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阿里我可以想辦法,但那個俄國人我連話都沒和他說過,他怎麼會跟我走?”守一邊拖延着時間,一邊想着怎麼能把彌賽亞留下。
“方式你自己想,你不希望我以這個姿態在這多呆會?那我會殺許多人滅口的。”彌賽亞好象看穿了守的意圖,已經打算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強調一句:“如果到時,我見不到你和那三個人的話,我同樣會把紗羅還給你,但會分很多次,每次一塊。”說完,在光影流動中,彌賽亞消失而去。
“媽的,它是從哪個蹩腳電視劇裡學的臺詞!”守神色黯然的抱怨道。
塞伊德推門走了進來,那急促的腳步聲表現出他有多麼焦慮。
但他還是很有禮貌的坐在了阿里?卡尼對面的沙裡,當然,這種“很有禮貌”的形式是相對而言的。因爲一般的成員在進了阿里的房間後,只能安靜的站在門口,等着他什麼時候想要聽你說話。
阿里張開眼看了眼塞伊德,隨即又閉了起來,很陶醉的欣賞着CD裡的音樂,甚至還隨着旋律輕微的搖晃着腦袋。
塞伊德顯然習慣了他這個習慣,所以他拿出了點上了一隻香菸安靜的吸着。
不久,在塞伊德一支香菸快吸完的時候,阿里的音樂也結束了。阿里把耳麥摘了下來,扔在了一邊,有點意猶未盡的說道:“在流放的災難中表現浪漫主義,你難道沒覺得肖邦和我有許多共同點嗎?”
“或許,肖邦的音樂我沒什麼共鳴,但我非常欣賞你的暴力美學。”塞伊德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按滅。
“這恭維聽上去真舒服。”阿里哈哈的笑了起來,“什麼事讓你這麼不安?”
塞伊德嘆了口氣道:“是那個日本人。”
“守?”阿里皺了下眉頭,這個人是罕見的那種不在他掌控範圍內的,“他怎麼了?”
“他不見了,但他給你留了一張字條,這是日本分部過來的傳真。”說着塞伊德從上衣的內兜裡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阿里。
紙條上簡單的寫着:12月24日,復活節島,彌賽亞有請。——伊集院?守
塞伊德看着阿里臉上表情變幻不定,問道:“這算什麼?聖誕Party的邀請函?”
“算是。”阿里將那紙揉成了一團,臉色一沉:“召集回我們所有的精銳力量,我也厭煩了這星靈人的糾纏,聖誕節那天我要做個了斷!”
塞伊德用力的一點頭,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阿里略一沉思,叫住了塞伊德:“再查一查守爲什麼要偷偷離開,把重點放在他那個警視女朋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