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次來不及關上,甚至就連走到小木牀邊,寧水月都嫌棄距離太遠,走過去費勁,他迫不及待把紀以寧堵在木門旁的雪白牆壁上。
一手圈上她的腰,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一手撫上她的脣,來來回回摩挲了好幾回,最終滿意低嘆一聲,忽地吻上了。
嫣然紅脣被他含在嘴裡,輕輕吮吸,心癮難解,又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靈舌直抵她的喉嚨深處,直逼得她的****無處可躲,只好從躲閃變成熱切地迴應,嫺熟地與他的癡纏、玩甩、嬉戲。
直逗得寧水月按捺不住,涼涼的手掌從衣衫底下鑽進了她的前胸,一團抓住,揉了揉,直至某個點變得堅硬,纔像變戲法那樣,從這邊滑到那一邊,按剛剛的手法,再次純熟的蹂躪。
紀以寧在他懷中輕顫,輕扭,抵不過內心的渴求,竟然慌得不知所措,臉紅氣喘,呼吸困難,全身爬滿顆粒——她又想了。
這個是完全陌生的自己,但深藏於體內的某種需求卻熟悉得令紀以寧心悸慌張,她似乎與他夜夜索歡過,而他總是在一陣陣的輕笑後,就把她撲倒,吃得乾淨,抹得徹底,最後是在他的極盡暢懷的低吼聲結束的。
她負責煽火,而他負責滅火,他們總配合得天衣無縫,默契得完美無暇。
“想起了什麼嗎?”寧水月停下熱烈,終於離開她那微腫的脣,低頭問她,炙熱得好像要把她燃燒的眸光把她緊以鎖住,深怕錯過她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
他在乎她的感受!
誰他都可以不在意,唯獨她不行。
“怎麼不問我爲什麼不推開他?”紀以寧答非所問。
唐青宇把她抱住,寧水月不會沒看到,忍到他即將侵犯自己纔出手,她不明白箇中原因。
世間事,哪來那麼多剛剛好?剛剛好他要親她時,他纔剛剛好出現?
“想看看你會不會被其它男人輕易感動,從而隨了他。”寧水月眼內洋溢着得意的光芒,灼灼生輝,“事實證明我的眼光不錯,我的寧寧始終只忠於我一個人。”
“哦?此結論從何得來?”寧水月的喜悅與自信感染了紀以寧,她也樂得咧開嘴,率先笑了。
一笑,那兩個醉人的小酒窩又在她瘦瘦的兩頰邊盪漾,看得寧水月軟軟的心早就醉得一塌糊塗,快樂無比。
“假如最後真的被他親上了,可憐的你會怎麼辦?”馬有失蹄,人也有算錯的時候。
她忙不迭又補上了這一句。
哪知寧水月自負得不得了,“沒有那種假如。當我聽到你說‘我的老公看到會不高興的’時,春風不醉,我已醉。”
兩手收緊,略一低頭,嘴就又含上了她的脣,吻了好長時間,才戀戀不捨地把她放開。
他說:“寧寧,‘老公’那兩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時,你表情驕傲,神情自豪,我從沒見過這樣自滿感爆棚的你,時至今日,我才明白凡人的‘老公’兩字特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