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女’鬼是因爲看到身上的衣服突然變了,心裡不安,才跑到這裡來詢問自己的。
笑了笑,木冢主對衆‘女’鬼說:“沒事,這只是鬼王爲我們換的一套新衣而已。我們原來的那一身衣服,太老舊了,所以鬼王纔給我們換了一在套時髦而洋氣的新衣,不爲什麼,只是爲了好看而已。大家都回山‘洞’裡去吧,回去接着玩,穿了新衣服,應該玩得更高興一些纔好……”
“可是我們兩鬼身上的衣服,怎麼就沒有換呢?我們的身上,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衣服。”跟在後面一起來的水冢主,指了一下自己和火冢主,嘴裡有些不悅的說。
現在這山‘洞’裡,衆鬼魂們都穿着紅‘色’的小衣小裙,個個都顯得又俏麗又活潑可人,就她和火冢主身上穿的衣服老樣子。
“水姐姐,你不是這個木冢裡的鬼,當然不能在同一時間換衣服了,不過你們若是想換上同一樣的衣服,我想鬼王也是有辦法的。”走在水冢主和火冢主身邊的金冢主,笑着替白彩姑回答了水冢主的話。
“想換,鬼王,我們也想換上和她們一樣的衣裙,我們的這一身衣服,都穿了好幾百年了,早就想換掉了。”火冢主跑到了白彩姑的身邊,拉了一下白彩姑的手,少見的一臉嬌態,對着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招了招手,把金冢主叫了過來,對着她耳語了兩句。
金冢主聽完白彩姑的話之後,便走到了水、火兩冢主的身邊,兩手分別牽着兩鬼的手,把兩鬼拉到了山‘洞’深處。
待得遠離了身後的衆鬼之後,金冢主讓水、火兩冢主把身上的鬼衣脫了下來,‘揉’成了一小團,放到了自己的小裙之下,等過了半刻鐘之後再拿出來時,水、火兩鬼的鬼衣,全都變成了和金冢主手上一樣的紅‘色’衣裙了。
水冢主看着金冢主的舉動,愣了半天之後,才把金冢主遞過來的小衣小裙穿上。
穿上紅‘色’的衣裙之後,火冢主立即拉着金冢主的小手,追問她是怎麼時候學會這一招的。
“我哪裡會,這是鬼王先在把巫術放到我的小裙裡,我只是照着他‘交’待下來的方法做而已。”金冢主老老實實的說到。
“這個鬼王,還真是厲害。”火冢主讚歎的說到。
三個冢主從山‘洞’裡重新向外走,走到衆鬼魂的面前時,衆鬼魂都感到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三個冢主!她們穿起同一樣的衣服時,更是一道漂亮的風景線!
白彩姑笑了一下,嘴裡說到:“水、火兩位冢主,你們穿成這個樣子,還一個揹着劍,一個手裡拿着長矛,有點不倫不類,等到我‘弄’回了鬼魂卡,我給你們一鬼發一把手槍吧,你們把手槍背在腰上,才和你們的這一身衣裙相配。”
“手槍?”水冢主和火冢主臉上愣了一下,全都是一臉的‘迷’茫,金冢主替她們開口了:“鬼王,怎麼是手槍呀?”
白彩姑有點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解釋說道:“手槍是一種很小的短槍,重量大約一斤左右,比人的手掌短一些,威力卻是不小,輕輕的勾動扳機,一下子就能把一個人甚至是一隻老虎打死。”
“這樣說來,手槍算是一種暗器了,能一下把人打死,看來這種暗器還真是威力不小。”火冢主臉上有些興奮的說到,臉上已經是一臉的期待了。
白彩姑很想說手槍不是暗器,而是一種軍人常用的武器,但一想到要做一大堆的解釋,白彩姑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嚥了回去了。
衆‘女’鬼又回到山‘洞’裡去了,只有木冢主繼續留了下來,陪在白彩姑的身邊。
又在屍棺陣裡轉了兩天時間,白彩姑還是沒能找到讓那些軍人鬼魂回到軍人身上去的辦法。
“這個木冢,比金冢複雜深奧得很多,鬼王你不要太着急了,先休息一下,明天再接着找。”木冢主安慰白彩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並不想休息,但這山‘洞’裡的屍棺陣他已經全都看過了,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也只好先找個地方,一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二是好好的想一想,看看有沒有哪裡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看到白彩姑點頭了,木冢主高興的拉起白彩姑的大手。
兩鬼走出屍棺陣,走進了屍棺旁邊的一個小石‘洞’裡。
小石‘洞’並不大,裡面卻是‘花’香撲鼻,走到了小‘洞’的盡頭時,白彩姑看到了小石‘洞’的地上鋪滿了粉紅‘色’的東西。
是杏‘花’的‘花’瓣!
白彩姑彎下腰去,用手用手‘摸’了‘摸’,才知道那杏‘花’的‘花’瓣全都是曬乾了的。
“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杏‘花’‘花’瓣?”白彩姑一邊彎下身子,仰睡到‘花’瓣上,一邊對身後的木冢主問到。
“這有何難,你別忘記了,我是木冢主。”木冢主笑說着,鬼身壓到了白彩姑的身上。
木冢主說的,倒也是真的,以她木冢主的本領,讓她做這樣的事,還真的是不難。
睡在厚厚的幹‘花’瓣裡,白彩姑鼻子裡聞着杏‘花’的香氣,心想着把木冢裡十二個軍人的鬼魂,‘弄’回十二軍人身上,讓十二個軍人儘快醒來的事情。
懷裡木冢主動了一下,白彩姑立即感覺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知道木冢主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女’子一樣佔了,心裡哪裡還安靜得了,立即一翻身,把懷裡的木冢主折騰得一陣接一陣的叫喊起來。……一晃又是三天過去了,白彩姑把屍棺陣裡的每一寸地方都仔細查看了N遍,就是沒能找到讓十二個軍人鬼魂回到軍人身上去的辦法。
“明天我是不是重新回到木冢的幻境裡去呢?也許在幻境裡有疏漏的地方。”又回到了小石‘洞’裡,白彩姑懷裡抱着木冢主,沉思了半天之後,嘴裡這樣喃喃自語的說到。
“再去看一看也好,明天你帶着火冢主到幻境裡去吧,你別看火冢主平時一付粗心大意的樣子,其實她很聰明。而且現在整個木冢裡,除了你,就數她的本領最高了,你帶着她進到幻境裡去,說不定真的能找讓軍人鬼魂回到軍人身上去的辦法來。”木冢主縮在白彩姑的懷裡,這樣說到。
白彩姑臉上愣了一下,嘴裡說:“你不是說木冢的幻境,只有你木冢的鬼魂才能進嗎?”
“不是的,本領比我高的鬼魂,都可以進入木冢,先前說木冢的幻境只有木冢的鬼魂才能進,那只是騙你的。到了金冢,我也可以進金冢的幻境裡。”木冢主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想了一陣之後,白彩姑又搖了搖頭:“去幻境的事,還是算了吧,那個地方,我只差沒把地板翻過來了,明天還是繼續在屍棺陣裡呆着吧。到晚上時,如果還找不到讓軍人鬼魂回到軍人身上去的方法,就先把木冢主裡的軍人們‘弄’出木冢,讓韋將軍來把人拉走,別的事,以後再作打算。”
“鬼王是擔心在水、火、土三冢裡的那些軍人不安全?”木冢主腦子倒是很靈活,一下子就猜到了白彩姑心裡的想法。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們離失蹤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的心裡雖然不是十分的擔心,但那些將軍們,現在一定已經急壞了,先把人運回去,也不失爲一種好的方法。”
木冢主點了點頭,白彩姑說的,的確也在理。
這許多天來,木冢主和白彩姑只差沒把屍棺陣的地板給掀翻過來了,此時的白彩姑,已經不再抱有讓軍人鬼魂們短時間裡回到身體上去的想法。
第二天在屍棺陣裡走動時,白彩姑的臉上很失落,整個人顯得有些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來了。
木冢主把水、火、金三個冢主從山‘洞’深處叫了出來,就連她的三個‘侍’‘女’木六五、木六六、木六七,白彩姑也叫了出來,一起在屍棺陣裡看來看去,希望能找出讓軍人鬼魂回到身體上去的辦法。
但這些‘女’鬼,又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領?直到晚上時,衆鬼是一無所獲。
晚上,白彩姑又‘精’神了起來,他把金、木、水、火四個冢主叫到了眼前:“看來想讓軍人們的鬼魂回到身體上去,一時之間是有些困難了,到下半夜,我將把木冢裡的軍人送到木冢外面去,軍人們的鬼魂,就先暫時留在木冢裡,金冢主留下,看守着木冢。木、水、火三冢主,明天傍晚和我一起出動,去土冢。”
金冢主聽說把自己留下來,心裡多有不願意,她更樂意跟在白彩姑的身邊,無論去哪裡都好。
但金冢主卻又不敢違抗白彩姑的命令,她只有點頭答應的份。
時間很快到了下半夜,白彩姑走到十二個軍人的身體前,用手把十二人的腦袋全都‘摸’過了一遍。爾後,白彩姑手兒向上一揮,一直都睡在地上的十二個軍人,像是被人忽然打了屁股一樣,從地上一躍而起,站在衆鬼的面前。只是軍人們的眼睛,全都一直閉着,看上去,個個都像是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