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了武陽及呂小慧兩人神力的火龍印爆炸,狂暴的魔焰與寒冰神力肆虐開來,不但將山谷內的魔氣震散,整個山谷都被震裂出無數粗大的裂痕,無數大樹被攔腰震斷。
身在爆炸中心的武陽和紅衣主教在衝擊波中如同兩片樹葉,被震飛而去,呂小慧及其母親聯手一招將那獨角震飛,身形急速逃向谷外,但並沒有逃出爆炸範圍,同樣被震飛而去。
四道身影狼狽被拋飛出谷外,砸斷了數棵大樹方纔停下,感覺全身骨頭好似都要斷裂,武陽此時全身衣服都變成了布條,鮮血淋淋,強忍傷痛,自地上爬起來,左右環視了一眼,發現呂小慧正扶着寒冰長槍,慢慢站起,身上衣服同樣破碎了許多,鮮血在潔白的皮膚上劃過,給人一種慘美之感。
而更遠處,呂小慧的母親躺在地上,背後肉翼有着許多破洞,翼骨折斷多處,身上同樣鮮血淋淋,不知是生是死。
“小慧照顧伯母,我去找紅衣主教。”
武陽有着靈神體,肉體堅韌,呂小慧成就了神體,同樣堅韌異,而呂小慧的母親身爲吸血鬼,肉體同樣強於常人,特別是前兩人,雖然看似傷的很重,但並沒有性命之憂。
紅衣主教可是沒有強悍的r身,在這樣狂暴的爆炸之下,傷的肯定更重,說不定被震死或是震暈,此時正是徹底滅殺他的最佳時候。
因此,武陽身形一動,向着另一方向飛掠而去,因爲在他被震飛的瞬間,他已看清紅衣主教正是被震飛向那個方向。
呂小慧擔心母親的安危,忍痛走向後者,當檢查了一翻之後,暗鬆了一口氣,母親只是因傷重暈厥,倒沒有性命之危,而且以血族強大的r身修復能力,很快就會醒來。
呂小慧將寒冰長槍插在一旁,取出一塊靈石託於雙掌之中,運轉功法,吸收着靈石內的能量,恢復着體內消耗,並運轉神力修復着身上的傷勢。
武陽奔掠至紅衣主教的方向,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後者。
此時的紅衣主教全身都覆蓋着一層漆黑的盔甲,其上魔氣升騰,盔甲也在快速消散,露出紅衣主教的真身。
武陽小心的靠了過去,爲防止紅衣主教突然暴起,以那詭異的液體偷襲,武陽在紅衣主教十米遠處停了下來,躲在一棵大樹之後,翻手間,掌心出現了十幾棵鋼針,然手抖手扔了出去,在夜空中只是一閃,便沒入紅衣主教的體內大穴。
鋼針刺入,紅衣主教依舊沒有反映,躺在那裡如同死豬一般。
“難道死了嗎,這孫子有魔氣盔甲護體,身上好似並沒有多少傷勢,怎麼會死了呢。”
武陽又扔了幾枚鋼針,刺入紅衣主教最疼的幾個穴道,見後者依舊沒有反映,忍不住低聲自語。
雖然紅衣主教沒有動靜,但武陽在無頭騎士那得到的教訓,他並不敢冒然靠近,曲指一彈,一團混沌魔焰彈射而出,落在紅衣主教的肉體之上,瞬間熊熊燃燒起來,片刻後,紅衣主教便化爲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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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燼。
在武陽將紅衣主教的肉體焚燒之時,夜空中一道虛幻的人影正望着這一切,虛幻的手掌緊握,咬牙切齒的盯着武陽,正是紅衣主教的陰魂,此時他的體內流動着兩團漆黑的液體,只是那液體不再是如拇指般大小,而是如同拳頭。
“你會爲今天的事付出代價的,吾神不久便會出世,那時你們必死無疑。”
紅衣主教暗罵一聲,轉身向遠處飛掠而去,與此同時,武陽略有所感的看向紅衣主教離開的方向,眉頭微微一皺。
當武陽再次回到呂小慧身邊時,呂母已經醒來,呂小慧已能行動自如,只是俏臉較爲蒼白。
“找到紅衣主教了嗎?”呂小慧看了一眼武陽身上如同布條般的衣服,微微將頭扭向一邊,不無關心的問道:“你的傷不要緊吧?”
“我沒事,至於紅衣主教很可能逃了。”
“你沒找到他?”呂母心悸的問了一聲,顯然,在她醒後,呂小慧將武陽的去向告訴了她。
“找到是找到了,不過只是一具肉體,被我一把火燒了,但是我卻在空中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迅速離開,我懷疑是紅衣主教的陰魂。”
“算了,先回去休整一下,紅衣主教r身被毀,雖然有着那詭異的液體幫助,能讓他陰魂不散,想來也虛弱的很,否則便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毀他的r身了,最近一段時間也翻不了多大的浪花。”
呂母在呂小慧的幫助下站起身來,苦笑道。然後三人一起緩步行走在山林中,向着呂母的住處走去。
“伯母,教會中有幾位紅衣主教?都這麼難纏嗎?”行走間,武陽看了一眼呂小慧的母親,微笑道。
“總共有十二,他們的實力都相差不多,其實力與族長應該在伯仲之間,只是這一位有些特殊。”
呂母也沒想到,在教會之中竟有一位如此實力的紅衣主教,都快趕上教會的教主了。
“這位紅衣主教的真正實力並非表現這樣,之所以能擋住我與小陽的全力一擊,與谷中的魔氣有關,山谷中有着極爲濃郁的魔氣,而那位紅衣主教又有着可操控魔氣的詭異液體,方纔能做到這一步,若是靠他真實實力,未必是小陽子的對手,否則也不會在爆炸中被震死了。”呂小慧倒是看的清楚,一言中的。
在三人行走之際,森林上空有着兩道身影掠過,十米左右的肉翼輕輕扇動,其身形快速的融入遠處黑暗之中。
“這兩人還真在暗中監視我們。”呂母擡頭看了一眼被樹枝遮掩的天空,冷笑道。
“他們的主人剛剛被我所殺,對我們恨之入骨,歐仁亞給他們這麼好的報仇機會,自然要加以利用。”武陽將胸口的一根布條撕下,接着道:“不過,有他們監視也並非沒有好處,至少剛纔的事已傳入歐仁亞耳中,他對伯母會更信忍一分,而且我們受這麼重的傷,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慢慢休整,他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