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聽到大壯的話,我不由露出一絲苦笑,怎麼可能甩開,看那糉子的樣子應該是個青面糉子,這種糉子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甩開,更何況,咱們還有多長時間就會被它追上還說不定,糉子不會感覺疲憊,更不會因爲長期奔跑而氣喘吁吁,對於它們來講,這種動作都是生理上的反射,而對於我們來講,我們會到達一定時間就會疲憊,直至再也跑不動,而因爲奔跑氣喘吁吁更是不在話下,所以說,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我們遲早會被它追上
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大壯的話,只是說了一句‘繼續往前跑’便加快腳下的步伐一直往裡面跑,對於這兩條岔路,因爲剛纔情急,我選擇了突然萌生的這一條,此時根本不可能再有多餘的時間來選擇這兩條哪一條是安全的,或者說是哪一條能夠通往主墓室,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一條,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朝着這一條的盡頭跑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會意,也明白後邊那青面糉子不可能這麼快就被甩開,當即,加快腳下的速度跟在我的後邊一起往裡邊跑
後邊那糉子顯然是認準了我們,一直跟在我們身後,我藉着大壯手中手電筒的光芒往前邊看,這條岔路雖然有彎曲的地方,但是卻沒有其他的岔路或者說是能夠躲藏的地方,除了一些彎路,其他的都是直線,暫時根本沒有辦法甩開這後邊的青面糉子
此時,因爲長時間的奔跑我的氣已經變得不勻,腳下雖然沒達到那種發軟的地步,但是此時也有些麻木,完全是靠着毅力去跑;而我身後的大壯也是如此,長期吸菸導致了他體力比我更差,由於肺活量的原因,此時比我更是嚴重,喘氣早就喘不勻,此時更是用嘴來呼氣,看那樣子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忽然,我只覺得身後那異樣的腳步聲消失,我連忙回頭看了一眼,那腳步聲是那青面糉子發出來的,此時那腳步聲消失,難道那糉子不打算繼續追我們了?
我一邊跑着,一邊回頭看去,我的視線只能看到身後的大壯,再往後邊就是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到那糉子的身影
此時我不敢放鬆,誰知道那糉子到底跑哪裡去了,難道那糉子累了?一時間,古怪的想法在我腦海中萌生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見一道身影飛快的撲到了大壯的身上,那身影就好像有千斤重一樣,一下將大壯撲倒在地,只聽到大壯哎呀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而手中的手電筒也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那手電筒放射光芒的口兒正好衝着大壯
因爲光芒的照射,我看清了那身影,那身影正是那青面糉子,只見那青面糉子死壓在大壯的身上,雙手撐着地,隨後站了起來,擡腳就要踩向大壯的腦袋,看着那糉子擡腳要踩大壯,我連忙一個助跑衝向那糉子,隨即左腳用力點地使得自己跳了起來,右腳踢向那青面糉子的腦袋
頓時,我搶先一步踢在了那青面糉子的腦袋,一腳將那青面糉子朝着旁邊踢竄了位置,而青面糉子那一腳也實打實的踩在了大壯側臉旁邊的地上,頓時發出了‘砰’的一聲
聽到那聲音,我不由一陣後怕,如果我這一腳要是力道不夠,或者是沒趕上的話,恐怕大壯的腦袋此時也變成了被踩碎的西瓜
大壯也是個打架好手兒,雖然身材比較壯,但是動作卻十分靈敏,此時更是見着那糉子的力道和威力,連忙一個翻身從糉子的腳下翻了出去,隨即連忙站了起來,弓步與那糉子對峙起來
而我在踢完那糉子一腳後,也朝後退了兩步盯着那糉子看
此時那糉子因爲我剛纔踢向它那一腳,變得明顯有些憤怒,只見那糉子站立着看着我和大壯,有些破爛的嘴張合着,彷彿要吃了我和大壯一樣
因爲剛纔驚心的一面兒,大壯原本喘着粗氣竟然瞬間變得有些平和,雖然喘氣的速度還是十分快,但並不像之前那般粗,看樣子越是危機關頭越能夠讓人冷靜下來面對
“他孃的,這鬼東西真他孃的沉,剛纔在我身上像鐵塊子一樣,小可,咱們現在怎麼辦?”大壯喘了兩口氣,說道
聽到大壯的話,我心底不由苦笑,還能怎麼辦,都到了這個時候兒,現在也就能和這青面糉子鬥一鬥了,跑是肯定跑不掉了,此時我和大壯體力都不行了,就算是跑,恐怕在分鐘之內就會被這青面糉子追上,到時候沒有體力的我和大壯就真的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那咱倆就和這糉子鬥一鬥,反正跑是跑不掉了”
說完,我習慣性的摸了摸肩膀的位置,以前持劍的時候我一般都是把劍背在後背上,可此時摸了個空,不由讓我有些懷念宋波所說的那把君劍,那把劍與別的劍不同,想必對付這種東西的效果很好,可是在四娘子山墓裡卻遺失了,否則那君劍要是在手的話,是這青面糉子死還是我們死就說不定了
忽然,那糉子像是發瘋了一樣,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看那樣子好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憤怒,隨即一點時間都不給我們,只見那青面糉子腳下一閃,整個身體傾向我,看樣子剛纔我那一腳應該是讓它感到了憤怒,隨即把整個矛頭指向了我
看到那青面糉子如此動作,我根本不敢怠慢,否則它這一下不是要了我的命,就是把我打成殘廢,當即,我順着朝着後右方一閃,躲開了這糉子的攻擊,隨即我蹲下身子伸出左腿作勢要把這糉子絆倒
只見那糉子因爲慣性的原因朝着我的腿奔來,原本我以爲這糉子會順勢被我絆倒,可誰知在我的腿與它的腿相接觸的時候,我只感覺就好像與一塊兒鐵板接觸一樣,感到疼痛後,我整個腿收了回來,隨即站了起來將後背改成正面看向這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