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白彩姑在金四的臉上放出蛆蟲的結果。
那些蛆蟲,一進入金四的皮膚,立即蠶食着金四的皮膚,而且快速的繁殖,新生出來的蛆蟲,同樣也吃着金四的皮膚,接着生出了下一代
。
只是這些蛆蟲全都很小,小到人的肉眼難以看到的地步,所以白彩姑身邊的那些女鬼,還有肖意,沒有一個能看到金四臉上的蛆蟲,她們看到的,只是金四一大片腐爛得黑乎乎的臉……
很快,金四不敢開口了:臉上的皮膚腐爛,已經延續到了嘴邊,她要是再開口,那些腐爛的皮膚,將會流入她的嘴裡,那種腐爛的東西,可不怎麼好,流到嘴裡,自然不會好受……
前後也就一個鐘頭的時間,金四的整個身體全部腐爛得烏黑一片的東西所包裹。
白彩姑的腦海裡,反饋着蛆蟲傳來的信息,他能清楚的看到,金四的腦子正上方,有一個不小的蘑菇狀的東西,那東西上面,有着不少的花點,十分的豔麗,不時的散發出一種怪異的氣息,金四的腦子,正是被這種怪異的氣息所控制着。
稍微猶豫了一下,猶豫過去之後,白彩姑還是讓金四身上的那些蛆蟲,進入了金四的腦子裡,把那蘑菇一樣的東西吃掉。
金四忽然感覺到腦子裡傳來了一陣劇痛,她想喊叫,卻又不敢喊,因爲她嘴邊的那些腐爛的東西還在,她若是一把嘴張開,嘴邊的那些腐爛東西,就會進入她的嘴裡,金四害怕這些東西,所以她不敢開口叫,就連眼睛也不敢睜開了,因爲她的眼睛一睜開時,又看到了那些腐爛的東西,這同樣是金四所不願意看到的。
過了一陣子,腦子裡的疼痛終於停下來了,這疼痛過去之後,金四忽然感覺到腦子裡有些空蕩蕩的,她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金四在這一陣疼痛之中,流下了一身的大汗,大汗向下,流動時,把金四身上的腐爛東西向下帶去了,露出一小塊一小塊的皮膚。
肖意一直看着金四身上的變化,當金四的身上腐爛物被汗水沖刷,露出一塊塊白淨的皮膚時,她第一個發現了。
肖意感覺到奇怪,人立即衝了過去,打開浴缸上方的花灑龍頭。
當水從那漂亮的紅色花灑的噴頭裡噴出來的時候,肖意把花灑噴頭裡噴出來的水柱,對準了金四的臉
。
水柱噴到金四的臉上,金四臉上的那些腐爛之物立即被沖走了,一個漂亮的小臉蛋在水柱沖洗之後,展現了出來。
“好漂亮的一張小臉!”肖意讚歎的說到,只是她的這個聲音,僅僅是在白彩姑的心裡響起,除了白彩姑一個人,再也沒有別的人能聽得到。
“的確夠漂亮。”白彩姑也說了一句。
剛纔衆女鬼看到腐爛的東西在金四的臉上出現時,就知道白彩姑開始剝金四的皮了。這些女鬼,沒有一個敢繼續往下看,全都把臉轉向了衛生間的門外去了。
現在衆女鬼忽然聽到白彩姑說的確漂亮五個字時,心裡全都有些愕然,不知道白彩姑說這話是怎麼意思,個個心裡都在想:一個女子,皮膚都被剝去了,還有怎麼漂亮可言?
但還是有那麼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女鬼,回過了頭來,想看看金四被剝皮之後是個怎麼樣子,更想看看白彩姑此刻的表情。
一看到肖意把金四臉上的黑色腐爛物洗去之後,露出了一個俏麗可人的小臉蛋,幾個女鬼也驚呼了一聲:“這金四不是被剝皮了嗎?這被剝皮後的金四,爲怎麼還是這麼的漂亮?”
有些眼睛還在向衛生間門口外面的女鬼,一聽到自己的同伴說金四被剝了皮之後還是很漂亮,個個全都把頭扭了回來,看向金四。
肖意還在用水柱去沖洗金四的臉,此時,金四精緻可人的小臉,更是讓衆女鬼看得更清楚了。
感覺到水珠不停的拍打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異樣,又聽到衆女鬼好像正在讚歎自己漂亮,金四伸出右手,摸向自己的小臉,
手一伸到臉上,水柱就把手上的腐爛物衝去了,金四摸到了自己光滑的小臉。
心中一愣:自己的皮不是已經被白彩姑剝去了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光滑的小臉?
直到這時,金四才猛然想起:那些腐爛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出現的時候,自己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這就更奇怪了,自己被白彩姑剝皮了,怎麼會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呢?
“啪
!”的一聲響,金四的右臉頰上傳來了一陣疼,金四嚇了一跳,眼睛也在這痛中無意識的睜開了。
眼睛一睜開,白彩姑就看到了肖意的臉,還看到肖意把手裡的花灑噴頭塞到自己的懷裡。
那花灑噴頭一被塞到懷裡,胸口上的腐爛物立即就被沖走了,金四看到自己的胸口上的肌膚,一片耀眼的雪白。
這是怎麼回事?金四腦子裡有些迷糊,一時之間,也被眼前這奇怪的事給弄糊塗了。
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又恢復了正常了,金四連忙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用懷裡的花灑噴頭衝去身上的腐爛之物,那些腐爛之物被沖洗去之後,金四的身上,大片細嫩白淨的肌膚,全都露了出來了。
“真奇怪,這個金四,怎麼整個人都變了?她的身材比先前纖細了,這個變化倒沒有多大。但她的臉怎麼會變化這麼大?我都認不出她來了。”說話的是小十五,她在說這話時,腦子裡有些迷糊,她想到腦細胞死光死盡,都不知道金四爲怎麼會變成這樣。
金四擡頭向前望去,眼睛投向前方的牆上,那裡有一面大鏡子。大鏡子裡,映出了金四的俏臉。金四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自己的臉變了:剛纔還是圓圓的大臉,現在不是了,金四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臉兒有些小,下巴微微有些尖,像個英文字母中的v字。
“這才真正的是我金四的臉,我十六歲時被人用毛巾堵住嘴鼻而死,死的時候,我就是長成這個樣子的,現在我終於又回到自己過去的樣子了。”金四一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一邊說到。
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一根紗,還想到這衛生間裡有大羣的鬼魂,最尷尬的是除了這羣鬼魂之外,還有一個年輕男子白彩姑,金四的小臉立即就羞紅了起來,就連細長的脖子,都是一片緋紅。
“奇怪,金四的臉上怎麼會出現羞紅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小十五發現了金四臉上的變化,又是吃驚的說到。
白彩姑的心裡很高興:這個金四,終於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而且心靈也是重新有了感知,又有了女子應該有的羞澀之情。
“剝皮的事,已經完成了,你們把金四的的身子洗乾淨,然後讓她穿上衣服,把她帶到我的房間裡去,我要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上八大鐵板子
!”
白彩姑扔下了一句話,人快速的從衛生間裡走了出去,出去時,還沒忘記順手把小十五拉在自己的身邊。
“爺要打金四鐵板子?可是我們這房子裡沒有鐵板子,只有一塊和那鐵板子一樣大小的木板子,是專門有用來責打那些叛逆者的。”走進了大臥房,小十五說到。
“有木板子就用木板子打吧,金四的這八大板子,今晚我是非要打不可了。”白彩姑說着,對小十五說:“你去把大木板子給我找來。”
小十五一聽,立即向房子的後面跑去,不一會兒,就把一塊大木板子扛了出來。
那大木板,和金冢主用來打白彩姑屁股的大鐵板一模一樣,只是這大小雖然一樣,但重量和用來打白彩姑屁股的鐵板輕多了,畢竟一個是鐵,一個是木,材質不一樣,重量自然也是不同。
金四被肖意抓着衣領,從衛生間里拉了出來了。
在這滿是紅色的小樓裡,金四發現自己身上的所有巫術都沒法施展開來。
沒有了身上的巫術支持,金四覺得自己成了一塊小麪糰一樣任人宰割了。
正想交待肖意把金四按到牀上打上八大板子,小十八卻從外面跑進了臥房,嘴裡着急的對白彩姑說到:“爺,不好了,金二和金冢主來了,臉色十分的難看,看樣子我們有麻煩了。”
一聽到小十八這麼說,白彩姑立即改變了主意,對肖意說到:“把金四拉到大門口去,我倒要看看,金冢主和金二來幹怎麼。”
白彩姑一邊說着,人還一邊向大門口走去,一羣女鬼,個個臉上都有些驚慌,沒有一個敢遠離白彩姑,全都跟在了白彩姑的身後,肖意又拉住了金四的衣領,跟在了衆女鬼的後面。走到了小樓的大門口,白彩姑果然看到金二和金冢主站在大門外,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聽說你們馬上就要打開古墓的大門,讓鬼魂們出去採集天地日月的精華,怎麼還有這麼好的興趣到我這裡來玩?”白彩姑嘴裡說話很客氣,臉上卻又不是那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