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一隻手又痛,另一隻又手恰好被他給壓着,她只能發出嗯嗯的抗拒聲,但抗拒無效,他霸道深吻淺嘗繼續,當然,他會注意她的手,不會壓着她那隻受傷的手。
深情吻住了她的脣,卻不能抹去心底心底的傷痛……
楚楚沒有跟別的男人接過吻,所以,對於男人的吻的認知,僅僅侷限於電視裡的鏡頭,她總覺得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那樣親密的,感覺應該有點髒。
可是,這幾次被邢天邪一次又一次的強吻,她有些迷惑了,也並沒有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噁心,相反,還感覺怪怪的,有害怕,還有一些期待。
她居然期待他的吻,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看來你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是不是該好好的調教一下你呢?”邢天邪暫時離開她的脣,目光帶着淺淺的笑,落在她還沾着他的脣液的粉脣上面,心底又是一陣激動。
他雖然從來沒有跟別的女人上過牀,但是,接吻卻是常有的事情,最起碼,在那些媒體記者面前做做戲,也是要裝着很認真的樣子,免得那些人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
曾經,他也以爲自己那方面有問題,因爲,從來跟哪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不管那個女人多麼性,感撩人,可他的兄弟就沒有硬過,半次都沒有。
就算是那些身材火辣的模特脫光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一樣沒有感覺。
可是,遇到了楚楚,自從第一次強吻她的時候,身體突然的反應,讓他驚喜不已,隨着後來幾次,他每一次強吻楚楚的時候,身體都發生了強烈的變化。
他終於是明白了,老二不是不會硬,而是在沒有遇到對的人時,它是不會硬的。
在大師那裡知道了前世的事情,讓他明白,原來,他一直等待的那個人是楚楚,他慶幸,這一世這麼快就遇到了她。
一個千年,一個生死輪迴,他對這份仍是信心滿滿,前世如此,今生如此,來世應是如此。
直到感覺楚楚都快呼吸不上來了,邢天邪這纔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脣,但身子卻並未從他的身上離開,某處依舊昂然挺立,讓他十分的難受。
若不是因爲怕她恨他,恐怕他早已在車上要了她,與她一起有多美好,早在千年前,他就已經嘗過了。
他在等,等她接受他的那一天。
楚楚面色緋紅,嬌羞不已,一顆心就像是要跳出來一般,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呀的一聲,用力將他從身上推開,趕緊搖開窗子,讓外面的風吹散一下車裡的熱度。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邢天邪半躺在那裡望着她美麗的後背,迷戀般地靠上去,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
“放開我!”楚楚掙扎着,無奈空間太小。
“不要動,我只想這樣好好的抱抱你!”這樣擁着她的感覺很安心,將臉貼在她線條優美的背上,聆聽着她的心跳,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真想就這樣一直到老……”
感覺到他身上傳來濃濃的傷感,本來想要推開他的楚楚,反倒不動了,任由他這樣抱着,外面涼風總算是吹走了一些躁熱,也讓他們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陪我演幾場戲,就算是嫁給我也是幾場戲,如何?”他冷靜的聲音裡找不到一絲波瀾,就好像剛纔那驚心動魄的吻,也像是一場戲一樣。
不知爲何,楚楚的心微微輕扯了一下,有些痛,但不明顯,她挑了挑脣,望着他:“多少錢一天,還是多少一小時?”楚楚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了,弟弟後續的恢復治療還要很多錢,她必須要有收入。
“一天五萬塊!做不做?”邢天邪的眼中閃着狡黠的光芒,他在設一個套,只等獵物自己慢慢地鑽進去。
OH,天哪!一天五萬塊?
楚楚倆眼裡只剩下錢了,在心裡快速的算着,一天五萬,十天就五十萬,一百天就五百萬了,這麼算下去,三個多月就可以還完那違約金了。
“你不會騙我的吧?”楚楚可不相信這天上還有餡餅掉下來,所以,持懷疑態度。
“就憑我邢天邪三個字就不會騙你了!”邢天邪搖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這個時候,還在算計着。
天知道,三個月之後,她嫁給他,他還會讓她離開嗎?搞不好,那個時候,她是一人變兩人,嘿嘿!爲自己的小計謀而沾沾自喜。
“這樣吧,爲了保險起見,你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吧。”楚楚拿過他的手機,打開錄音功能,她覺得還是這樣保險一點。
邢天邪無奈地搖搖頭:“好吧,我重複一次,我給你一天五萬塊,陪我演幾場戲,就算是結婚也一樣。”
OK!楚楚滿意地按下結束鍵,然後發給了自己。
她回去一定用手機電腦,還有QQ上面都多存幾個,省得到時候,他耍賴!一想到,三個多月之後,她又可以自由的飛了,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這裡沒有人,我們不用演戲,現在,你的手可以離開我了吧?”楚楚拿起他的兩隻大手放到一旁,然後坐到副駕駛上面:“走吧,送我回學樣拿手機。”
“不行,現在你得陪我回一趟家裡。”邢天邪很無奈地坐到駕駛座位上,懷中驀然少了她的香味,有點失落。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想想,亦覺得開心。
可憐的楚楚爲自己心裡的小算盤開心不已,卻不知,正一步步踏上賊船。
“是不是從現在就開始計費?”楚楚覺得自己好像掉錢眼裡去了,這樣的賺錢方式,有些匪夷所思,但她不排斥。
反正,他樂意出錢,她也樂意陪他演,不過,想到了什麼,她又覺得不妥了:“等一下,我們說好哦,這只是演戲,僅僅侷限於吻,別的事情可不包括在內!”
爲了一天五萬,這吻就豁出去了,反正她的初吻已經被他給吃幹抹盡了,別的,她可不答應。
邢天邪不禁啞然失笑,他以爲她早就想到,沒想到,這才後知後覺薄脣微微一揚:“這個我答應,不過呢,哪天要是你自己送上來,或是醉了眼要跟我……那我就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