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向天賜看着木子李,問了一句。
“嗯,任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我也該離開了。”
木子李是一個比較光明的小夥兒。
他之所以來任家,那是爲了幫任家的忙。
現在任家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他當然不可能繼續賴在任家,又吃又喝的。
“不急在一時,我還想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呢。”
向天賜搖搖頭,讓木子李先別急着走,她還是決定把木子李介紹給任映兒認識,因爲他們倆算是一類人。
木子李遊走江湖,看到的事情跟遇到的事情肯定很多,但就算是如此木子李還保持着一顆赤子之心,實在是難得。
但是她相信,木子李人雖然單純一點,但單純不代表單到只剩下蠢了,該心硬的時候,木子李肯定硬得起來。
但就木子李的這份天真,跟任映兒太像了,像任映兒那樣的人,並非是完全不懂人間險惡,更多的是,任映兒不願意去面對這樣的情況。
爲此,有時候跟任映兒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反倒是木子李這樣的人,適合跟任映兒做朋友。
就在向天賜那麼想的時候,任映兒竟然真的自己出現了:
“向天賜,我爹找你去,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光天化日,又有那麼多人在的時候,任映兒當然不可能傻得把任家的靈器掛在嘴邊,不但給任家惹來麻煩,也給向天賜招來妒忌。
七族祖訓有言,七族靈器必須握在七族人的手上。
要是被人知道,任家的靈器已經不在任家人的手上,而是在向天賜的手上,那麼其他六族是絕對不會放過向天賜的。
只不過,任映兒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一大早,在向天賜的房裡竟然出現了一個不是元不羈的男人。
木子李在認出任映兒的聲音之後,只是反射性地揚起一抹自己平時的笑容。
誰知道,就是那抹如向日葵一般乾淨有朝氣的笑容,硬生生地悸動了一顆少女心。
任映兒看到木子李的笑容,整個人頓時愣住了,胸前的那顆心更是“卟卟”狂跳不已,小臉也通紅。
任映兒害羞地一轉臉,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向天賜,我爹找你。”
任映兒說話的人是向天賜,可是眼角的餘光卻是控制不住地看向了木子李。
“好。”
向天賜點點頭。
看到任映兒的反應,向天賜賊賊一笑,覺得有門兒啊。
她沒想到,她一時興起拉的紅線,竟然這麼成功。
只要任映兒真的對木子李有感覺,這事兒基本上就成了一半兒。
“我說過,你先別離開,我之後有事要跟你說。”
向天賜在跟任映兒走之前,又特地叮囑了木子李一聲,別趁着她不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就走了。
“你要走了?!”任映兒驚訝地瞪着木子李看,怎麼纔來,就要走了呢?
被任映兒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麼望着,木子李麥色的臉頰也“砰”的一下子變紅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