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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辦法?”蕭歧詫異。
林昭言點點頭。
“你想要怎麼做?”蕭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顯然不贊同她攙和到這件事來。
林昭言沒回答他,只道:“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的,只是現在還不能說。”
若是被蕭歧知道了她打的主意,一定會制止她。
蕭歧還想再問,林昭言就主動挽過他的手道:“蕭歧,我想我母親她們了,本是想寫封信報平安,可又不知該如何提筆,不如你把她們接到盛京來好不好?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她說話的聲音軟軟的,整個人幾乎是仰趴他的胸前望着他,眼睛亮晶晶溼漉漉的,像極了一隻乖巧的貓兒。
蕭歧的心瞬間就軟了,什麼原則也沒了,只能順着她的話道:“就算是你不提,我也是要這麼做的。”
林昭言立刻笑起來,“那就這麼說定了,最遲下月,我想要儘快見到母親他們。”
蕭歧也欣慰一笑,很自然地環抱住她,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也等不及了,最好你母親能儘快答應我們成婚。”
林昭言一開始沒聽懂,只是被他說話吹出來的氣弄得耳朵癢癢的,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可下一秒就看到一張放大般的俊顏出現在她面前。
然後……
那癢癢的觸感就轉移到了她的嘴脣上。
起初還只是脣瓣的貼合,而後他漸漸不滿足,竟輾轉廝磨,長驅直入。
林昭言的腦子轟地一下就爆炸了,除了嘴脣上滾燙的觸感,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的存在。
他們不是沒有接吻過,只是這次與前兩次的感覺大不相同。
大概是因爲心甘情願,是從心底全心全意接受了他,所以整個人都融化成了一汪水,理智被燒之殆盡,乃至不願意清醒,只想要這樣沉淪下去。
他吻得越來越用力,林昭言也漸漸喘不上氣,可遲來了一年多的熱情讓他們誰都沒辦法停止,只能憑藉着身體的本能像對方索取。
稀裡糊塗間,林昭言已經被壓在了內屋的軟榻上。
起初她只是呼吸一滯,還沒想明白又被蕭歧吻得七葷八素,腦子明顯變成了一團漿糊。
可身體的本能還是能讓她察覺到不妥,於是小手始終抵着蕭歧的胸口推拒着,嘴裡更是溢出小動物般的嗚咽。
可她不知道,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了男人的佔有慾,如果說開始蕭歧還想停止,那麼現在就完全是身體受本能驅使,不受理智所控了。
漸漸的,蕭歧的吻來到了她的脖頸之處,手上動作也不停,開始解她的衣帶。
冬日的屋內雖然燃着火爐可還是冷,林昭言只覺得肩頭一涼,整個人的意識就清醒了幾分,待反應過來蕭歧在做什麼的時候,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蕭歧,不要……”清醒之後的推拒就不像是先前類似於點火般的軟綿無力了,而是用盡了全力。
蕭歧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推開了。
“我們還沒有成親!”感受到蕭岐錯愕的眼神,林昭言立刻捂着胸口解釋,說完自己都紅了臉。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差最後一關了,說來也是羞愧,不過這是原則問題,她可不想將來因爲新婚夜沒有落紅一事被人詬病。
蕭歧也清醒了幾分,雖然方纔情|欲催動此刻像是烈火焚身,但還是要尊重她的意願。
當初被下了春毒都挺過來了,還會克服不了這個嘛。
不過怎麼感覺……更加難熬。
尤其是看到她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我,我出去一下!”蕭歧咳了一聲,趕緊站起了身,幾乎是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林昭言望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怔了怔,也很快回過神來。
她紅着臉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和牀榻,又調整了自己的心緒,等一切妥當後再出去找他的時候已被告知他已經離開了。
也是,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留下來豈不是徒增尷尬。
林昭言只是立在雪地裡清醒了一會兒便回了屋子。
先是寫了封信回延陵,沒有提及自己在盛京的事兒,只是報了個平安,順便說了要請他們回盛京的事兒。
將信交給巧碧送出去之後她便着手處理蕭銘和周靜瑜的事兒了。
從她先前的瞭解來看,蕭銘對周靜瑜算是癡心一片,是個好男人,相信事關周靜瑜的生死,他不會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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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略短,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