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可把我驚呆了,這盜洞的上邊不過是一個龐大的洞穴,可是盜洞的另一頭卻是這般給人震撼視覺感的冰宮。
我從盜洞裡鑽了出來,而後大壯等人也陸續從盜洞鑽了出來,當他們看到眼前這壯麗的冰宮後都驚的說不出話了。
我仔細打量着冰宮,對於在這裡我不敢有一絲放鬆,曾經爺爺和許多人在倒鬥上都有過交集,爺爺的許多朋友也都因爲在墓室裡一時得意放鬆了自己,而死在了墓裡給人陪了葬,正因爲如此,此時此刻我的神經緊繃着。
眼前的冰宮並不是十分的壯麗,如果偏要用言語來形容,那麼只能說是大型冰宮的縮小版,並沒有皇宮那般壯麗,但是眼前這冰宮無論建築上或者是雕琢上都像是一塊沒有斑駁的無暇玉。
感覺這冰宮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招呼着大壯等人,隨即朝着冰宮的甬道走了過去。
突然,就在我走到冰宮甬道口的地方,只聽到一聲十分輕微的‘嗒嗒’的聲音,這聲音我和大壯是再熟悉不過了,此時聽到這聲音我只覺得頭皮一麻,縱使我現在穿着大衣我也覺得背後有一陣陰風吹過似得,渾身不爽。
我朝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道白影在甬道的轉彎處掠過,那速度快的驚人。
“我日他孃的,那是什麼玩意兒?”我的背後想起了大壯的聲音,話音剛落,大壯握着兩把手槍往甬道里快步走了過去。
阿力也看到了那道白影,隨即提着匕首跟在了大壯後邊,看到這一狀況,我和**也跟在了後邊朝着甬道里走去。
甬道並不大,寬度正好夠一個人在其中行走,高度也不是很高,像大壯這般高大身材的人也只能在裡面勉強走動。
走在甬道里,我的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不好的預感不是來源於之前的那道白影,而是我們此時所走的甬道,這甬道一望看不到盡頭,我們在甬道里走了也有十來分鐘了,但是我們卻還是走在一望無盡的甬道里,這感覺就像是走在迷宮裡一樣。
我並沒有爺爺的朋友那般厲害,摸摸牆壁就知道整個墓室的基本構造,但是對於學建築學的我來說,我大概也能猜測到這個甬道的大致情況“都先別走了。”我喊了句。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等人都停下了腳步“我說小可同志,怎麼啦?那鬼玩意我不抓到我的心可放不下來,他孃的,當時在醫院的時候就是,這麼個動靜難道你還聽慣了不成?”
“別扯淡,咱們可能是進迷宮裡了。”我淡淡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剛覺得不對勁,我們走了怎麼說也有十多分鐘了,按照我們的速度也能走1000多米了,這甬道又沒有彎路,難道這墓還建到外面去了?”
**的話十分有道理,1000多米的距離的確能夠到山外面了,更何況這個墓不可能那麼大,如果真有那麼大的墓,那麼墓的主人應該是什麼樣的人啊。
聽到**的話後,大壯想了想“我草,那我們咋辦?肯定是他孃的那鬼玩意兒玩心眼給咱們騙這兒來了,我他孃的要是抓到它,肯定弄死它。”
我並沒有出聲,按照我所學的知識來講,這甬道肯定是有什麼地方造成了這一假象,如果我們所走的這1000多米是直線的話,那麼我們肯定是已經出了山,但是這個想法根本是不可能的,這裡只有四娘子山常年積雪,如果這甬道到了外面的話,那麼肯定不是眼前這冰晶的形態了,更何況外地的熱氣也會造成整個墓穴融化的。
看着眼前這甬道,我只覺得剛剛進來的時候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對勁,想不起來也罷,如果這甬道不是直線的話,那麼這甬道肯定是綿延的彎路,但是卻能給人一種在走直線的假象,叫人產生一種錯誤的心理,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搖搖頭,這第一次出來倒鬥就遇到了這麼個麻煩事,如果一個解決不好,那麼一搭就是三條命。
鬧心的情緒充斥着我的心裡,我有些煩躁的砸了砸身邊甬道的冰壁,卻只感覺一拳砸了個空,我擡眼一看,我的整個拳頭都砸進了冰壁裡面,頓時一股大力將我整個人往冰壁裡吸,離我最近的**伸手拉住了我,但是他的拉力較之冰壁對我產生的吸力來說只不過是1比100。
當即,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伴隨着身體上的扭曲和深入皮膚裡絲絲的冰冷,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