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老者跑得近了,白彩姑還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杏花香氣。
“休了大巫師,白彩姑大鬼王,你們兩個都是頂尖高手,可千萬別在這裡鬥法,不然我這小地方,會被你們掀翻的。”白髮童顏,被老者叫做老杏頭的長者,一來就向白彩姑和老者拱手,嘴裡着急的說到。
白彩姑看着鶴髮童顏的老者,嘴裡問了一句:“你又是誰?”
“我是這裡的千年老杏樹,你進入木冢,就是我開的洞口。”老者回答白彩姑說。
點了點頭,白彩姑對老杏樹說到:“放心吧,你這地方壞不了,這害人的巫師,我是非要階除去不可的!”
“誰除去誰,現在還不知道呢?”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了,正是那先前站在這裡等着白彩姑的老頭,被老杏樹稱之爲休了的巫師。
也不知道對方都有些怎麼本領,白彩姑決定來個先發治人,他先是一手快速的打開了一直掛在頭頂上的強光電筒,另一手,則從身上把佛寶腦舍利拿了出來,放到了強光電筒的前面。
頭頂上的強光電筒先是放出了一團耀眼的白光,佛寶腦舍利到了電筒前,白光立即變成了紅色的光芒,向休了巫師的身上罩了過去。
“咻!”白彩姑聽到一陣風響,一扭頭,發現身邊的老杏樹已經跑得沒影了。
“你混……”另一個聲音也傳到了白彩姑的耳朵裡,白彩姑再定睛一看時,發現被紅光罩着的休了巫師,在自己的面前身體不停的在曲,嘴裡說出來的話只有一半就變得無聲了。
白彩姑的心裡好一陣高興:沒想到這傢伙,也是這麼怕佛寶腦舍利的紅光……
被老杏樹稱之爲休了巫師的老頭,在白彩姑的佛寶腦舍利紅光之中,不斷的扭曲之後,碎裂成了一片碎片,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算是怎麼巫師呀?這麼不堪一擊?白彩姑心裡直嘀咕。
把手上的佛寶腦舍利收好,又把頭上的強光電筒關掉,白彩姑才注意到前面的空曠地不見了。
身體莫名的抖動了一下,白彩姑一驚,連忙把眼睛睜開。
白彩姑又看到了面前的老杏樹根,還有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木冢主。
看到白彩姑睜開眼睛,木冢主有些着急的上來拉了一下白彩姑的一隻手臂,嘴裡問到:“鬼王,你沒有事吧?剛纔我看到你的身體在不停的發抖。”
“發抖?有麼?我怎麼沒有感覺到?”白彩姑有些不解的說,他的確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發抖,但木冢主一直在他的身邊,白彩姑相信她也不會說謊,自己剛纔和那兩個老頭相見時,身體一定是發抖了。
發抖並不一定是害怕,和一些不一樣的鬼魂相見時,通常是會發抖的,白彩姑猜,自己和那休了相見,可能就是要發抖才行。
沒有多說怎麼,白彩姑又把自己的眼睛閉上,接着運動自己的意念,但這次白彩姑怎麼也沒有感覺到,他一直意識到自己就站在木冢主的身邊。
怎麼會這樣,這些小杏樹根還一直纏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意念怎麼可能不向前流動呢?
睜開雙眼,過了許久之後,白彩姑終於感覺到身上的那些小樹根的存在,他又閉上了雙眼。
依然沒能感覺到自己的意念能離開身體,白彩姑有些失落。
還好,白彩姑能感覺到身上的那些樹根的存在,許久之後,他從身上掏出了佛寶腦舍利,放到了手掌心裡,把手掌壓到了前面的杏樹根上。
一團淡淡的紅光,從白彩姑的掌心裡流動出來,滲入了杏樹的根上,這時,白彩姑終於有感覺了,他感覺到一道道的佛寶腦舍利的功力,從佛寶腦舍利上溢出,進入了老杏樹之中。
手上又暗暗的加了一把勁,白彩姑感覺到佛寶腦舍利的功力,向老杏樹裡流動更快了。
……
身邊的木冢主發出了一聲驚叫。
聽到木冢主叫喊,白彩姑睜開雙眼,看到木冢主的身上,有一團紅色的火光,正快速的涌動。
很快,紅色的火光,把木冢主的身體全都吞噬了,白彩姑只看到一片火光,看不到木冢主的身影了。
再看不遠處的那些屍棺陣女屍,白彩姑看到那些女屍身上,也同樣燃起了一團團的紅色火苗……
“沒事,過一會就會好的。”白彩姑輕聲的這樣安慰正處在火苗中間的木冢主說到。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木冢主終於把心裡的恐懼壓了下去,白彩姑既然都說沒事,木冢主相信一定沒有事。
又過了近半個時辰,木冢主身上的火光,終於是慢慢的小下去了,木冢主的身影,又從火光裡露了出來。而此時的白彩姑,也能感覺到從佛寶腦舍利中溢出來的功力,慢慢的變小了,直到最後,從佛寶腦舍利上,終於是沒有東西再流出。
這個山洞裡的鬼魂和屍體,算是被白彩姑徹底的控制了。
白彩姑把手掌從杏樹根上收了回來,把手心裡的佛寶重新收進衣袋之中。
“呀……”旁邊的木冢主,發出了一聲驚叫,白彩姑連忙把雙眼睜開,向旁邊的木冢主望去。
看到身邊的木冢主時,白彩姑也是先愣了一下,接着又無聲的笑了:木冢主的身上,先前的綠色直裰不見了,綠色的繡花鞋也不見了,現在木冢主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紅色的小皮衣和紅色的皮小裙,腳上,是一對紅色的小布鞋子,和先前的金冢主完全一模一樣了……
“我身上的衣服怎麼變得和金冢主一模一樣了?”木冢主吃驚的問白彩姑說到。
“一樣就一樣,沒事的。”白彩姑笑說。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木冢主的臉上終於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了。
你還別說,木冢主覺得自己穿上這一身的衣服之後,全身上下變得精神多了,也漂亮多了。
一雙纖長白淨的漂亮小腿露在小裙子的外面,很引別人的眼睛,當看到白彩姑一雙發亮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一雙****上時,木冢主立即就喜歡上自己身上的這一身衣服了。
雙眼落到白彩姑的身上時,木冢主又愣了一下:先前的那纏繞到白彩姑身上的小樹根,現在已經全都縮回去了……
看到木冢主看自己的身上時有些異樣,白彩姑也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很快,他也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杏樹根縮回去了……
再看那些杏樹根時,白彩姑和木冢主發現那些杏樹根的樹皮,已經全都變成了紅色。
再看被那些杏樹根纏着的六十四具女屍,發現那些女屍的身上,也全都變成了和木冢主一樣,一的紅衣紅裙……
原來纏在身上的那些小樹根沒有了,白彩姑現在很容易的就能從站着的地方走開。
轉過身子,白彩姑走到木冢主的身邊,摟了一下木冢主的小肩膀,還故意彎下腰去,一雙狗爪子還從木冢主的一雙****上撫過了一遍,把個木冢主弄得一臉的羞紅。
白彩姑還不罷手,狗爪子又從木冢主的小衣下襬處,貼着木冢主的皮膚伸到了木冢主的胸口上。
貼着皮膚摸了許久,還是沒有摸到木冢主的心跳,木冢主的胸口上,還是和剛纔一樣冷冷的。
“奇怪,鬼魂既然能回到肉體上去了,爲怎麼總是沒有心跳呢,而且身體也依舊冷冷的,不應該呀!”白彩姑喃喃自語的說到。
木冢主這才知道,白彩姑老是伸手來摸自己的胸口,原來是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心跳,剛纔她還以爲白彩姑想佔自己的便宜呢!
“鬼王,看你說的,人早在幾百年前死了,哪裡還會有心跳?一身的骨肉沒有化掉,已經算是奇蹟了。”木冢主感覺到白彩姑的想法有些像小孩子,這世界上,哪會有人能死而復生的?
白彩姑沒理會木冢主的話,又伸手在木冢主的脖子處摸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摸到脈搏。
牽着木冢主的小手,白彩姑又走到了那些站立在一些樹根前死去的女屍前面。
這些女屍,除了身上的衣服改變之外,其他的,怎麼都沒有改變,從那些樹根上伸出來的小樹根,和原來一樣依然纏在她們的身上。
白彩姑和木冢主正觀察着那些女屍時,山洞的深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接着,一大羣的女鬼魂跑了出來。
這些女鬼魂來到了木冢主的面前時,看到木冢主一身的紅色小衣小裙,全都愣了一下。
這一愣,木冢主立即也看出從山洞裡跑出來的女鬼魂身上,綠色的直裰全都不見了,她們身上穿的,也是和自己一樣的紅色小衣小裙。
“怎麼啦?”這些女鬼,歷來都是在山洞的深處呆着,從不到這個地方來,今天忽然全跑到這裡來了,當然是有事,沒有事她們不會到這個地方來找木冢主。
“冢主,剛纔我們就感到眼睛花了一下,然後身上的衣服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是爲怎麼,沒想到冢主你身上的衣服也變成這樣了……”走在前面的兩個女鬼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