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十分的冰冷,身上的毛孔不斷張合着,絲絲冰冷的氣息不斷的滲入在毛孔裡。
微微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我看了看周圍,此時所在的地方早就不是之前那迷宮似的甬道,而是一個不大的石室,這石室裡並沒有之前那甬道里的寒冰,盡是石塊構造的,但卻散發着比寒冰還要冰冷的氣息。
我看了看石室,但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整個石室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在這石室裡。
我回想着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但是記憶只停止在我被吸進冰牆裡之前,難道這個墓進來的通道是那冰牆?可如果這墓進來的通道是那冰牆的話,我記得**爲了要把我拉出去自己也被吸進了冰牆裡,但是他此時並沒有和我在一起。
想到這裡,我當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個墓實在是太詭異了,爺爺曾講過越是有來頭的人的墓越是危險,而這個墓的主人據說是諸葛亮的師父,這讓我不由的替大壯三人擔心起來。
看了看周圍,死一樣的安靜,想再多也無用,現在大家都已經走散了,大壯三人對於倒鬥一點都沒有經驗,如果在這墓裡碰到了什麼肯定歇菜,想到這裡,我提起古劍站了起來朝着這石室唯一的出口走了出去。
剛出石室,又是一條寒冰所做的甬道,此時我不敢再大意,伸手摸了摸口袋,從中掏出了一枚硬幣。
對於之前被冰牆吸走對我造成了十足的心理壓力,這次還算幸運,只是把我送到了石室裡,這要是把我弄到了有糉子的墓室裡,我有幾條命也不夠用的啊!
當即,我揮手一飛,將硬幣打在了冰牆上,硬幣觸碰冰牆的那一刻冰牆並沒有什麼異變,而硬幣則是受到阻力的作用彈到了一邊。
看着這情景,我緊吊的心鬆了下來,走進了甬道里。
剛剛走進甬道里只感覺暖和了不少,雖說這甬道都是寒冰所做的,但是較之那石室來說卻是小巫見大巫,製作那石室的石料應該是碧岩石,爺爺曾和我說過有一種神奇的石料,也就是碧岩石,這種石料比寒冰還要涼,甚至讓寒冰亙古不變永不融化都要靠碧岩石爲依託,而這裡的寒冰顯然都是因爲這碧岩石的存在而保存完整,不然光是這地下的溫度就能讓寒冰融化了。
走了大約不到一分鐘,我的面前出現了三條岔路,對於這種選擇題我很是感冒,鬼知道走錯哪一步就落個慘死的下場。
我仔細的打量着這三條岔路,但打量過後我十分的無奈,這三條岔路無論是高度寬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完全是一個模子做出來的。
忽然,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人的聲音,那聲音極其模糊,但是可以保證的這個聲音肯定是人的聲音,聽着這聲音,我模糊的斷定了下這聲音的方位。
當即,我走進了最左邊的甬道里,雖然我聽不出來那聲音具體說的是什麼,也斷定不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但是這個聲音我感覺十分的熟悉,而這墓裡邊也就大壯三人我十分的熟悉,總不能這墓裡還有什麼東西讓我熟悉。
走了能有兩分鐘,我的面前出現了障礙,一扇古樸的石門佇立在我的面前,那石門上的圖案讓我很好奇,這石門上的圖案竟和進來之前那石壁畫像上的圖案一模一樣,上有日月星辰,還有山海樹木。
這墓的主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哪有在墓的外邊就擺出了自家的道道,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別人自己的墓在這裡嗎,既然敢幹出這種事情,那麼這墓的主人不是要害人就是有什麼陰謀。
還未等我多想,這石門的另一邊出來了‘咚咚’還伴有人說話的聲音,聽着這聲音好像是**。
“**,是你嗎?”我衝着石門喊了句。
很快,石門的那一邊傳來了回話“小可,是你嗎?快,快想辦法把這石門打開。”**的語氣顯得很是焦急,如果不是我的聽力好肯定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聽着**那焦急的語氣,很顯然那邊發生了什麼,當即,我揮起古劍朝着石門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