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劉曉鈺聽到夏荷的問話,當下轉頭看着慕瑾汐說道:“就算是科舉作弊,大不了以後都不讓慕辰軒參加科舉便是,那也罪不至死吧?”
“有些時候,皇上要的並不是一個罪名。”慕瑾汐搖搖頭說道:“皇上要的是皇家的威嚴,祁家正在挑釁皇室的威嚴,那麼皇上勢必要做出警告,恰好慕辰軒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殺雞儆猴。”劉曉鈺聽到慕瑾汐這麼說,當下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真是沒想到,慕辰軒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
“你去跟景遇說一聲,如果慕辰軒定了罪,我想見見他。”有些時候,慕瑾汐並不想太過依賴空間,所以纔會拜託宇文景遇去安排。
“是,小姐。”夏荷接到慕瑾汐的命令,當下應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一般說道:“小姐,那幾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但是審問不出什麼特別的消息來,那幾個人只是說有個戴着斗笠的人讓他們來這裡帶走一個女子,究竟是誰他們並不知道,看的出來,應該沒有說謊。”
“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你們處理吧。”其實慕瑾汐也知道,對方也不過是試探下自己的虛實,這一次根本沒打算真正的對付自己,只是話說回來,她怎麼可能隨便讓人家對付自己?
“這個西域的五毒蛛,剛纔差點咬到夏荷。”等到夏荷離開,劉曉鈺纔想起來剛纔被自己收起來的五毒蛛,當下將錦盒遞給慕瑾汐說道:“你大概用得到。”
“通過五毒蛛不知道能不能追蹤到對方。”慕瑾汐想了想,便帶着劉曉鈺再次進入了空間,將五毒蛛交給煙寒之後才說道:“查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誰。”
“對方切斷了跟這個五毒蛛的所有關係。”煙寒試着查找了一番,這才說道:“這種蠱蟲跟飼養者之間沒有太密切的聯繫,所以就算是追蹤到也有可能不是真正的飼養者。”
“看來對方也是十分謹慎。”劉曉鈺這一次也聽到煙寒說的話,當下有些無奈地看向慕瑾汐說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想辦法解決掉祁蓮。”慕瑾汐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這種心思歹毒之人留在京城是禍害,畢竟我要在意的人也不少,不可能每個都顧得上,而且她下的蠱很難被發現,如果不是我當時警惕,也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招。”
劉曉鈺聽到慕瑾汐的話,不禁贊同地點點頭說道:“只是你若是做的太明顯,只怕陳王府又要記恨你了。”
“慕辰軒的事若是一出,也許陳王府對待祁蓮的態度都會改變。”慕瑾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微微揚眉說道:“不過那個時候可能就是祁蓮想要動手的時候了。”
“你是說,祁蓮爲了留在陳王府,有可能會想用蠱蟲來控制陳王妃他們?”劉曉鈺自然明白慕瑾汐的意思,當下點點頭說道:“如果你真的對付了祁蓮,就是與整個祁家爲敵,那個祁峰,你有把握嗎?”
“有沒有把握都得去做。”慕瑾汐聽到劉曉鈺的話,當下搖搖頭沉聲道:“那祁蓮敢對我動手,就得明白終有一日要付出代價。”
“小姐!”這個時候,夏荷的聲音在外頭傳來,慕瑾汐想着那五毒蛛反正也查不出什麼來,便吩咐煙寒提取毒素,分析下到底都是什麼毒之後又帶着劉曉鈺走出了空間,對夏荷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外頭已經傳遍了,慕辰軒在科舉時作弊,而且在外遊學時勾結番邦,皇上下旨秋後問斬。”夏荷恭敬地說道:“小姐,皇上那邊似乎也提到了惡狼谷的事。”
“惡狼谷的事現在都已經傳過來了?”慕瑾汐微微一愣,隨後想到了太子已經到了那裡的事,當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想來現在慕家也已經亂做一團了,你先去見景遇,其他的事容後再說。”
“真是沒想到,皇上這一次竟然如此快的定案。”等到夏荷離開,劉曉鈺有些驚訝地說道:“先前就算是個小案子,至少也得查清楚上下都牽連了誰,這一次竟然直接定了慕辰軒的罪,那慕辰軒也太冤了吧?”
“有些事情,皇家根本不在意你是不是冤枉,他只在意這件事的影響。”慕瑾汐淡淡的說道:“皇上要的是威懾,至於殺了誰,他根本不關心。”
“京城只怕很快就要掀起血雨腥風了……”劉曉鈺看着外面陽光慢慢散去,陰雲密佈,有些感慨地說道:“在這京城裡,誰能夠真正的置身事外呢?”
……
“六皇子,你這玲瓏佩是從哪裡得來的?”紅樓裡,陳灝坐在宇文景哲對面,一隻手抓住了林曉曉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林曉曉藏起來的玲瓏佩就掉落了下來。
林曉曉捂着自己被抓痛的手腕,有些緊張地站在宇文景哲身後,唯恐給宇文景哲惹了麻煩。
這個時候,林曉曉還不知道慕辰軒已經出事了,所以她還希望如果自己能讓宇文景哲另眼相待,也許慕辰軒就會對自己更加念念不忘。
“陳灝,方纔這花魁可說了,這玲瓏佩是假的。”其實宇文景哲現在心裡也是拿不準,他並不知道玲瓏佩到底是真是假,可剛纔那個花魁的模樣,分明是十分確定的,但是這些紅樓裡的人,每個都是演戲高手,他怎麼能確定對方不是爲了騙走他的玲瓏佩呢?
“當初我聽聞慕家爲了這玲瓏佩還曾弄死過一個姨娘。”陳灝一邊把玩着玲瓏佩,一邊冷笑着說道:“這京城裡沒有人知道玲瓏佩到底被那個姨娘送給了誰,你說若是我在這裡吆喝一聲,六皇子你會如何?”
“世子,本皇子與你好像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宇文景哲知道現在的陳灝情緒不定,但是那些江湖人聞風而來,現在可有不少在京城滯留,若是真的傳出去,就算是有人不相信,可也抵不住有人相信,到時候他豈不是煩不勝煩?
“想讓我不說出去也可以……”陳灝晃着玲瓏佩,一直一頓地問道:“我只問六皇子一個問題,皇宮裡的沁貴人是不是六皇子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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