥。
那幾位保安一臉發苦,老闆!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想要我們找死嗎?就是借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趕這位呀。
凌無痕哈哈一笑:“你倆人也不用費這勁兒了,沒事就一邊呆去。”把謝朝陽拉起向莊青昱推去。
他的手勁到是沒怎使用,不過謝朝陽已是猛地向莊青昱撞去了。
啊!
倆人痛叫了一聲,就撞在了一起,摔作一團,狼狽萬分。
衆股東一見,心裡大呼痛快。
須知他們賣掉手上的股份原就不是願意的,也是恨極了項管,這倆位雖說只是他派來接管的人員,到底是項氏的人,能看到他們出醜‘露’乖,這是再高興不過的事了。
凌無痕看都不看他倆人,就坐了下來,一笑:“怎麼!我臉上有什麼的東西?大家怎地這麼的看我?”故作不懂,仍然是那付笑呵呵的。
衆股東急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卻是轉過頭去看着杯具的莊青昱與謝朝陽,立即就生起了同情之心。
有人暗道:現在還是好的,你們再不知趣,到時我們就有熱鬧可看了。
一想到了凌無痕的手段,他們的臉就微微的變‘色’。
莊青昱與謝朝陽氣極,眼見保安都無動於衷,想要趕人明然是不太可能的了,不禁大怒,拿出手機就撥了報警電話,怎也要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吧。
很快,兩輛警車就趕到了華泰集團,數位身穿制服的警員立即就趕了上來。
謝朝陽指着凌無痕道:“這人攪‘亂’華泰集團的股東大會,現在請警方配合我們的工作,把這人抓了起來。”
這一次前來的是局裡的一名科長,名叫蘇烈海,平時這方面的工作他極少參與,這一次是項管特別‘交’代,他不得不隨着一起來處理這檔事了。
“那個你誰呀,知不知道這樣作是犯法的?”蘇烈海一點都不客氣,大冽冽的就拿一頂帽子罩在凌無痕的頭上。
“不知道。”凌無痕故意跟他打馬虎。
“哼!現在請你跟我走一趟。”
“上哪去了?”
“你破壞人家的股東大會,這事是犯法的,華泰集團的股東告你,我們得請你去喝杯茶,好好的聊一聊。”
“股東!誰呀?”凌無痕仍然裝作糊塗。
“這位莊青昱先生現在是華泰集團的股東,難道你不知道的嗎?”
凌無痕哈的一笑:“他名字叫莊青昱麼?請問警官你又是如何的知道的?”
那些股東不是笨人,一聽凌無痕這話,臉上立即就‘精’彩了起來,是的呀,打電話的是謝朝陽,你蘇烈海又是如何知道了?
顯然,這一切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卻不想‘露’出了這麼一個破縮來,實在是令人意外得很。
蘇烈海也是一凜,他可料不到自己竟然會犯了這麼一個大錯誤,不過話都說出口,想改也是改不過來了,把臉一板:“叫你去就去,羅嗦什麼?”
“對不起了,你叫我去就去,那我成什麼了,你們是不是真的警察這個我也不清楚,這要是壞人那怎辦了?請問有證據證明你們就是警察麼?”
蘇烈海儘管氣極,不過對方質疑你的身份,勢又不能用強,畢竟這裡是華泰集團,‘亂’來不得,他們早就作足了準備要來爲難林茹韻與凌無痕的,卻不想會出現這種情況,卻沒把證件帶來,在沒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就是警察的情況下,人家是可以拒絕跟你一起到局裡去的。
他這就大急了,急壞令一位手下打電話回去叫人把證件拿過來,這一折騰就是半個小時,連那莊青昱與謝朝陽都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是來要林茹韻的好看,然後令得她灰溜溜地滾下董事長這個位置,以達到對其進行打擊的目的,卻不想出了個醜。
蘇烈海這時可就來了脾氣了,道:“這一下你沒什麼的問題了吧,要是沒有的話,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說着,就要伸手拿人。
“等等!”凌無痕擺了擺手。
“你還有什麼問題?”蘇烈海滿臉的氣火,卻又不能發作了起來,氣得他臉‘色’都漲紅了。
“請問蘇警官,你請我過去的理由是什麼?”
蘇烈海的火差點就衝到頭頂了,強行忍了下來:“有股東告你破壞股東大會,還出手傷了華泰集團的股東,這行了吧?”
“股東!誰呀?”
蘇烈海強忍住了氣,說道:“這位莊……莊先生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你難道不知道的嗎?”他原想把莊青昱的名字說了出來,又怕凌無痕再一次質問他如何知道這名字,到時就無法自圓其說了,因此只說莊先生而以。
“他是華泰集團的股東麼?這誰說的呀。”
林茹韻一看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糊搞蠻纏的嘛,心想這樣有用嗎?
好在她知道凌無痕不是笨到可以把自己搞進局裡去的人,他這麼作多半有他的用意,便沒出聲制止,只是靜觀其變。
蘇烈海把頭轉了過去,這事他可不好說自己能證明,好還不被凌無痕抓住他的破縮了。
謝朝陽從一個文檔袋裡拿出一份文件來,遞了上去:“這是股權轉讓書,項氏集團收購了華泰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從現在起,項氏集團就是華泰集團的最大股東了。”
蘇烈海接過裝作看了看,然後‘交’給凌無痕,黑着一張臭臉,道:“這一下你沒得說了吧?”
凌無痕接了一看,隨手就扔在桌上,搖頭道:“這種複印件也當得真,你這警察不會就是這麼幹的吧?現在什麼不都在講證據了,難不成蘇大警官一向都是這麼辦案的?”哈哈大笑,滿是嘲諷之意。
要是叫得謝朝陽倆人拿出原件來,這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們都沒帶在身上,非得打個電話回去,通過了項管才能拿得到,只是項管肯麼?
這還是一個老大的問題了。
“靠!怎麼辦案是我的事,這個用不着你來教我,現在只請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蘇烈海的臉越漲越紅,看樣子他是被凌無痕‘激’得發怒了。
“對不起了蘇警官,在沒有確定他們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之前,他們沒權干涉華泰集團的事務,我更是不能跟你到局裡,理由不充分,你要是濫用職權的話,當心我告你。”
“媽的!老子誰呀,還會怕了你不成,我就是要抓你,你又怎地了。”蘇烈海看樣子氣得不行,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凌無痕一見,快步就躲過了一邊。
那知蘇烈海一下收不住腳,就撲到了莊青昱的身上,一把就抓住了他,大笑道:“媽的!這一下還不抓住你了。”他緊緊地抱着莊青昱,好像怕他逃似的,又拉又拽。
“蘇警官,我是莊青昱,不是那小子,你抓錯人了。”莊青昱一驚,急忙說道。
“媽的!當我瞎子的麼,你是誰我不知道了,草!老子抓的就是你。”蘇烈海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大打出手,對莊青昱就是一頓拳歐,把他打得鼻青眼腫。
看到了這裡,衆人都是大驚,這什麼情況了?
幾名警員紛紛上前把倆人拉開,不過這時莊青昱可是被他打慘了,一隻眼睛都打得烏青,鼻子也流血,嘴‘脣’也撕破,身上也沒少捱了拳頭,真個把他打懵了。
都搞不清楚,這蘇烈海發的是什麼瘋?我又沒跟你有仇吧,怎地打起我來了?
不僅是他莊青昱想不明白,就是那些警察也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那些股東們心裡卻是暗暗猜測:這該不會又是凌無痕玩的把戲吧?
之前他們就被整得夠慘,知道他的厲害,能搞出這樣的事來,那也是容易得很,沒什麼的不可能。
好不容易纔把蘇烈海拉住,衆人都道他會消停了下來,卻不想趁着衆人不備,一巴掌就向謝朝陽罩來。
謝朝陽根本就料不到他會向自己動手,來不及提防,這一巴掌打得不輕,他啊的叫了一聲,一摔頭就撞到了椅子上。
這一下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