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禿狼一聲猛喝,眼神像是要吃人挖骨一般。
保安隊長瑟縮道:“他們只有兩個人,很……很厲害……揚言要把您青狼堡掀個底朝天……”
禿狼眼睛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知道,應該是那個年輕人找上門來了,很好,既然來了,今天就叫你有來無回!
“廢物,哼!”禿狼罵了一句,一甩寬袖袍,出門下樓去了。
保安隊長捂着火辣辣的臉,怨毒的看着禿狼的背影,臉色忽然變得說不出的詭異,人走向那寬大的紅木臺。
“雨宮美人……”一身野獸般的低吟從喉嚨發出。
保安隊長俯身在雨宮琴音身上亂摸一氣,低頭就含在她雪峰之巔上。
“雅美爹……青木君……雅美爹……”
雨宮琴音伸出雪白的胳膊摟住青木的脖子,渾身輕顫。
青木身體移上去摟着她的脖子,從她性感的鎖骨,一直向上,吻到了她紅潤的雙脣。
兩個人都激動起來,哼哧哼哧的熱吻了一通。
雨宮琴音要把青木往身上拉,青木按住她道:“現在有點事,雨宮,等着我,晚上來找你,我先走了……”
說着又狠狠的親了她一口,直起身來要出去,忽然全身僵硬,眼睛如同看到張着血盆大口的怪獸一般恐懼。
“三……三爺……”青木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動,顫聲道。
雨宮琴音猛地翻身坐起,身上的水果魚生全掉了,驚愕的看到一臉怒容的三爺禿狼竟然站在門口,一雙眼睛惡毒的盯着赤.裸裸的自己和青木。
青木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三爺,饒命啊!”
禿狼殺氣騰騰,卻冷漠如冰,一步步走了進來,青木撲通撲通的磕着響頭,沒兩下額頭就冒血了。
“三爺,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殺我……”
雨宮琴音以扶桑國標準坐姿正坐在紅木臺上,雙手撐在兩膝上,一動不敢動,但是由於害怕,渾身都在顫抖。
禿狼面如表情的走到青木跟前,青木忽然指着雨宮琴音道:“三爺,是雨宮,是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的,三爺對不起,我該死,我……”
“那你就去死吧!”
禿狼喉嚨裡低沉着咆哮,飛起一腳直接踹在青木面龐上,青木的臉上瞬間開花,高大的軀體仰天栽倒在地,瑟瑟發抖的爬起來。
禿狼上前兩步躍起身子,膝蓋衝撞在青木下顎,咔擦脆響,青木頓時下巴脫裂,牙齒將口腔切得血水長流,哀嚎着倒地痙攣。
“嗚嗚咿唔喔……”青木已經說不清楚話了,搖晃着雙手求饒。
禿狼咬着牙齒,一把將青木提起來擡腿將青木頂上高空,揮起右拳狠狠擊在他腹部,青木健碩的身體沙包一樣飛到紅木臺上,哐噹一聲,腰部磕在臺子邊緣,脊椎幾乎磕斷。
青木大張着嘴,疼的猶如沙灘上垂死掙扎的魚,喉嚨咕嚕亂響,忽然嗆出一口鮮血,噴在雨宮琴音胸前和小腹上,嚇得她驚叫一聲抱頭髮抖。
禿狼走過去,凝視着他,緩緩道:“敢動我禿狼的女人,我讓你生不如死!”
眼皮一跳,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拳青筋暴起,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在他襠部!
青木全身的肌肉瞬間暴起,血管幾乎都要爆裂一般,下身撕心裂肺的痛楚的確讓他生不如死。
禿狼胸中燃燒着別樣的憤怒,一拳一拳砸在開始滲血的襠部,宣泄着他內心的邪火和屈辱感。
青木的眼眶都裂開了,滲出血絲,用盡最後的力氣全身痙攣,雨宮琴音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目光呆滯。
十幾拳下去,禿狼的拳頭上早已污血斑斑,他狠狠的砸出最後一拳,直起身來大口喘氣,狠狠吐了一口痰在青木垂死的臉上。
餓狼一般的眼盯着雨宮琴音,魅惑至極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命運和這個面前幽會過的男人不會有差別,瑟瑟發抖的等着命運的審判。
啪!
一巴掌扇得她秀髮全都飄到了另一個肩膀上。
“在扶桑國,你就應該切腹自盡!”
雨宮琴音眼淚汪汪的擡頭,禿狼怒火更熾烈,一把揪住她頭髮將她拖拽下地,直接拖着去樓下。
青木半個身子耷拉在臺子上,鞋跟開始滴落一點點的污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上明媚的櫻花壁畫,沒有再眨一下。
禿狼拖着全身赤.裸的雨宮,來到大廳,所有的僕人和保鏢見到這一幕全都渾身一熱,同時震驚無比,要知道三爺平時對這個女人的寵愛,不亞於古代王妃的待遇,今天三爺是怎麼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就趕緊避開,該幹嘛幹嘛。
“把那兩個人帶上來。家法拿過來。”禿狼低吼一聲,把雨宮扔在地上。
底下的人趕緊去地下室將宋晚榮和蕭楚嬛給帶出來,又把三爺的皮鞭給請了出來。
“把她吊起來綁着!”
立刻兩個人將赤條條的雨宮琴音拉扯起來,找來繩索,找一根木棒,將雨宮雙臂平伸綁在木棒上,然後將繩子吊到大廳的假樑上,吊起雨宮琴音,讓她只能踮起腳尖剛好夠着地面。
禿狼又招過一個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那人叫了兩個三個同夥,匆匆離開了。
……
姬無命和張嘯川再往裡走,看到一片果園,果園裡一個小木質建築,不像是華夏建築風格。
“扶桑國的建築風,這個禿狼,倒有點文藝氣息。”姬無命笑道。
庭院裡一夥兒花花綠綠頭髮的傢伙正嘰嘰喳喳的議論着什麼,忽然間兩個人轉了過來。
“他媽的,是他們,竟然闖到這裡來了,兄弟們,弄死他們!”當先一人指着姬無命二人喝道。
二十幾個雜皮混混紛紛去抄傢伙,都是些平時幹髒活的時候用的片刀,鋼管,砍刀西瓜人刃什麼的。
“比試一下吧,張大隊長。”姬無命笑道。
張嘯川看了他一眼,衝出幾步轉身飛腿,一腳踹在衝在最前面的傢伙,那人撲棱到底,被同伴們挨個踏着腦地踩過,弄了一嘴的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