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大家相互之間的隔膜也就越來越淡了,話說中國式的交際首先就是喝酒。能坐在一起喝酒的基本上就是自己人了。而此時孟祥龍沉默的性格外帶上實在的酒量,再加上孟祥龍實在是知識淵博,在每次大家說到興頭的時候,總是能畫龍點睛的一句話的說出最精彩的論點和論據。
所以此時的孫致纔有種想真正的結納這個大哥的意思,話說這個大哥無論知識儲備還是見識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一個人,話說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爲了自己進出省圖書館的時候比較方便什麼的,而現在則是真心結納了。就是聽他說說話都恨長知識的樣子,所以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
這邊金闓勛也笑了,只要大家能成爲了哥們的話,那剩下的就好說了。只要關係到位了的話,剩下的就剩下他發現了原來是孟祥龍的身上招惹來了蟒老七了。於是乎這邊哥幾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直到吃喝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這邊孟祥龍一看手腕上面的戰術手錶,馬上的就說道:“哥幾個,不好意思了,下午還要回去上班,要不咱哪天沒事的時候再喝?”
看着告辭而去的孟祥龍的時候,孫致不自禁的對這哥們有着一種純天然的好感。話說這哥們無論言談舉止還是學識淵博各個方面都是很帶勁。而這種好感和這次不算長的聚會明顯有點讓人沮喪,看來將來避免不了要和這哥幾個慢慢的起膩了。
剩下的酒局也就喝的差不多了,看着閒來無事了,傅劍又在前臺買了一大堆的副食,看這架勢是全打算帶回北京去了。不過金闓勛還是說道:“咱先開車給孫致送回去吧!反正大家也都有電話號,這個時代想聯繫的話也容易。而且咱們研究研究那那把風林火山帶着,到北京看看價值什麼的,看看除鏽值錢還是就這麼的值錢。”
傅劍此時才一拍腦門的說道:“我纔想起來,咱要是做飛機或者坐火車什麼的都不行,那玩意算是管制刀具啊!帶上去的話估計咱倆就要進局子了。看來就只能走機場託運什麼的了,不過咱不着急,反正託運的話也是扔在飛機上……”
金闓勛此時想起內個叫貞子的白毛老太太的時候,還是一陣的不寒而慄,於是說道:“那咱還是晚上坐火車去吧!上次你和牛老大做飛機,咱坐內個動車什麼的,內個比較快,幾個小時也就到了。而且在火車上咱一樣可以上網打電話什麼的,總比上飛機了乾坐着強。”
傅劍笑了笑,一邊用手機在網上查着時刻表一邊說道:“那成,送完孫致之後咱們就直奔哈站買票去!我這個手機卡可是貴賓會員,咱買票可以在貴賓廳買,坐車的時候也可以在貴賓廳候車什麼的。相對機場來說,這樣也好。”
反正到了動力送完了孫致之後,這邊金闓勛就和牛強還有傅劍就趕緊回去取風林火山去了。話說這幾天可把貞子給別悶壞了,從回哈爾濱一直到現在,雖然時間就兩天的時間,但是在這裡明顯的就是度日如年了。
當年埋在地下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痛苦,畢竟身上有一個錢箱子壓着呢,根本就翻不過來身。但是此時獲得了自由的時候,卻沒辦法出去害人什麼的,這纔是讓貞子最火大的事情。就孤孤單單的在房間裡憋着,換做是誰也都受不了這種憋悶。
尤其是在獲得了自由之後,滿大街的活人卻不允許自己出去用自己的幻術殺人的時候,貞子真的很憋悶。尤其是這幫傢伙的手段實在是太狠了,誰知道啥時候掏出一個狼眼手電什麼的。或者誰知道什麼時候抓一把精鹽什麼的,所以貞子此時更多的就是低調的先忍着,等待時機的先麻痹對手。以爲自己上次受挫太重了,這樣纔有機會。
終有一天自己一定會霸氣側漏的好好的收拾一下這羣傢伙,想到這裡的貞子不自禁得意的想到。但是誰想到回來的時候,這邊傅劍就直接把風林火山直接扔到旅行袋裡,而且旅行袋裡的那種強烈的霸氣更加刺激的貞子擡不起頭來,這都趕上了狼煙手電筒的偉人之光的霸氣了。
不過當傅劍取出一幅畫的時候,貞子明顯更加的懼怕了,尤其是傅劍還用保鮮膜把畫覆蓋了兩層之後貼到牆上的時候,整個客廳裡的霸氣簡直強橫到了極點,只聽到傅劍說道:“毛爺爺請回來就先供着,等咱在北京回來一定要定做畫框,而且要最好的玻璃覆蓋着,省的這幅畫被氧化了什麼的。”
而此時貞子不得不迎着牆上的那萬道光芒一樣的霸氣仔細的端詳一下,只見到這幅畫描繪着一個青年男子,穿着上個世紀中國人常穿着的那種長褂。右手夾着一把雨傘,左手攥着拳頭。按照周圍的環境來看,就是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在這種架勢之下,青年男子一臉的沉着,微微的蹙着眉頭,那種勇於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對抗天地的霸氣躍然紙上,甚至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而仔細的端詳青年男子的眉眼的時候,竟然和鈔票上的那個笑眯眯的霸氣的老頭是同一個人。也就是那狼眼手電上照出的偉人之光的是同一個人,看到這裡的貞子不自禁的叫苦不迭,這幫傢伙咋就這麼生猛呢!一羣區區凡人,卻把自己一個法力高強的式神給製得死死地。
反正看到畫意境掛上了,這邊牛強說道:“等沒事的時候咱研究找個書法名傢什麼的,給咱提一幅字放在旁邊,就寫【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如何?外加上這幅霸氣的畫在這,估計什麼宵小也不敢靠近咱們了。”
傅劍聽到這話一拍大腿的說道:“成,那就這麼定了,反正咱們有毛爺爺罩着,任何宵小敢來的話,咱們就敢收拾他,這次去北京我尋思再弄個柔光罩什麼的,在上面印着毛爺爺的頭像什麼的,回來把柔光罩放在咱們的戰術射燈上面,等再碰到鬼打牆之類的東西直接就打上去。”
牛強卻說道:“那最好找耐高溫的材料,上次你弄的內個什麼保鮮膜的雖然好用,但是沒走多遠就被烤化了。最好是能耐高溫的,這樣咱們就不怕再開戰術射燈了。順便在哈爾濱的這幾天,我再研究一塊電瓶什麼的,裝到車裡,兩塊電瓶充滿電了起碼就不用害怕咱們的射燈的時間不能長開了。”
這邊又墊了點速凍水餃什麼的,於是金闓勛和傅劍也就踏上了北京的路程。而牛強這廝則是在家研究怎麼繼續的過日子,畢竟到晚上還有兩個小妞要回來呢!想想也頭大,這倆妞也太隨便了。不過有啥招呢?牛強只好掂對着晚上做點啥,大家吃點啥了。
而這邊金闓勛和傅劍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哈爾濱火車站,還好今天的天氣不錯,雖然有點雲彩什麼的,但是好歹沒有風也沒有雨的。八月末九月初的哈爾濱的氣候算得上是這一年最舒服的了,溫度不高不說,並且氣候也比較宜人。
辦完了託運手續之後,毛爺爺的畫像和這把【風林火山】也一起的扔到了車上。這邊金闓勛看着百無聊賴的傅劍正在貴賓廳的免費電腦前面鼓搗着上網,然後金闓勛不自覺的就覺得好像是一場夢一樣的。從和樸靚分手一直到現在有了一份收入可觀的事業來說,金闓勛不知道是要憎恨命運還是要感謝上蒼了。
雖然潛意識裡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樸靚了,但是金闓勛還是嘴裡總是爲了這麼個目標而奮鬥。也許人是需要動力的,要是沒有了目標的話,那麼怎麼前進呢?可能更多的時候自己需要的只不過是在樸靚的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生活而已。
可能看到那個傻妞在幡然悔悟之後,自己也不會原諒她!不過反過來來想的話,也的的確確要感謝這個妞,要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從白城那個小地方出來。自己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其實將來如果弄好了的話,一次賺回來的錢能吃上半輩子了。
所以看着傅劍傻傻的坐在電腦前正在查詢着什麼的時候,金闓勛突然間很感動,若不是這個跑到白山的死胖子的話,相信自己還是傻傻的混吃等死呢!也許有一天年華老去了的時候,樸靚再離開自己的話,那麼自己還有壯志雄心的離開白山嗎?相信結果是一定的,自己一定不會離開那個小地方的。因爲自己的確的不是有什麼雄心壯志的人。
想到這裡的金闓勛突然間想開了,原來自己想要的可能就是愛新覺羅家的那顆蠢蠢欲動的心而已,愛新覺羅家都是不甘寂寞的人,歷史上貌似沒有甘於平庸的愛新覺羅家的男丁呢!
金闓勛內牛滿面的哭訴道:“成績不好啊!更新到十一,若是還無法上架的話,那麼本書就要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