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蒼浪一臉的驚訝:“不會吧,鬧什麼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防萬一我們還是這樣試試吧。”凌音召喚木元素,在手中變幻出一把樹葉。隨手拿了一個,放在地上。
然後往前踏了一步,又在地上放下一枚樹葉。
一直這樣好幾下,凌音就覺得腰痠了,便召喚出青藤,讓青藤幫自己的放樹葉。
“你難道以爲我們一直在重複的路麼?”拓跋蒼浪有點鄙夷的的說道。
他向來是不相信這些的,因此一看懂凌音在做什麼,便是這種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不管是不是這樣,這樣試下也不吃虧。”對於拓跋蒼浪的鄙夷,鍾離修倒是能理解凌音的做法。
幾人就這樣再次朝着前方走去。
這一次,幾人倒是沒有那麼多的話了,氣氛也顯得有些沉悶,和詭異。
“鍾離修,你爲什麼要接這麼多的單子?”凌音找了個話題,想要緩解一下衆人的氣氛。
“爲了賺錢。”
“看你接單子的價格不低,難道還要賺很多的錢麼?”凌音詫異的問道。
她將手中的樹葉放到青藤上,再由青藤放在地上。
身後長長的樹葉,整齊的排在她的身後。
“買衣服的錢太貴了,這巾帕也貴。”鍾離修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說道。
凌音扶額,如果這也算是理由的話,不得不說,鍾離修這麼多年以來,過得還真是無憂無慮。爲了衣服和巾帕卻殺人,也是這世上的第一人了。
這話題結束以後,凌音就想不出來之後的話題了。沉悶的氣氛便再次籠罩。
三人朝前面走着,又過了一段時間,氣氛還是一樣的悶。
打破這沉悶氣氛的,是一片綠葉。
一片靜靜的躺在地上的落葉。
當拓跋蒼浪手中的火焰照亮地上的落葉的時候,幾人的之間的氣氛,便朝着恐怖與詭異的方向,飛速的前進着。
“臥槽,還真是這樣!”拓跋蒼浪驚聲低吼。
三人連忙跑上前。
火光隨着他們的三人的步伐朝着前面移動,那落葉的不遠處,在在看到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前面整整齊齊的飄着一豎行的綠葉,整齊的就像是凌音擺放的一樣。
三人同是震驚,相互對視。
“看來我們是真的被困在這裡了。”鍾離修說道,他顯得還有些淡定,面對這樣的景象,也還算是可以平淡的對待。
“你那老朋友難道沒告訴你遇到這地方要怎麼破麼?”拓跋蒼浪問道似乎有些暴躁,他一拳吹響旁邊的石磚。
石磚十分的堅硬,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書信中什麼什麼也沒說。”鍾離修皺着眉頭。
三人都停留在了原地。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往前走,也是白費力氣。
“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找到破解的方法。再往前走也是白費力氣。”凌音看着地上的樹葉說道。
“破解方法?”拓跋蒼浪尾音上揚,顯得有些不在意的說道,“看老子一把將這玩意給轟了,咱們直接打出來一條路。”
說着,他手上
的火焰大盛,一拳朝着身旁的牆壁轟打過去。
突然強烈的光線找的人眼睛生疼,火焰與石磚強烈的碰撞,火星四濺。
凌音與鍾離修就在拓跋蒼浪的身邊,她連忙召喚風牆擋在自己的面前,在避免了被突然火焰殃及而燒傷。
凌音正眼看向他,石磚上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而拓跋蒼浪的手上已經紅腫一片。
凌音扶額。
“若是能直接打破的話,我們不會說麼!”凌音一臉無語的說道,“這裡的石磚上似乎被附加了什麼東西。”
凌音扯着拓跋蒼浪的肩膀,將他的視線拉近石磚,才說道。
“你看上面的這些紋路。”凌音指着石磚是上的一層淺淺的痕跡。
那些痕跡十分的淺,若不是凌音剛纔召喚風牆,發現風牆不能碰觸到磚牆,才發現了這一點,不然肯定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
“這些紋路,是專門用來剋制鬥氣精神力的,被紋上了這種物品,鬥氣和精神力對他們都是無用的了。三四百年前,這種紋飾剛剛問世,還沒有人發現這種作用,於是紋路刻得到處都是,但後來幾乎半個大陸的地方都不能使用鬥氣和精神力,因此被下令封除,一直到現在,也只有皇室的地牢中才有這種紋路。”鍾離修接過凌音的話,解釋道。
一邊解釋着,他舉起手中的銀劍,橫在手中,劍尖的方向朝着石磚插去。就見到銀劍在接觸石磚的瞬間,像是被融化了一樣,融化成銀色的溶液,而這樣的溶液出現的一瞬間,在接觸到石磚後,再次氣化,最後化爲元素回到鍾離修的身體中。
“所以說,我們三人在這裡,就相當於普通人。”
他不再嘗試,將銀劍收回來,精神力附加在上面,就見到泛着淡淡銀色的氣體飄向其中,化爲缺失那部分新裝,然後實體化,銀劍再次恢復如初。
金元素的召喚師,能熟練的操縱各種金屬。
“這種紋路雕刻起來,還要配以特殊材料,因此十分的昂貴,而這裡,幾乎每一塊磚上,都有這樣的紋路,彼此首尾相連,精美絕妙。恐怕皇是做足了要讓來所有盜墓的人送死的打算。”鍾離修說道。
“臥槽,那我們豈不是要在這裡被困死了!”拓跋蒼浪這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震驚的喊道。
他的嗓門十分的大,聲音迴盪在整個甬道之中,重重疊疊,顯得十分的詭異。
這漫長的甬道,不知道盡頭再何方,只有他們這三人。
拓跋蒼浪不斷消耗精神力的火焰,照亮這裡,若是精神力枯竭,那唯一的光線就會消失。前後沒有一丁點的光線,黑暗會最終將他們逼入死亡。
死亡。
凌音不是第一次接近這個詞了,與之擦身而過多少次。
她是不害怕死亡,但是她不想要死在這裡。
凌音看向周圍,精神力不能使用,他們身上又什麼工具都沒有,光用手指又不可能將這些紋路給破壞了。
難道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麼!
鍾離修看着周圍,來回的在石牆上查看着。
“你再看也不能用精神力打破這玩意。”拓跋蒼浪沒好氣的說道。
凌音白了他一眼。
“你就不會少說一句啊。”
見到凌音生氣,拓跋蒼浪臉上一變,湊上去說道:“我這不是着急麼,想着快點擺脫這裡啊。”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一個陣法。”沉思中的鐘離修突然說道。
“陣法?”拓跋蒼浪奇怪的重複了一邊,他扭頭看了看身後,又探頭看向前方,“確實有這種陣,陷入陣法的人會一直在其中繞圈從而比困在其中,並且毫不知曉。”
他疑惑的再次說道:“但是這種陣法首先就需要擺在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我們這邊,也就兩人並排站着寬鬆一些,三人一起句已經有點擠了。想要擺這個陣法,這長度雖然是夠了,但是這寬度,恐怕是不行吧?”
“話確實是這樣。”鍾離修盯着面前的牆壁,在兩人的目光中,一拳就錘了上去。
拳頭與牆壁彭闖,發出清脆的“碰”的聲響。
“然而,這就是這裡的原因。”他再次敲了一下,一樣的發出“碰”的聲響。
“什麼原因。”拓跋蒼浪還是沒有看明白,疑惑的問道,“你錘牆,能發現什麼原因?”
“你們回想一下,敲打一個實心的牆壁的聲音,與敲打一個空心的牆壁的聲音,是不是不一樣?”鍾離修開始跟兩人解釋。
他再次試探的敲了兩下牆壁,這次力道輕了不少,不過聲音也小了不少。
“你是說,這石磚的後面是空心的?”凌音驚訝的說道。
凌音伸手試了一下,確實如此。
“沒錯。”他接着說道,“因此這牆壁上纔會有這種紋路。牆壁不會太厚,因爲要建立在陣法上面。這陣法的目的,就是爲了困住我們。”
“相對着,牆壁也不會太薄。牆壁的厚度就在我們空手不能打破,和不會影響陣法的發揮的兩隻之間。想來皇爲了防止別人進來,廢了不少的力氣。”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麼!”凌音心中有些慌,她總是感覺這甬道似乎藏着一些什麼,不會那麼的平靜。
但是走到現在,這裡卻是就只有他們三人。
“但凡是陣法,就有陣眼。”他眼神掃向面前牆壁的石磚,“這陣法之中肯定有一個陣眼,不然就連皇自己進來,都要被困住。所以,想要出去,這裡面一定有解決辦法。只是有些困難罷了。”
鍾離修一臉肯定的說道。
“你之前說,吹雪給你的書信中,有關於破解鬥神墓的方法,第二個是什麼?”凌音突然想起來,連忙問道。
“……”鍾離修想了一下,纔在腦中回想起來,“四寸半。”
他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四寸半大概是這麼長。”他手上比劃了一下,也就是十五釐米的樣子,“這麼短的長度,應該指的是針眼的位置。”他說道。
“這裡這麼多的石磚,看來這陣眼,應該就是這些之中的一個石磚。”凌音摸向身側的石磚,想鍾離修,詢問他自己說的對不對。
卻感覺到手中一陣柔軟和溼潤,像是抹上了什麼半圓的東西,並且還有一排的毛,戳在手上。這感覺讓她有些頭皮發麻。
她連忙抽回手,就見到手上有些透明的粘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