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簌簌聽到司承運這麼幹淨利落的問話,也不再掩蓋什麼,她還想好好活着呢,“之前,我去找一位大師,從他那裡買了美容藥,整了一下我的鼻子。今天拍戲的時候,鼻子突然歪掉了,還一直流血。我覺得就是那個大師有問題。”
領牀的兩個人,聽到黃簌簌這麼說了,相互看了看。
男明星點了點頭,“我也是,那個大師在圈子裡很有名的。我想把背上的肌肉弄得更好看一點,你們也知道的,背上的肌肉最難練了。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唉。”他下午剛換上戲裝,背上的皮就一大塊一大塊地掉落了,可以說是非常可怕了。
臉色還掛着淚珠的女明星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去那個大師那裡買藥了。
姜靈佑雙手捧着自己的臉,好奇地看看司承運,“他們的藥,該不會是從封真那裡買的吧?”難道封真他,出售劣質藥丸?
司承運皺了皺眉頭,封真怎麼敢做那樣的事,“應該不是他。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可能會做這事。”
“封真的那個隨從?”姜靈佑想了想,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逃跑的隨從了。
她長舒一口氣,“哎——那個隨從,還不會是想學封真做美顏藥丸,結果自己本事不夠,做出來的美顏藥丸,都有副作用吧。”
“娘子說得有道理。”司承運看向那幾個出事的人,“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那個大師?”
崔導演立馬站了起來,“這個我也知道,我來給二位帶路吧。”
那位大師的住處還挺隱蔽的,就在郊區的山上。他自己出錢僱傭工人,在山上建造了一座別墅,他倒是很會享受生活。
就在姜靈佑和司承運跟着崔導演去郊區的時候,南嘉樹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特別疼。
“嘶——怎麼回事?”南嘉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是,被綁架了?”
他睜開眼,眼前確實冰冷的鐵條,看那樣子,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了。
“臥槽,哪個王八蛋,敢綁架你南爺爺!”南嘉樹暴躁起來,使勁兒搖着籠子。
但是這鐵籠子被焊得結實極了,在南嘉樹這樣一個成年男子的大力搖動之下,紋絲不動。
南嘉樹眼睛都紅了,他像個牲畜一樣,被人關在鐵籠子裡,簡直是一種羞辱。
他狠狠地砸了一下籠子,憤憤地看着四周。
這裡好像放着很多鐵籠子,裡面關着年輕的男男女女。
“喂,有沒有人,你們都醒醒啊!”南嘉樹焦急地大喊着,對了,小暖呢,小暖是不是也在這裡?
放滿鐵籠子的地下室裡,活人的響動卻寥寥無幾,只有南嘉樹一個人在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南嘉樹有些絕望,但是想到秋小暖說不定也被抓來了,他就打起精神來,仔細看着四周。
在那兒!
南嘉樹看到了秋小暖那頭漂亮的栗子色捲髮,她好像也昏迷了,怎麼叫都醒不過來。
他剛想再喊幾聲,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好吵。”白大褂拿着注射器,動作粗魯地朝南嘉樹身上一紮,“就你了,看你這麼有精神,先拿你開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