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映兒的眼睛,雖然有些單純,卻從來不結巴的木子李一時竟然緊張得結巴了起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聽到自己的“我我我”,木子李羞得差點沒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以前面對其他、甚至是更漂亮的女人,他也沒結巴過啊。
木子李走得比較多,修爲也很不錯。
想當然的,一路上遇到過的美女不在少數,比任映兒漂亮的,更不是沒有。
木子李心地好,爲人熱情,算是那種比較容易讓女人動心的男人。
爲此,不是沒有女人想跟木子李在一起,便是想跟木子李來段露水鴛鴦的女人都比比皆是。
可是面對那些女子,木子李每次都能很理智,甚至是安慰這些女子,莫要如此隨意,應該好好找個好男子過日子,至少他不適合。
誰知道,今天面對任映兒,任映兒還沒怎麼對木子李呢,木子李竟然結巴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向、向、向姑娘讓我再留、留一會兒,我還不會走。”
木子李極爲辛苦地把話說完整,可是一說完,木子李總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怪怪的。
果然,一聽木子李的話,任映兒原本很是明亮的小臉,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看到這個情況,向天賜狠翻了一個白眼,第一次做媒婆能做得如此成功,她表示很驕傲也很高興,但這對小青年來電是不是也太快了一點?
更重要的是,木子李的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
什麼叫作她讓他別走,所以他暫時還不會走?
這聽在任映兒的耳朵裡,任映兒豈不是要誤會木子李不離開,那是爲了她,木子李對她有意思?
這麼一來,任映兒能高興得出來纔有鬼了。
“我爹還等着你呢,我們走吧。”
木子李不會說話,任映兒不高興,更覺得自己心裡酸酸的,便再沒給木子李一個好臉色,直接帶着向天賜走了。
向天賜在走的時候,回頭白了木子李一眼,甚至對木子李張張嘴,說了一個無聲的“蠢”字,這纔跟任映兒走了。
木子李急得團團轉,剛纔任二姑娘離開時看自己那一眼很是埋怨,他到底做錯什麼了,任二姑娘纔不高興的?
“向、向天賜。”
在去的路上,鬱郁不歡的任映兒突然開口。
“想問我木子李的事情?”
向天賜戲謔地看着任映兒。
“誰要提那塊木頭的事情了!”
任映兒一想到木子李剛纔的話,脖子一仰,一副小傲驕的模樣:
“你走快一點,我爹還在等你呢,若是你慢了,我爹改變主意,你就哭吧。”
“得,有氣朝那塊木頭撒,我相信他樂意,但我不樂意。”
向天賜對着任映兒搖搖頭。
任映兒不好意思朝木子李開炮,拿她這個路人甲開刀,這叫什麼事兒啊,她可不陪這對二B青年玩疼痛。
“你、你,都說了,跟那根木頭沒有關係,你幹嘛老提那根木頭啊!”
任映兒臉一紅,怎麼也不肯承認心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