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的早晚溫差還是有些大的,但是到了北京之後,金闓勛卻發現了這裡還是和夏天一樣的那麼的炎熱。而臨走的時候哈爾濱那邊還很涼快,到了北京之後,竟然瞬間的汗水就溼透了衣背。而且那夾着熱浪的風吹在臉上的時候是那麼的難受。
看到夜色中的北京的時候,金闓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看着傅劍很是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託運點,把託運的那些行李和【風林火山】這把鏽跡斑斑的破刀的包拎過來的時候,金闓勛就知道在這個地界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聽傅劍的得了。
大概走出火車站的範圍之後,這邊傅劍一擺手的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接對司機說道:“潘家園。”然後車子就飛快的行駛在了夜色之中,看到街邊五彩斑斕的夜色的時候,金闓勛此時才第一次正式的看了一下祖先統治了三百年左右的地界。
北京的夜色和哈爾濱不太一樣,哈爾濱的夜色很美,但是哈爾濱大概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有些霓虹燈就關了,而北京的霓虹燈應該是徹夜通明的。那晚上美麗的夜景看起來是那麼的絢麗多姿,尤其映射着這古老的都市的感覺,讓金闓勛充滿了感慨。
正在發呆的金闓勛卻突然聽到傅劍問道:“咱們晚上是住旅館還是住洗浴啊?這麼晚了咱就別去我二姑那了,咱們明兒一早直接過去就完了。”說着還白了一眼出租車司機,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老子也算半個北京人。你別繞道了,別當我們是傻子。
當然金闓勛也聽出來了,說道:“那這幾天沒事的時候你帶我溜達溜達吧!北京城還是你比較熟,咱們也算是開開眼界什麼的,反正鑑定什麼的也要挺長的時間的。”當然這裡金闓勛不能隨便的說做舊什麼的,只能說鑑定了。
不過傅劍此時也心領神會了,好歹大家也一起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早就心有靈犀了。所以點了點頭的說道:“那成,咱就住洗浴了,正好還能洗個澡什麼的,你看我這麼胖的,現在身上的衣服早就溼透了。也幸好現在是晚上,白天的話咱們還在這堵着呢!更熱!”
金闓勛笑而不語,然後又留意起了窗外,仔細的觀賞着北京城的夜景,然後沒過幾分鐘就到了傅劍說的浴池的門口了。看到浴池到了,金闓勛搶着付了車費之後,然後二人笑着把行李什麼的都寄存在了包房,然後就去洗澡了。
而此時貞子總算是緩了一口氣了,畢竟這種地方本身就是地下室的,而且外帶着浴池裡的小姐也不少,都是做皮肉生意的,所以陰氣也比較重。就算是供着神佛之類的東西也都沒有擺到正兒八經的位置,相對來說也發揮不出什麼威力。
所以此時的貞子才能發揮出點實力,但是誰想到傅劍這個傢伙竟然把風林火山和一大堆的毛爺爺的畫像放在了一起。就是這樣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更何況眼前的念力殺人的招數已經被封印了,就只剩下了幻術了。
不過好歹的是可以鬆口氣了,不用在那麼緊張了。起碼眼前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但是想要趁機躲開傅劍和金闓勛畢竟還是太難了。尤其是這兩個傢伙手裡的狼眼手電,而且現在自己根本就沒辦法直接移動【風林火山】,只能在這裡傻傻的等着機會。
現在雖然放鬆了一點,陰氣重了一點,但是想要聯繫上中山雄太的話明顯就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個旅行袋裡還這麼多的毛爺爺的畫像呢!尤其是這種霸氣側漏的畫像,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若不是上次吸收了那麼多的胡三太和蟒老七的功力的話,此時的貞子早就被這些強勢的霸氣弄得灰飛煙滅了。
但是貞子此時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辦法,也就只好就這麼繼續的沉寂下去。在包房裡不斷的趁機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包房的門鎖的聲音。貞子此時馬上就以爲是金闓勛和傅劍回來了,但是卻明顯不是金闓勛和傅劍,而是一個小服務員。
看到小服務員鬼鬼祟祟的進屋了以後,悄悄的把門給關上之後,就開始翻起了金闓勛和傅劍的行李什麼的了,畢竟看這兩個傢伙開了一個包房,而不是把衣物什麼的都放在儲物箱裡。這樣看起來這兩個傢伙應該有點身傢什麼的,趁機的進來發點小財也是人之常情。
尤其是這個小服務員還是一個本來就手腳不乾淨的人,一次性也不拿多少,就三頭二百的,這樣客人也不會因爲這三頭二百的去報案。就算報案了雷子也不會真的爲了三頭二百的去仔細的查,而積少成多的情況下,一個月的收入也就能是工資的一倍左右。
所以這個小服務員很精明的就幹起了樑上君子的這行,畢竟現在的有錢人比較多,尤其是這些整天在潘家園倒騰玩意兒的傢伙。哪個隨身沒點錢啊?而這麼做起來到現在也小一年了,相對於打工來說,賺着兩倍的工資錢,外加上工資的話怎麼着也算得上是個小白領了。
尤其是幹這行是不能貪心,那些被抓的哪個不是因爲看上了人家的金鍊子或者金錶什麼的了?或者是留下了指紋什麼的了!就因爲這個自己還特意在網上查詢了一下,想不留下指紋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指甲油把十根手指都塗抹一遍。
爲了這個自己還特意的買了一瓶透明的指甲油,每到幹活之前,提前十分鐘就把指甲油塗抹在手指上,這樣就不會留下指紋了。而且看那些刑偵的電影電視劇什麼的,都是看腳印什麼的,就爲了這個自己還特意的換上了客人才穿的大拖鞋,每次完事了就把拖鞋刷乾淨放回原處。
剩下的就是監控攝像頭了,因爲電腦玩的比較精的情況下,攝像頭早就在動手之前給關掉了。所以誰也沒法說是自己偷的,除非雷子來了搜身,並且對方記得那些鈔票上的編號什麼的。否則就根本天衣無縫了,就算雷子徹查這三頭二百的也徹查不出什麼。
並且自己還是在這裡繼續的當服務員,想到這裡的時候,小服務員不自禁的一陣的冷笑。尤其是想起趙本山小品裡對範偉的評價:“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而自己還特意留意了一下傅劍,看起來丫的真不像是個伙伕。
尤其是傅劍和金闓勛脖子上掛着的摸金符,在北京這樣的天氣之下,換上了浴服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尤其是看到了小說中才能遭遇的摸金校尉的時候。小服務員的眼珠子更加的亮了起來了,摸金校尉那是什麼存在?那是一個個的都富得流油的存在,若是在他們的身上撈一票的話,那麼可能這輩子都不用做服務員了。
但是小服務員還是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這些摸金校尉整天和什麼東西打交道。而這些東西哪樣不是致命的?但是還是被鬼迷心竅的還是準備幹上一票就走人的小服務員還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碰上這些東西。
傳說中的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除非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是生前就是修煉的人,死後怨念很重的以外,基本上沒有那麼嗜殺的存在。這趕上也巧了,這個小服務員點很正的就是碰上了個死後十分嗜殺的貞子的存在。貞子本身就是靠着那些靈魂和【風林火山】上面沾染的鮮血來維持存在的,外加上守護中山家的式神必須是兇惡至極的存在。
所以當小服務員在金闓勛和傅劍的行李裡大肆的翻找了一遍之後,還是沒有什麼收穫的時候,這個時候就開始研究起了地上扔着的黑色手提旅行袋了。畢竟在別的行李和衣服裡翻來翻去的也就是每人兜裡五六百塊錢,而少一張都是會馬上被發現的。剩下的就是銀行卡了,這邊自己也沒有密碼,再說提款機那也有監控攝像頭什麼的。
一邊罵着窮鬼的小服務員一邊打開了黑色的旅行包,此時貞子就潛伏在小服務員的身後,準備給小服務員來個突擊什麼的。畢竟還是要等小服務員把風林火山拿出來才行,到時候自己就要使用幻術,怎麼沾染這個小服務員的鮮血才成。
所以此時的貞子並不着急,還是要等小服務員一步步的慢慢來,橫豎此時金闓勛和牛強剛進去洗澡也就十來分鐘,咋地男人洗澡也要半小時以上的時間。有半小時的時間足夠自己弄死這個小服務員的了,所以貞子強行的提升靈力的漂浮在小服務員的身後。
其實貞子此時的靈力這樣的耗費還是比較浪費的,尤其是那一大包的都是毛爺爺的畫像什麼的,在這種條件下也就只能運起靈力的堅持個幾分鐘而已……
貞子飄着獰笑道:“碗吐四瑞否,拍手拍拍手,誰不收藏誰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