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裡的**十分沉穩,頭腦也十分冷靜,聽到**那焦急的語氣,我斷定這扇門的後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然沉穩冷靜的**不可能會這樣。
當即,我揮起古劍朝着石門砍了過去,這古劍不愧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雖然在古劍碰觸到石門的那一剎那有些阻力,但最終石門還是被古劍破壞了,散落了一地石塊。
石門被破壞,只見一道身影從石門的另一邊穿了過來,這身影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求救的**。
還未等我過問**,只聽到**邊跑邊喊道“小可,快跑!”
聽到**的話後,還未等我多想,我只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門的另一側傳了過來,雖然這聲音不是很清晰,但我還是模糊的聽到了一些,聽到那聲音,我轉過頭去,只看模糊的看到了一道身影從不遠處緩緩朝着我這邊的方向走來。
那身影個頭和我差不多高,身形偏瘦,而我們一行四人裡邊卻是沒有一個人的身材和那身影相符,看着那身影,我不由有些好奇,那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忽然,一個聲音將我從思緒中驚醒,只聽**聲嘶力竭的衝我喊道“小可,別他媽看了,快跑!”
聽到**的聲音,我也顧不上再多想什麼了,隨即,我兩步成一步跟着**跑了過去。
沒幾步,我便追上了**,之前由於**跑的太快,我並沒有看清**,而此時我和**肩並肩才發現,**大衣上的兩條袖子竟然被染成了鮮紅色,原本**身上穿的大衣是白色的,可此時**身上大衣的兩條袖子竟然被染成了鮮紅,上邊還有幾道深深的劃痕。
看着**這幅狼狽的樣子,我勻了勻氣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留了這麼多血?”
**的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但還是拼命用力的朝前面跑“快,先別問了,我們快跑,別讓他追上了。”說着,**奮力的跑了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我們便跑到了之前那三條岔路的路口,看**的樣子已經是跑不了多久,隨時都會倒下了。
對於選擇,我十分的感冒,當即扶着**朝着右邊的甬道跑了進去。
在甬道里慢慢的跑着,這我才發現,這甬道與之前那些甬道都大不相同,這條甬道是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寬度一個高度,而之前所走的甬道都是一會寬一會兒矮的,在建築學中這兩種甬道都是有說法的。
**並不重,扶着**跑的也不慢,但是無論如何快速跑步,我的耳後都能清晰的聽到後邊有腳步的聲音。
我和**跑的並不慢,而且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是不知道是爲什麼,總是能聽到身後那細碎的腳步聲,那種感覺換做別人,想必別人早就瘋掉了,那種無論你怎麼逃跑,怎麼費勁心機的想甩掉身後的人,但是你總是能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甬道很快就走完了,我和**跑到了一個寬闊的石室裡,這石室並不冷,很顯然這石室並不是碧岩石所構造的。
石室很大,完全能夠裝下幾十人,石室裡有很多石棺,但是這些石棺都沒有棺蓋,石棺的裡頭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看着很叫人疑惑。
不光這些石棺沒有棺蓋,這些石棺還擺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勢,但是作爲一個倒鬥新手,我連倒鬥都沒研究透徹,又怎麼能看得懂這石棺所擺成陣勢的意義,看着這奇怪的空棺,我撓了撓頭,此時我可沒功夫和這棺材較勁,這身後還跟着那不知道什麼東西的‘人’呢。
跑也跑不了,無論是到哪裡,總是能聽到背後有腳步聲,無論你跑的多塊,多遠,那腳步聲總是不輕不重的跟在你的後邊。
跑不掉,我便不跑,我韓小可就這性格,即使心裡再害怕,我的頭腦也是清醒的,就算是我再努力的逃跑,那東西都能跟在身後,那麼我逃跑多不實際。
拉住已經有些迷糊的**,我看了看周圍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不跑是不跑,但總得尋找一個藏匿的地方,但我看到的只有寬闊的石室和棺材,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聽着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突然,**終於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我連忙扶住**,就在我彎腰扶**的時候,只看見這棺材羣的底部竟然沒有貼在地面,反而離地面有大約半條胳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