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跪地的水、火兩冢主拉起來之後,白彩姑對金冢主說:“你帶着水、火兩個冢主到後面去休息一下吧,讓‘洞’裡的衆‘女’鬼唱幾場戲給兩位冢主聽一聽,看一看,算是壓壓。”
金冢主應了一聲,一手拉着水冢主的手,另一手拉着火冢主的手,向山‘洞’深處走去了,只留下木冢主和她的三個‘侍’‘女’留在了白彩姑的身邊。
看到三個‘女’子走遠了,白彩姑這樣對木冢主說:“木冢主,這次你成功的讓水、火兩個冢主歸降,算是你立了一大功了。”
木冢主一聽這話,不禁喜上眉梢:“謝謝鬼王誇獎,今後我一定緊跟在鬼王身後,一步也不離開。”
白彩姑點了點頭,這個木冢主,現在終於真正的成了他的好手下了。
“在這裡很悶,你們也到後面去玩去吧!”白彩姑對木冢主的三個‘侍’‘女’木六五、木六六、木六七說到。
三個‘侍’‘女’同樣應了一聲,點了點頭,也向山‘洞’的深處走去了。
現在,白彩姑的身邊就剩下木冢主一個‘女’鬼了,白彩姑對她說:“你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試着進入你的渾天八卦屍棺陣看看。”
木冢主點了點頭,嘴裡應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白彩姑說要進入她的這個屍棺陣是怎麼意思,實際上她基本不懂得這個屍棺陣到底有何用處。
白彩姑走到了木冢主的屍體前面,臉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上去,面對面的把身體貼到了木冢主的屍體上。
站在一邊的木冢主,忽然愰惚了一下,感覺到好像有人把自己抱住了,對方的身體暖暖的,一股暖意,還從對方的身上傳到自己的小腹下,暖暖的向全身散開來,讓木冢主產生一種開心得想叫喊的衝動。
木冢主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再看白彩姑時,發現原來纏在自己身體上的那些小樹根,全都在動,緩緩的爬到了白彩姑的身上。
白彩姑雖然雙眼緊閉,但他也同樣感覺到木冢主身上的那些小樹根,全都在向他的身上爬來,也正是在時時,他才注意到木冢主雖然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但她的屍體,現在都還是軟軟的。
這麼多年了,木冢主的屍體竟然還是軟的,怪不得木冢主的屍體一直沒有腐爛。
一幕景‘色’,慢慢的向白彩姑的眼前移來,他看到了活蹦‘亂’跳的木冢主,還有木冢主身後的一大羣‘女’子,正從遠處向着自己跑來了。
不但是木冢主嬌美可人,就連木冢主身後的那些‘女’子,也是個個嬌美可愛,再看她們的臉時,白彩姑驚奇的發現,木冢主和這些‘女’子全都一樣,個個都是十六七八歲的模樣。
終於跑到了自己的面前了,木冢主投到了白彩姑的懷裡,臉上是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
木冢主對着自己俏皮的說着怎麼,白彩姑聽不到。
跟在木冢主身後一起跑來的衆‘女’子,也對白彩姑說着怎麼,個個臉上是歡快的笑意,只可惜,白彩姑還是怎麼也說聽不到。
木冢主的雙臂擡了起來,把白彩姑的脖子抱住,整個人貼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小嘴親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熱情,像火一般的熱烈。
木冢主的小舌頭向白彩姑的嘴裡伸來時,白彩姑聞到一股濃濃的杏‘花’香味。
白彩姑從未聞到這樣濃郁的杏‘花’香味,他有些‘迷’失,意識也開始慢慢的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心裡一驚,白彩姑本能的睜開雙眼。
眼睛一睜開,意識立即又回到了白彩姑的腦海裡。
白彩姑發現,自己竟然在無意識中親‘吻’了木冢主的屍體!連忙在驚恐中把頭向後縮了回來。
一扭頭,白彩姑看到那些原來纏繞在木冢主身上的小樹根,現在全都纏繞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
再扭頭看到一邊,白彩姑發現剛纔還站在自己身邊的木冢主,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白彩姑正想叫木冢主,懷裡的屍體忽然開口了:“鬼王,我在這裡呢!”
剛開始,白彩姑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他的意識告訴他,一切都沒有錯!白彩姑回過頭來時,分明還能看到懷裡的木冢主嘴巴在動。
沒錯,自己聽到的,正是木冢主的聲音。
“木冢主,你的鬼魂回到屍體上去了嗎?”白彩姑問。
懷裡的屍體動了一下,猛的睜開眼睛。
眼睛裡雖然充滿了驚訝,但白彩姑還是看到了,那眼睛很漂亮,眼神和木冢主一模一樣。
“真奇怪,我的鬼魂怎麼會回到屍體上來了呢?”白彩姑懷裡的木冢主,也是一臉驚訝的說到。
白彩姑沒有說話,右手伸出,探到木冢主的衣下,貼着她的肌膚,伸到了她的‘胸’口上,‘摸’了一下。
木冢主的‘胸’口雖然軟軟的,但是一片冰冷,白彩姑‘摸’了許久,也沒有‘摸’到她的心跳。
再擡頭時,白彩姑發現木冢主的小臉上一片脹紅,這也難怪,被自己這樣‘亂’抓,木冢主不臉紅纔怪了。
“你現在臉上是怎樣的感覺?”白彩姑不去理會木冢主的臉紅,開口問到。
“脹,熱。”木冢主說了兩個字,臉上更紅了。
“但我沒有‘摸’到你的心跳。”白彩姑有些失望,他把自己的狗爪子收了回來。
重新抱住了木冢主的小腰,白彩姑嘴裡喃喃的說到:“剛纔我還以爲你復活了呢,以前司神七‘女’就是被巫術禁了好幾百年,一被救出來就復活了,心跳脈搏,樣樣都很正常,但你的身上怎麼也沒有,可是你的鬼魂爲什麼能重新回到身上去了呢?而且你的屍體還能說話……”
“……”木冢主無言以答。
白彩姑一邊說着,一邊在沉思,半晌之後,又問木冢主說道:“你試動一下手腳,看看能不能動。”
木冢主點了點頭,動了動雙腳,又動了動雙手,白彩姑看到了,全都能動,而且動得很自如,一點也不像是屍體,完完全全和人一樣。
“奇怪,一切都能動得這麼好,爲什麼沒‘摸’到你有心跳呢?”白彩姑說着,又‘摸’了‘摸’木冢主的脖子,同樣也沒有‘摸’到脈搏。
想了一下,白彩姑再看向木冢主時,發現她身上的那些樹根,已經徹底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些樹根當然沒有消失,而是全部移到了白彩姑自己的身上來了。
白彩姑想了想,對木冢主說到:“你走到遠處去看看。”
木冢主又點了點頭。
身邊有很多的小樹根伸到白彩姑的身上,木冢主想了想,蹲下了身體,看到前面沒有任何小樹根了,才繼續蹲着身體,慢慢的移動步子,從白彩姑的懷裡和那些小樹根的纏繞之中走了出去。
離開了白彩姑的懷抱,木冢主站了起來,走到了白彩姑的十多步開外之後,又走了回來,站在白彩姑的身邊。
白彩姑不讓木冢主站回自己的懷裡了,就讓她站在離自己五步開外的地方。
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身上的那些小樹根,白彩姑發現那些小樹根有很多細長得和‘毛’發一樣的東西,穿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奇怪的是自己並不感覺到痛……
嘴裡不再說話,白彩姑又把眼睛閉上。
一閉上眼睛,白彩姑就感覺到自己走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一個身材消瘦,白‘色’的鬍子垂到‘胸’前的老者,已經站空曠地裡等他多時了。
看到白彩姑來到了,那老者睜開閉着的雙眼,看了白彩姑一眼,嘴裡淡淡的說到:“果然很年輕啊,怪不得那些‘女’鬼個個都搶着向你身上貼。”
白彩姑不明白老者說些怎麼,他看了老者一眼,嘴裡問到:“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老者冷冷一笑:“年輕人,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
話語過後,白彩姑看到老者的眼睛裡閃着一股兇光,嘴裡接着冷冷的說到:“這個木冢,是我建的,這個渾天八卦屍棺陣,是我布的,年輕人,你告訴我,你是誰,爲何要破我卦陣,還把我卦陣裡的‘女’冢主放出陣去?”
白彩姑一聽,知道這老頭就是建這渾天八卦屍棺陣的巫師,一團火,不由的立即從心中騰起:“原來你就是建這八卦屍棺陣的老頭!你也別管我是誰了,我來問你,你爲何要害那麼多的人命?而者這麼多年後,還讓我的六十餘個部下被擄入古墓,等着冤死?”
老者哈哈大笑:“不就幾十條人命嗎?你還跟我瞪眼睛?你這是自己找不自在!”
“呸!誰找不自在還不一定,今天遇上我,你的苦日子來了。”白彩姑大聲說。
正想動手時,後面一個長者又跑了過來,人還沒到嘴裡卻先咿咿呀呀的叫起來了:
“兩位先別忙着動手,老頭我有話要說。”
白鬍子老頭一回頭,看到跑來的長者,嘴裡不悅的說到:“老杏頭,你到這裡來幹怎麼呢?莫非你也想找死不成?”這時,白彩姑看清了,來者是一個年紀更大的老者,他的頭髮,眉‘毛’,還有長長的鬍子,全都是白‘色’的,臉‘色’卻像剛出生滿月的小孩子,紅彤彤的透出白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