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武陽所料,他們在山谷中與紅衣教主的驚世一戰,很快便傳入歐仁亞的耳中,而歐仁亞將此事也告知了大長老與二長老。
殺了一位紅衣主教,滅殺八頭獨角獸,這樣的戰跡,即便是舉全族之力也未必能夠做到,而且自家的傷亡也會極爲嚴重。
到得此時,大長老與二長老對於呂母更爲信任,而朱羅沙叛變之事是否屬實,也不再提起,對於呂母這位親上任的三長老更加重視。
武陽三人重傷,歐仁亞同樣知曉,因此,在接下來的時間,倒沒有再給三人任何任務,讓三人逍遙了好幾天。
三人都非普通人,三天時間,所受之傷已然痊癒,只是在那兩個血族人面前,裝做很虛弱的樣子,而且,那樣大戰,他們雖在遠處觀戰,但激烈程度讓他們想想都有些害怕,因此,倒沒認爲三人是在裝。
而且這段時間三人的食物都是兩人負責,一是歐仁亞暗示,另一原因,他們也確實怕了這三位,不得不盡心侍候。
都說吸血鬼是黑暗中的紳士,氣質佳心還更細,在這段時間不但給弄來了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還爲呂小慧弄來了各種水果,補充着維生素,更讓她感動的還是送來的高級化裝品,使得這位本來就美的人神共忿的美女,更加光人。
這下可便宜了某個壞小子,修煉之餘便將這位美女摟在懷中,愛憐一番,使得大美女的老媽都有些吃醋了,因爲母女兩人二十多年不間,這纔剛剛相見,女兒卻被壞小子霸佔着,想說說心裡話都沒有時間。
“你們結束沒有,你們還沒有結婚呢,小慧現在還是我的呢,你不能老是霸佔着。”
呂母站在大殿一側的一間石室門口,用力的敲着房門,大聲喝道。
“你老等下,我還沒穿好衣服呢。”
武陽在房內不要臉的回道,其實現在的他並沒有穿衣服,而是正光着屁股摟着臉色緋紅,正慌亂的整理着衣服的呂小慧。
“媽媽,我們不理他,我想讓您帶我到森林中走走吧,可是現在是白天,您又不能出去。”
呂小慧紅着臉,拉開房門,快速走了出來,怕自己母親看到依舊光着身子躺在牀上的壞小子,急忙將房門關上,爲防母親笑話,又忙着轉移話題。
“我們血族經過幾千年的進化,現在已能在陽光下生活,只是會感覺不舒服而已,而且,我又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血族,根本不懼陽光,因此帶人在森林中走走完全可以,只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兒現在能不能走路。”
呂母白了一眼呂小慧,然後視線自後者緋紅的俏臉慢慢下移,在那飽滿的上頓了頓,然後繼續下移,當到達小腹時,又停了一下,最後將視線停在小腹之下。
呂小慧感覺到母親怪異的目光,立時有些不自然起來,特別是被壞小子使勁頂了不知道多久的地方,一股異樣的感覺再次傳來,俏臉爲此更紅了一些。
“媽,你爲老不尊!”
呂小慧嬌嗔的喊了一聲,然後拉着母親出了大殿,然後在外面的石壁上按了按,一塊大石落下將大殿門口堵住。
這塊石頭很是特殊,外觀上與普能的石頭一樣,表面青苔雜草叢生,當落到大殿的門口之時,將大殿堵的嚴絲合縫,而且與兩側的石頭幾乎融爲一體,自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這塊石頭是可以移動的,而且其後還有着一個大殿。
母女倆緩步下了山包,漫無目的的在森林中走着,相互敘說着這些年來的經歷,說到高興處,母女倆如同孩子般的哈哈大笑,說到傷心處,又抱頭痛哭,所有的親情與思念全在這一哭一笑之中。
母女倆在一起,少不了談及女兒的婚事,當然少不了將武陽帶出來。
“那小子對你很好,他是真心,而不是因爲你的美豔,這一點我能看的出來。”呂母很是嚴肅的道。
“小陽子雖然臉皮厚,而且看着好似沒個正形,可在正事上還從來沒有錯過,而且我也能感覺的出他對我確實是真心,否則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闖漢輝帝的陵寢,又闖崑崙魔獄。”呂小慧微微一頓,接着道:“那時的他還沒有神力,只是一個普通而已。”
“雖然沒有神力,可爲了不讓雷部大神感應到我的存大,無論任何事,他都站在我的前面,直到今天,想信以後他同樣會這樣做。”
“小陽子是個好孩子,只是時不縫時,幽冥界的人入侵人間界,神族的人又蠢蠢欲動,否則,你們肯定能幸福一輩子。”
“爲什麼其他兩界都如此重視人間界?靈石礦在這個星球上並不多啊,打進來又能得到什麼?”呂母微蹙着柳眉,沉聲道。
“人間界並非只有這一個藍色星球,整個星系都屬人間界,而且在其他偏遠的星球上也有人的存在,只是那裡並沒有我們這裡發達,但上面資源卻多不勝數,而且那些星球上有着很多修士。”
呂小慧說至此處,長嘆一聲,接着道:“神族和幽冥界的人入侵併非只是爲了靈石,最重要的是尋找萬皇之祖。”
呂小慧的前世是神族大祭司,有着預測未來的能力,神祖當年入侵人間界的目的,在神族中也少有人知,而呂小慧的前世正是其中之一。
“萬皇之祖是什麼東東,聽起來好像很牛x。”
呂母微蹙着柳眉,一臉的嚴肅樣,但說出的話卻如此之二,讓呂小慧忍不住送給母親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還是將萬皇之祖的事說了出來。
“早在三界還未形成之時,萬皇之祖便已存在,據說祖龍和混沌之神都是他的晚輩,實力有着通天徹地之能,也不知何時,萬皇之祖消失,有人說他已死在人間界,留下無上功法和修煉資源,神祖和幽冥之主爲的就是萬皇之祖的修煉之法,至於靈石只是順手而爲,也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過萬皇之祖是否真有其人,還未可知。”呂小慧苦笑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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