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噘着嘴,一屁股坐了下去,可這剛一坐下去,她便霍地站地起來,回頭看了看,幾乎是又驚又喜地指着剛纔坐的地方:“邢天邪,你快過來看看!”
正在尋找着出路的邢天邪聽見她的聲音,趕緊跑了過來,看了之後,亦是又驚又喜,原來,楚楚剛纔坐的地方,是那魔怪的大腸。
因爲肚子裡面光線很暗,加上他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都是那跟石頭一樣硬的油還是肥肉什麼滴,並沒有想到其它上面去,所以就忽略了,這魔怪也跟人或是其它的生物一樣,既然有五臟廟,當然也包括肚子里正常的那些東。
只是,它肚子裡實在是太多肉了,把它們都給遮住了。
“哈哈!死怪物!我就不信,你的腸子也跟石頭一樣硬!”邢天邪一時得意忘形,居然拿着手中的匕首照着那大腸子戳了進去。
“不可!”楚楚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了。
一如他們想的那樣,大腸是軟的,匕首這一進去,刺得很深,痛得那魔怪‘嗷嗚’慘叫一聲!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他們始料不及的。
那魔怪受傷之後,就像是發了狂一樣,裡面的肚子亂擠,腸子亂甩,什麼油了,污啊的東西全都往楚楚和邢天邪身上甩去。
“呸呸呸!”楚楚被甩得滿臉都是,那個腥啊,那個噁心啊,她氣得好像狠K邢天邪一頓。
本來,按她的計劃是,趁那魔怪不察覺的時候,他們悄悄地順着它的大腸往上面爬去,希望能夠得着它的心臟位置。
可是,邢天邪那一刀,直接就惹怒了魔怪,這下好了,魔怪發了狂,自然是想把他們給活活消化在裡面了。
它吐出來那又腥又臭的水,就像是腐蝕液之類的東西,這是要將他們腐化的節奏。
“都怪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楚楚氣得狠掐了邢天邪一把。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邢天邪愧疚得不得了,下意識地拿手和衣物擋着楚楚,不讓那些又腥又臭的東西甩到她的身上。
“臭死了!真是受了不了!你快想想辦法!”雖然邢天邪在前面擋了些,可是,那些液體實在是太腥太臭了,再待下去,不被這魔怪消化掉,也要被臭死了。
“抱緊我!”邢天邪看了看周圍,覺得好像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幹什麼?”楚楚以爲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佔她的便宜,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快點!”邢天邪也不跟她多說,一把將她的手繞過自己的腰際,,然後,帶着她朝一旁跳去,這肚子裡又腥又臭又滑,多呆一分鐘,都讓人想要窒息的感覺。
邢天邪所說的辦法就是抓住大腸,用力盪到小腸或是其它的地方,只要有避開這些地方,那就辦法解決了。
可是,那魔怪似乎很聰明,早一步就知道了邢天邪的心思,邢天邪帶着楚楚,還沒縱身躍上去,就被狠狠地甩了下來。
緊接着,那魔怪大口一張,一大根水柱直噴落下來,楚楚和邢天邪如同在瀑布底下一樣,那種感覺,說真的,一次就不想第二次。
水越來越多,邢天邪暗叫一聲不好:“他是想把我們都淹死在裡面。”
“那怎麼辦?”楚楚下意識地抓緊了他。
水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深,把他們都逼到了一個角落裡,眼看都到他們脖子上了,也不知道,那魔怪喝的是哪裡來的水,又腥又臭,又冰,他們都泡在裡面,凍得直髮抖。
“再這樣下去,我們非得凍死在這裡。”楚楚凍得嘴脣都在發抖。
“你會游泳嗎?”邢天邪下意識地將她抱緊,想要用自己的溫度去溫暖她,可是,他畢竟也是人,不是神,同樣凍得嘴脣發紫。
“我會!”作爲安保人員,這些都是必需會的,楚楚自然不例外。
“那就好,跟着我們,我們慢慢地順着水,然後游上去,到時候,就可以碰到那個了!”邢天邪指了指上面那一大坨心臟。
“可是,等我們到那個上面,也早就凍僵了!”楚楚現在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了,說真的,這感覺就是泡在冰水裡一樣。
離心臟還有那麼遠,沒等他們到心臟裡,就早被凍死了。
“我有辦法!”邢天邪忽然回頭,抱着楚楚,二話不說,就親了下去,而且動作狂野,大手也幾乎是同一時刻伸進了她的衣間……
“邢天邪!你做什麼?”楚楚沒有想到他說的辦法,居然是這樣,回過神來的她,想也沒想,一把推開他,擡手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
“只有這樣,我們的身體才能保持一定的溫度!”邢天邪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抵在角落裡,再一次欺上了她的脣。
身子已經凍得快要僵了,一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的脣帶着他的溫度,從她的脣上綿綿地傳進她的的身體裡,確實是沒那麼冷了,慢慢地,她便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不知爲何,以前總是嫌棄他的吻,所以,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的體會過,可是,現在,她不反抗,卻忽然感覺到他的吻有着某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跟天邪哥那個時候吻她的感覺很像,有那麼剎那,她甚至把他當成了天邪哥,不知不覺地沉淪在他強勢的吻技之下。
這個吻越來越深入,邢天邪的手不再像剛纔那樣,只是在她的後背那麼摩梭着,而是伸進了她的衣間……
“呃!”楚楚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手下意識地捉住他的手,不許他繼續侵犯她的領地,可是,卻又希望他帶給她更多。
“我忽然覺得我就他!他就是我!”邢天邪短暫地離開她的脣瓣,濃重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的臉上,目光落在她那被他吻得紅腫的脣瓣,小腹下早已是燥熱不已,某處早已高高撐一片帳篷。
楚楚擡起朦朧的美眸,緊盯着近在咫尺的他,是啊,這不正是他嗎?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多情的眸子。
“天邪哥……”她輕勾着他,幻眼朦朧,輕喚着另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