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和大壯一前一後的朝深處走去,雖然我們打着手電筒,但只能看到前方的路,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怎麼個原理,根本看不清旁邊的事物,就好像手電筒的光束被籠具在一起,徑直朝前照射。
走了兩步,大壯的步伐慢了下來,與我幾乎是平行朝前走着“我說,小可,你有沒有覺得宋波有點古怪。”
聽到大壯的話,我腳步一頓,隨即也放慢了步伐朝前走着“怎麼這麼說。”
大壯聽到我的話後,微微咳了一聲,手臂擡起朝前方照了照“我總覺得他有些古怪,咱們當時在死娘子山那邊遇到他的時候兒,他就好像對整個墓都十分了解似的,你沒發現咱們在四娘子山墓裡的時候有些太過輕鬆了嗎?雖然碰上了那些蟲子什麼的,有些困難,但都到最後被那小子解決了。”
說到這裡,大壯頓了頓“還有,之後去西安的時候,這傢伙還裝成那女的,雖然我沒和你們一起下去,但是對於他爲什麼會去西安,如果說他是爲了救你,我是一萬個不信,就那小子,他孃的,僅僅一次見面就能做到這樣,除非他孃的是個陰陽人,看上你了,要不絕對不會這麼做,我想,他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能夠接二連三的跟咱們在一起,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
聽到大壯的話,我轉念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兒,不過宋波到底有什麼居心或者是目的,我是怎麼想都想不透,在四娘子山裡發現的那顆奇怪的珠子按照之前拍賣會那人所給的一百多萬的價格,肯定是個十分貴重的古物,就連這麼貴重的古物,宋波都已經讓給了我兩個,如果換做是別人,肯定不會這麼做,倒鬥兒是爲了什麼,不可能是爲了探險,都是爲了錢,宋波既然能夠把這麼兩個值錢的古物給我,想必目的肯定不簡單,雖然他做的一些事情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但並沒有害我,也叫我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目的,這一點不由讓我有些頭疼。
我嘆了一口氣,跟着大壯一邊往前邊走,一邊說道“大壯,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出來有些地方不對勁,不過他現在也沒暴露目的,況且他也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咱們也不用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等到他暴露目的之後再說,再說,他如果想傷害我們,你也看到了,他絕對不是個一般人,那身法想要殺了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想必你也記着當初在四娘子山墓裡的時候,劉剛朝着他開了兩槍,都被他躲過去了。”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抽了口氣“這小子也他孃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躲開子彈,那咱們走一步算一步,這小子要是到時候兒真對咱們有什麼不軌,到時候兒我肯定拼了這條命也得讓他去見劉剛。”
見大壯憤憤的表情,我搖了搖頭,心想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恐怕再多上幾個我們也奈何不了那宋波。
忽然,我只看到前面有一個岔口,將這原本只有一條出口的通道岔成了兩條,我和大壯站在這分歧的岔口邊上停了下來。
“這他孃的怎麼着,往哪邊兒走。”大壯轉過身來問道,手電筒也因爲他轉身衝向了我這一邊。
看着這兩條岔道,我一時也迷茫了,對於宋波往哪條岔道走,我也不清楚,畢竟在他引走血糉子的時候兒,我根本沒跟着他出來,所以他走了哪一條,我根本分辨不出來,而且這裡也沒有什麼跡象可以查詢。
我看向大壯,還沒等我說話,我直看見大壯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因爲手電筒衝向我這一邊,我藉着餘光看到,此時大壯的臉色竟然有些鐵青,明顯不是好臉色,而他的眼神雖然衝着我這一邊,但卻沒有徑直的看着我,看着他那眼光,竟然透過我的肩膀在看我的身後
。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看着他那有些呆滯,又有些驚恐的眼神,我不由產生了要回頭看看的想法。
當即,我微微動了動脖子,朝後邊慢慢扭頭,就在我扭頭達到四十五度的時候,我只看到我的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高度竟然與我相仿,看到這一角兒,我的心頓時一顫,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之前,我們一直往前走着,根本沒有注意後面有什麼東西,此時感覺到身後有東西,我整個人不由一緊。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後邊的東西一動,一張碩大的已經有些腐爛的臉整個兒貼在了我的臉上,那張碩大的臉十分陰冷潮溼,就好像被人放在深海里面泡了很久一樣,雖然給人的感覺陰冷潮溼,但是通過肌膚的觸感我感覺到那張碩大的臉根本不帶一點水分,那種陰冷潮溼是從內往外滲透的。
這張碩大的臉一貼在我的臉上,我連忙朝着邊上一閃,而大壯的手電筒正好打在了那東西的身上,這一下我纔看清楚,那他孃的竟然是個糉子。
看到那糉子,我連忙拉着大壯往邊兒上的岔道跑,而大壯此時因爲我的突發動作也醒了過來,嘴裡不斷喘着粗氣,還唸叨着什麼。
見大壯這種狀態,我和他一邊往前跑,一邊拍他肩膀“先別管別的了,咱們就順着這個岔道一直跑。”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也不把注意力放在後邊兒,跟着我一直朝着那岔道里面跑,而身後那糉子葉跟着我和大壯一起跑。
我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邊,雖然沒有光線根本看不到後邊的景象,但是我能感覺到,那糉子離我們的距離很近,畢竟剛纔我們和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而我更是與他面對面接觸了一下。
此時,我是恨透了宋波,這小子怎麼會留下一個糉子在這裡面,難道當時他沒發現這裡有個糉子,或者說着糉子就是他勾出來的。
也幸好這糉子沒有突然發動攻擊,否則剛纔那一下,恐怕它就已經把我的脖子扭斷了。
“小可同志,咱們,咱們現在有沒有甩開那鬼東西。”大壯一邊往前跑,一邊喘着粗氣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