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四感覺到門口上方的那張小紙片裡,有很多小蟲子,正向她的身上竄來。
可是當金四擡眼向門口上方的小紙片看去時,卻又只看到那一片紙片,別的,怎麼也沒有看到。
“怎麼樣,我這小樓你走進來後舒服吧?”白彩姑走了過來,把金四已經沒法控制了的肖意拉到身邊,臉上笑說。
“白彩姑,你在那小紙片裡放了怎麼東西?我爲什麼一進這小樓就不能動了?”金四臉上有些驚恐的問道。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明白的通知你,你被我俘虜了,那八大鐵板子,也到了該向你屁股上打的時候了。”白彩姑笑說着,還伸出手去,在金四漂亮的小臉蛋上摸了一下,嘴裡說到。
“你……”金四又氣又怕,嘴裡不知道該說怎麼好了。
“還有就是,你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的這種感覺要是不改變的話,你會死得很難看的。”白彩姑一邊說着,一邊又摸了金四的另一邊小臉。
金四的小臉,還真是細嫩,摸上去的感覺讓白彩姑心裡感到舒服。
讓白彩姑覺得奇怪的是,無論自己怎麼動手,這金四也沒因此而生氣,想想先前自己也對金冢主和金二動手動腳過,她們也是這種反應。
“奇怪,我摸你的臉時,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白彩姑看着金四的小臉和眼睛問。
“我不告訴你!”金四頭一昂,鼻子裡有一股氣向外噴,嘴裡說到。
白彩姑看到金四臉上的得意,沒有說話,心裡的意念一動,手臂上立即有蛆蟲順着手臂向下爬動,爬到白彩姑的指尖上,又從白彩姑的指尖進入了金四的臉上。
白彩姑把手從金四的臉上拿開,腦子裡慢慢的感應着那蛆蟲在金四的身體裡遊走。
蛆蟲進入了金四的大腦之後,白彩姑感覺金四的大腦很正常,他明明看到金四的大腦和別的女子一樣,不但會膽怯,而且還很怕羞。
可是自己摸着金四的臉時,她怎麼會一點反應也不沒有呢?白彩姑不明白,也不甘心讓那些蛆蟲從金四的身上退出來,他要把這事的源頭找到。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了,白彩姑還是沒有找到金四爲怎麼不怕羞的原因。
心裡有些失望,白彩姑又伸手去摸了一下金四的小臉,這次沒有別的目的,白彩姑只是想把金四身上的蛆蟲收回來。
放到金四身上的那些爲數不多的蛆蟲,按照白彩姑的意念,回到了金四的臉上,向白彩姑的手指尖上爬來。
就在蛆蟲鑽出金四的小臉向自己的手指上爬來時,白彩姑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金四的皮膚,怎麼和別的女子不太一樣?
白彩姑打消了讓那些蛆蟲回到身上的打算,他又把自己的大手放了下來,再次讓那些蛆蟲在金四的皮膚裡爬動。
蛆蟲一在金四的皮膚裡爬動,白彩姑終於發現了金四身上的一點秘密。
白彩姑發現,金四的皮膚裡面,還有另一層不一樣的皮膚,開始白彩姑還以爲自己弄錯了,再讓那些蛆蟲在金四的皮膚裡鑽動了許久之後,白彩姑終於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金四的皮膚裡面,確實還有另一層皮膚!
再次用手去摸了摸金四的小臉,旁邊的衆女鬼和肖意,還以爲白彩姑看中了金四的小美臉,才伸手去摸的,只有白彩姑的心裡知道他爲怎麼要伸手去摸金四的小臉。
把蛆蟲收回手上之後,白彩姑轉身對肖意揮了一下大手:“把這女鬼擡到衛生間,放到浴缸裡去。”
肖意被這金四控制了一整天,心裡正氣惱着呢,現在看到金四已經被白彩姑控制住了,聽到白彩姑說要把金四擡到衛生間裡去,立即就跳了出來了:“爺,不用擡,我一個人就能把她扛到衛生間裡去。”
“那你就辛苦點,立即把她扛到衛生間裡去。”白彩姑笑說,他心裡自然是明鏡一樣:這個肖意,哪會有那麼好心?肖意想一個人把金四扛到衛生間裡去?她八成是想在扛着金四的時候下些陰手,讓金四吃點苦頭罷了。
心裡雖然明白,但白彩姑並沒有說破,還答應讓白彩姑把金四扛到衛生間去:這金四是自己的死對頭,讓她吃些苦頭,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吧。
看到白彩姑答應,肖意立即就跑了過去,一彎腰,把金四扛到了肩膀上。
只不過那扛的樣子不怎麼好看:肖意扛的不是金四的腰,而是金四的小腿!金四的身子,在被肖意扛起來時,倒掛了下去,後背貼到肖意的後背上,長長的頭髮還被拖到了地上。
金四不得不微躬起身子,頭向胸前彎曲,不然連她的頭也會被拖在地上。
那姿式,讓人聯想到上街買雞的人倒提着雞腿走路的樣子。
白彩姑的心裡忍不住偷偷的發笑:這個肖意,這一招還是頂絕的,被她這麼一折騰,金四身上的直裰立即就滑了下去,雪白的肚皮和高聳的胸脯,立即就露了出來了。
看到肖意把金四扛了起來,小十五立即走到了肖意的前面,給肖意帶路,向小樓的衛生間走去。
白彩姑跟在了肖意的後面,走進了衛生間,用手指着已經由金色變成了紅色的大浴缸,讓肖意把金四放到浴缸裡。
“咕咚”肖意像扔乾柴一樣的把金四扔到浴缸裡。
“肖意,你幹怎麼?想把我弄得痛死去嗎?”金四大聲的叫嚷。
“金四,你放心吧!這只是輕的,接下來你看爺怎樣收拾你這個壞女鬼吧!”肖意大聲的說了一句,只是這話只在白彩姑的心裡響起來了,別的人都聽不到。
“肖意說,這只是輕的,接下來還有你難受的。”白彩姑臉色冰冷的對金四說到。
“呸,白彩姑,你就會胡說,肖意是個啞巴,她說怎麼,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金四噴了白彩姑一口說到。
“對我來說,肖意並不是啞巴,她說的每一句話,我心裡都聽得一清二楚。”白彩姑笑說。
“又吹牛!”金四瞪了一眼白彩姑,沒好氣的說。
白彩姑不想多說這些,對着肖意和小十五說到:“把金四身上的衣服全給我剝光。”
小十八一聽,立即就笑了,嘴裡笑說:“爺,這浴缸裡折騰金四,未必舒服,還不如把她弄到牀上去呢。”
肖意一聽,立即回頭瞪了小十八一眼,那眼神,大有把小十八一口吃掉的樣子。
小十八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嘴裡喃喃的說到:“肖意,你那麼兇幹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當然說錯了,你知道我把金四放到浴缸裡想做怎麼嗎?”白彩姑說:“我要把她的皮剝下來!”
跟在白彩姑身後走來的衆女鬼,被白彩姑的話嚇得後退了一步,個個嘴裡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有幾個膽小的女鬼,更是嚇得從寬大的衛生間裡跑了出去。
就連肖意的臉上也是大吃了一驚,她在白彩姑的心裡說到:“爺,這剝皮是不是太重了一些?金四雖然可恨,還是一個女鬼,但這剝皮的做法,還是太重了。”
白彩姑臉上沒有表情,心裡對肖意說了一句:“等一會我把她的皮剝去了,你就知道我爲怎麼這樣做了。”
而此時的金四,身子仰躺在浴缸裡,她聽白彩姑說要剝自己的皮,也是嚇得面如土色,偏偏她的雙腳此時又不能動,她只能用手指着白彩姑的臉,嘴兒哆嗦了半天才說到:
“白彩姑,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狠毒!我雖然是個鬼魂,但我也是個女子,你一個大男人,動手剝一個女子的皮,你真是惡毒到了極點了。”
肖意知道白彩姑是個言出必行之人,等了一下之後沒看到白彩姑說話,知道白彩姑已經做了最後決定,立即彎下身子,粗暴的把金四身上的衣物剝了個精光,然後再後退了兩步,眼睛看着白彩姑的舉動。
臉上冰冷,白彩姑沒有說話,人走到浴缸的旁邊,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又在金四的小臉上摸了一下,身體裡的蛆蟲,在這一摸之間,立即通過白彩姑的手指,進入了金四的體內。
白彩姑的手掌離開了金四的小臉之後,人也站了起來,雙眼看着浴缸裡的肖意。
衆女鬼都看着白彩姑,想知道他怎麼時候開始剝金四的鬼皮,心裡既緊張又害怕,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就連肖意,也是緊張的看着白彩姑的臉。
金四的雙腿,此時還是不能動,她十分無奈的看着白彩姑,等待着被他宰割。
臉上有些發癢,很難受,金四不得不伸出手去,想抓臉上的癢癢,但手兒一抓到臉上時,卻發現臉上的皮全都腐爛了,嚇得立即發出了一聲尖叫。
金四的尖叫聲,立即把衆女子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看到金四的臉時,衆女鬼也是個個發出了一聲尖叫。
金四的大半邊臉,已經腐爛發黑,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