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孟飛的房裡出來,我擔心的對着小道士道:“你說孟飛的大哥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嗎?我覺得孟飛真的好可憐!”
“他是可憐,但是你不許因爲可憐他就喜歡上他,那樣我也會很可憐的。”小道士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
見他這樣,我對着他道:“我跟你說真的呢,你別鬧了。”
見我有些生氣了,小道士趕忙正經起來,然後對着我道:“我想他的大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想啊,他都用盡了那麼多辦法來殺孟飛,如果不成功,他又怎麼會收手呢?”
聽他這麼說,我是更擔心了,於是我對着他道:“那怎麼辦?孟飛豈不是隨時都有危險?你能就那麼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嗎?如果一不小心出差錯了怎麼辦?”
“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啊?淨在那兒自己嚇唬自己,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什麼東西都逃不過我的法眼,所以孟飛一定會沒事的。”
“那你把他大哥派來的那個鬼物給弄死了,會不會被人發現孟飛的身邊有高人,那豈不是暴露你自己了,如果那樣的話,你也會有麻煩吧?”
“我能有什麼麻煩,他們就算想對我怎麼樣也傷不了我。”小道士無所謂的道。
這時我有些急了,於是對着小道士道:“那咱們就不能想點什麼辦法嗎?就任憑他大哥亂來?或者說,咱們可以報警啊?”
“報警?別開玩笑了,警察來了怎麼說?說有人控制鬼來殺孟飛?你覺得你是警察你會信嗎?”
細一想小道士的話,我覺得也很在理,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了這麼多,又怎麼會相信真的有鬼存在。
說了一會兒後,小道士對着我道:“你別亂想了,已經很晚了,趕緊去休息吧,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我的辦法。”
說完,小道士把我送回房間便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敲門聲給弄醒了。我感到很奇怪,這麼早誰會來呢,想到這兒,我便準備出去看看。
來到客廳後,我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而沙發的另一邊,則是孟飛。兩個人就那麼坐在那裡,半天也沒開口說一句話。
走近他們,那個男人的樣貌被我盡收眼底。這個男人長的五官非常的端正,高挺的鼻樑,濃郁的眉毛,那一雙如清泉般的大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樣,而且他渾身上下散發着迷人的氣息,讓我不禁感嘆,爲什麼孟飛的身邊有這麼帥氣的男人。
再細一看,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男人跟孟飛不知道哪裡相像。
看了看周圍,我沒有發現小道士的身影,這讓我感覺很奇怪,小道士那麼靈敏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有人來了呢?
四下裡瞧了好幾遍,我終於在外面的花園處看到了小道士,他此刻正和一個人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因爲距離有點遠,再加上那個人是背對着我,所以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面貌。
好一會兒之後,那個男人率先開口了:“小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跟大哥說一聲?大哥也好派人去接你啊!”
這個男人一開口,那聲音像是有磁性似的,讓人聽了有一種被吸引的感覺。
可是當我聽到大哥這個詞的時候,我瞬間就被嚇到了,心裡不禁暗想:“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想要殺死孟飛的人啊,不過那話說的也太假了吧,他的角色直接把他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給抹殺了。”
而此刻,我的心裡在罵小道士,關鍵時刻怎麼還出去跟人聊天了,如果孟飛有危險怎麼辦。
就在我在那兒想着這些的時候,孟飛的大哥突然看向了我,然後一臉壞笑的對着孟飛道:“呦!小飛交女朋友了?不過你這品味似乎是變了啊!”
見他看着我,又那麼說話,我才發現,原來此刻自己正頂着鳥窩一般的頭髮,穿着海綿寶寶睡衣,睡眼朦朧的站在那裡。
他大哥那麼說完後,我感覺自己好丟人,就那麼杵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而孟
飛之前一直沒有說話,不過在提到我時,他開口道:“她是我的保姆,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平時沒什麼要求,所以只要她能把一天的活兒都幹完,我是不會介意其他的的。”
說完這話,孟飛對着我道:“這位是我大哥,你可以稱呼他爲大少爺,他平時很喜歡別人這麼叫他。”
聽孟飛這樣說,我趕忙對着他道:“大少爺好!”
說完,我便找機會溜走了。只留下孟飛的大哥在那兒沉着臉,什麼話都沒說。
回到房間後,我大口喘着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叫狗給攆了呢。
等我呼吸稍微平緩了,我趕忙換好衣服,梳妝打扮了一番後,才走了出來。
本來我不想再出來的,可是我又怕孟飛有什麼事情,所以無奈之下,我只能以給他大哥倒杯水喝爲理由,端着水走了出來。
這次我出來,我發現他大哥看我的眼神明顯是一愣,估計是因爲我長得太漂亮了吧,所以是男人都會爲我動容。嘿嘿......
其實我就是這麼想想,就算他大哥對我有意思,就算他長得再好看,可他是壞人,這一點直接就讓我對他不屑一顧了。
趁着來客廳時,我還故意往外面看了一眼,我看到小道士還在那裡跟那個人說着什麼。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這個急啊,沒有小道士在身邊,我這心裡沒底啊。
就在我正着急的時候,我看到小道士跟那個人往回走了,可是當他們進屋後,當我看到那個人的長相後,我是一下就僵住了。
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我們遇到的捉鬼賣錢的其中的一個老道士,雖然他沒有穿道袍,而是換了身西裝,但我仍然可以一眼認出他。
見他們進來,孟飛的大哥道:“你們兩個老熟人見面怎麼聊這麼久?讓我們好一番苦等啊。”
聽他這麼說,我瞬間就懵了,心道:“難道他們很熟嗎?只不過一面之緣罷了,不對,那不叫緣,或許是叫仇來的更爲貼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