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卻不說說來這裡是何目的,如今傷了我無數子弟,卻還讓本座好好款待?
是何道理啊!?
“哈哈,你別裝蒜了,你抓走了我嫂子,我們自然是前來找人的!”疤痕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道。
柳瑤瑤確實在韓溟淅的手裡,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的。
只見韓溟淅淡淡的笑了笑:“是不是二位弄錯了?辰江門從來不請不認識的人前來做客。”
他說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託詞來矇騙二人,臉上卻掛着淡淡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
疤痕卻冷哼了一聲:“你當我們信你?”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韓溟淅就是要這樣活生生的拖住二人,反正關押柳瑤瑤的地方是辰江門內鮮爲人知,他也不擔心二人能夠找到。
高伯瑜上前一步,一陣間血道:“你有何目的?不妨說來聽聽!”
韓溟淅眼珠一轉,若是此時輕易說出他的目的,反倒會被高伯瑜抓住,並且制約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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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多心了,本座在這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閒雲野鶴,鮮少理會江湖之事,何談目的之說!?”韓溟淅微微笑道。
真是個老狐狸!高伯瑜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混跡官場、江湖多年,敵人的眼珠一轉,高伯瑜都知道各種含義,又如何不知道韓溟淅的意思。
“不管你有何目的,此時說出來,本王到不介意與你同盟!”高伯瑜面無表情無一塊大冰山一般,冷眸瞧着韓溟淅:“但,你若不能及時說出來目的,也不肯交出王妃的話,本王倒也不介意尋來幾十萬官兵,剷平辰江門!”
好霸氣的氣勢,不愧是鬼王高伯瑜!
但是他韓溟淅也不是吃素的,只聽他清了清嗓子道:“王爺,你無憑無據,憑什麼斷定就是我辰江門抓了九王妃?況且你動不動就說要帶官兵剷平辰江門,怎麼?在江湖上還要擺一擺你這官架子不成麼?”
“大膽!”疤痕怒氣衝衝的怒吼了一句,舉劍就要衝過去。
高伯瑜急忙拉住了疤痕,示意他不要衝動。
雖然闖過了這辰江門的十道關卡,卻不代表二人可以平安無虞的走出辰江門。
這韓溟淅就是有意要刺激高伯瑜和疤痕,如果二人主動動手的話,就算殺了二人,他辰江門也好脫身。
疤痕一個激靈,他自然是知道辰江門門主詭計多端,但是他就是受不得一個無恥狂徒侮辱他師兄。
“這樣吧,如果本王能在你這辰江門內找到王妃,你便同本王結盟!”高伯瑜眸光中閃着淡淡的寒意:“如果找不着,本王和師弟任憑你處置。”
“哈哈哈!”韓溟淅大笑了起來,不說關押柳瑤瑤的地方多麼的隱秘,便是說二人不熟悉辰江門地形這一大缺漏,就註定他們贏不了。
韓溟淅信心十足地大笑:“好,如果你二人在辰江門內找到九王妃的身影,便依了你們。”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出色的男人更是有野心。
所以韓溟淅又怎麼會甘心與人共同分享那寶藏的秘密?
疤痕緊了緊拳頭,臉色不好的湊上前問道:“師兄,我們不熟悉辰江門,怎麼找得到!?”
高伯瑜自然知道,他卻漠然的勾了勾春見:“不用擔心,自有辦法。”
此時炔烴韓溟淅又道:“左右都需要個時間限制纔對,王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自然。”高伯瑜淡淡應道。
“那好,我們就三天爲限!”韓溟淅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高伯瑜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韓溟淅倒也是蠻敬佩高伯瑜的這份勇氣和信心。
畢竟在這個不是自己的地盤上,還能如此的有自信,不是誰都能做得來的。
“紅北,帶二位去客房,上等客房。”韓溟淅欣賞的掃了一眼二人,便也不再多言,轉身就走了。
紅北老大的不甘心,瞥了一眼高伯瑜和囂張的疤痕,悶着氣說了一句請,便在前面自顧自的領路,也不看看二人跟沒跟上。
如此,也看得出來,這紅北的心性不夠成熟。
越是這種人,越是有缺點,如此便可以從缺點下手,抓住把柄從而如魚得水。
高伯瑜臉上勾起一抹笑容,還好疤痕雖然囂張,但是辦事做人極有分寸,知進退懂思考。
二人擱在紅北的身後,一路來到了所謂的高級客房。
疤痕的嘴角抽動了好幾下,指着面前的幾間破爛茅草屋怒聲說道:“這就是你們成江門的待客之道?真是可惡!”
“給你們三天時間,又給你們住的地方,這已經是辰江門有史以來最好的招待!”紅北冷笑了一聲:“不滿意啊?那你們大可以走啊!”
高伯瑜一眼便識破,這是激將法,想用這茅草屋來氣他和疤痕,再讓紅北說些不中聽的話,以此達到激將法的效果罷了。
高伯瑜抓住了疤痕的手,示意他冷靜下來。
“天色已經漸亮,弄些吃的給我們總可以吧!?”疤痕憤憤的收回手臂,也不在造次。
紅北卻大笑了好幾聲:“這辰江門牴觸偏僻,處處都有野獸,你們大可以去獵殺一隻吃了,在下也沒時間跟你們廢脣舌工夫,告辭。”
也不等二人有何反應,紅北就自己轉身離開了。
反倒是站在原地的高伯瑜和疤痕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師兄,我們不會真的要去獵殺那些野獸吧!?”疤痕心有不甘的看着高伯瑜。
這大概又是韓溟淅的拖延之計吧!?
他們本就不熟悉辰江門這一帶,貿然闖入樹林,萬一中了埋伏或者陷阱,變又要浪費一段時間去解困。
如此,韓溟淅也可以輕鬆的度過這三天時間,不受到一分一毫的威脅。
真是好計策,不撕破臉,還能讓自己過得如魚得水。
這韓溟淅,不簡單啊!
高伯瑜略微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可貿然闖進樹林,你跟隨大師兄多年,也該識得些蔬菜雜草,去採一些有益的來,其他的事兒,從長計議。”
疤痕心有不甘啊,來到這什麼破辰江門,還要遭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