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
“呵呵,只是傳進了九王爺的耳朵裡,不知道他會如何想?”韓溟淅眉梢一挑,滿臉的得意。
呵呵,就算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他也不會當做是一會兒事兒的。
柳瑤瑤滿臉不屑,一臉不感興趣的拄着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一看柳瑤瑤的狀不對勁,到讓韓溟淅好奇了起來。
“難道你不在乎,你的夫君誤會你與別的男人私通麼!?”韓溟淅好奇的問道。
“他哪裡會在……”柳瑤瑤察覺道自己失言,急忙擡手捂住了嘴,尷尬的笑了笑:“呵呵……”
“你的意思是,九王爺不會在乎他的王妃與男人私通!?”韓溟淅倒覺得這個言論很是有趣。
他當然不會在乎,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嘛!
而且,他們有着君子之約,只要高伯瑜找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她就可以順利的離開九王府了!
柳瑤瑤滿腹的話卻不能說給人聽,倒也覺得滿憋屈。
半天得不到柳瑤瑤的回答,韓溟淅更是起了疑心。
“難道你們夫妻二人是有名無實?你這個九王妃,至今還是個帶着守宮砂的女人!?”韓溟淅絲毫不覺的尷尬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來自大天朝的女人,哪裡會這麼容易露餡呢?
柳瑤瑤冷笑了一聲,冷眼看着韓溟淅:“你也太高估你自己的智商了吧?”
說罷,柳瑤瑤將袖子一擼,露出雪白無瑕的雙臂,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話。”
韓溟淅的雙眸瞧了一眼那雙晃來晃去的手臂,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你的模樣,也不像是在乎九王爺,不如隨了我,住在這裡?”
聞言,柳瑤瑤微微一怔,看韓溟淅的模樣倒也是認真的。
但是二人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如此一定是有陰謀的。
想到這裡,柳瑤瑤挑了挑眉,將桌子上的茶杯倒滿了茶水,遞給了韓溟淅:“看你的模樣也是條好漢,調戲良家婦女不是你的職業!”
“呵呵,有趣!”韓溟淅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了一個弧度,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此時門又被輕輕地敲了幾下。
二人同時看向門口。
看着韓溟淅穩坐泰山的模樣,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柳瑤瑤自知這一回靠自己很難能逃出去,只得等着人來救自己,所以她揮了揮手道:“你與我在這裡多說無益,有什麼事兒,快去解決吧!”
韓溟淅也不搭話,而是起身就離開了屋子,似乎是有急事。
“奇怪,剛不還穩坐泰山的模樣麼!?”柳瑤瑤一邊嘟囔着,以便上前將門插上,並且走到各扇窗前,將窗戶也關了個嚴嚴實實。
這才安心的躺在牀上睡覺。
話說這剛剛走出去的韓溟淅,便看見紅北焦急不已的站在門口來回踱步。
“你怎麼了!?”韓溟淅微微蹙眉,他最討厭屬下如此的不穩重,
“他們已經闖進了內宅!”紅北一看韓溟淅出來了,急忙上前稟告自己的話。
闖進了內宅!?
這辰江門的機關,可是整個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不要說多少江湖人士死在這上面,便是多少武林高手想要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也不曾活着走出去過……
如今卻被這兩個人闖進了內宅!?
“他們負傷了麼!?”韓溟淅微微蹙眉問道。
哪知紅北一臉羞愧的搖了搖頭。
辰江門之所以可以屹立至今,是因爲但凡得知這裡下落的武林人,都已經死在了這裡。
如今被這二人摸到了路線,還闖進了內宅,韓溟淅突然上了一股無名之火。
韓溟淅冷哼了一聲:“沒用的傢伙!”便帶着自己的親兵,前去赴戰。
這紅北也是辰江門中的絕頂高手,他的任務除了要與韓溟淅一起出任務之外,還是這門內第十道關卡的守護者。
每每得知辰江門所在位置的江湖人士,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前往挑戰。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每一道關卡的守護者都是絕頂高手,所擅長的武功更是獨步天下。
所以他們每每喪命與此,即便傳出去了,卻還是有人前赴後繼的闖進辰江門。
也因此,辰江門內的高手們也更加驕傲,越來越不看重每一個挑戰者。
如今卻碰上了高伯瑜和疤痕,雖然二人沒有受多大的傷,卻也多多少少的添了些彩。
二人本就是有着豐富的闖江湖經驗,又如何保護不了自己呢?
所以驕傲的守護者們,紛紛敗在了二人的手上。
此時二人正在這紅北所守的關卡內,他們就快要闖過此關,而就在最後關頭,紅北棄關而走,前往柳瑤瑤住處去求救了。
也因此,在柳瑤瑤的房間內,韓溟淅淡然自若,不緊不慢地和她說話嘮嗑。
等韓溟淅來到紅羅門的時候,才發現,高伯瑜和疤痕已經闖過了第十道關卡,正準備繼續前進呢。
“哼,正主總算是露面了!還以爲你是個縮頭的烏龜,只會躲在殼裡呢!”疤痕上下掃了一眼領頭的韓溟淅,心裡倒是爲他的氣質與容貌讚歎了一番。
韓溟淅也掃了一眼疤痕和高伯瑜,他也是久聞二人的大名。
只見韓溟淅擡起手來一抱拳,極爲有禮貌的笑道:“不知二位高手光臨寒舍,且九王爺親自前來,真是折煞了本座。”
高伯瑜也不驚訝,如今可以輕而易舉的抓走柳瑤瑤,必定是跟蹤了他們許久,得知他們的身份也不奇怪。
疤痕倒是擺起了架子,冷笑道:“你知道我師兄是九王爺,還不快好好招待招待我兄弟二人,反而還設下了十個關卡,沒想到你們辰江門的待客之道是這樣的!”
韓溟淅的嘴角抽了抽,沒想到這疤痕竟然如此無賴,你們兄弟二人傷了辰江門無數子弟,如今卻在這兒裝大半蒜來……
疤痕哪裡看不出這韓溟淅臉上的表情是何意?
他道更加無恥的笑了笑:“我說,兄弟,你還在這兒愣着做什麼?”
韓溟淅深呼了一口氣,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卻令人感到無比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