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泉縣招商辦主任楊玉敏的妹妹楊玉玟,爲自己今後在南平地區可以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之時,其實,她並不是十分了解姐姐和伍可定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只是當她有幾次正好看到姐姐楊玉敏和伍可定待在一塊,所以她當時就認定了楊玉敏和伍可定就是戀人的關係,卻並不知道他們倆人還沒有達到那種親密的關係,而她更沒有想到的是,正當自己得意地做着美夢,她的姐姐楊玉敏此刻已經早早地在東城市南方賓館開好了一間房,然後便把地址和房號發給了伍可定,然後就在裡邊靜靜地等着自己的心上人的來臨。
楊玉敏自從和伍可定在之前有過肌膚之親,但當伍可定提出更進一步的時候,楊玉敏卻緊緊地守住自己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怎麼都不願意讓伍可定越雷池一步的;但前幾天,她在辦公室聽自己招商辦的同事小李和小何聊天時說道,說看見伍可定在東城和一個什麼年輕的女人在一起,當時一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時候,楊玉敏就再也坐不住了,她決定馬上就要和伍可定聯繫,但就在她正打算和伍可定聯繫的時候,她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一看,正好是伍可定的電話,她不由得暗自高興,因爲她剛纔不是正好想來找他,但沒想到這個人卻有這麼靈驗,馬上就把電話打進來了。
“喂,是玉敏吧,我伍可定啊。”伍可定在電話裡邊說道。
“知道了,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你現在在哪裡呢?”楊玉敏很隨意地說道。
“我現在正在去省城的路上,省委楊書記要我下午四點去他的辦公室談話,你今天忙嗎?”伍可定答道。
“哦,省委書記召見你啊,那應該是好事啊,應該恭賀你嘛,是不是又要得到高升了?……”楊玉敏在電話裡開玩笑地說道。
“你就不要拿我來開玩笑了,我去見領導啊,只要不是被K就好了,我前兩次被市委書記譚書記召見兩次就被罵了兩次,所以這次我都不敢想會有什麼好事降臨了,只要今天不被罵就好了。”伍可定十分無奈地說道。
看這個伍可定說話這麼悲觀,楊玉敏趕緊接話過去安慰他說道:“你就不要想這麼多先,既然這些都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實的話,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強求這麼多了,你儘管放鬆一些就好了。”
“是啊,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除了承受之外,沒有選擇了,誰叫自己選擇了從政的這個職業呢,那麼既然選擇已經無法改變的話,那就只好在承受中慢慢改變了。對了,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伍可定這時才把自己的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說實話,雖然他有時候也會很想見老情人潘秀蓉,但現在他真的是算已經想明白了,只有這個楊玉敏纔是最適合他組織成家庭的人選,只有選擇她才能在最大限度上對他的仕途有更大的幫助和提醒。
“今天晚上啊,我現在還在同泉啊……”楊玉敏此時多少有些猶豫了,畢竟她要趕到東城去和伍可定見面,實在是有點遠了,因此她怎麼都是有些猶豫,但她又突然想到前面同事小李和小何聊天的內容,讓她開始動起了心思,她對男人還是有着一定了解的,女人是不能讓男人太自由的,太自由了的話,就會容易收不回來的,想到了這些,她趕緊又再次接着說道:“那我從這邊到東城,可能要晚上六七點以後了,那我在哪裡見面呢?”
“這樣吧,不管我們兩個哪個先到的話,就先到東城市南方賓館開一間房先等着好不?”伍可定這樣安排並沒有什麼想歪的意思,他只是想到,大家都是從這麼遠的地方趕來見面的,路上都已經很累的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賓館先住下,一邊休息一邊等着對方不是很好嗎,但他並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建議,卻已經讓對方楊玉敏想到了另一個境界,她已經想到了自己今天晚上也許會和伍可定發生一點什麼事情,想到這些,正在接着電話的她,不由得一下子臉變得羞澀接着還變通紅起來,好在這時她和伍可定相距近千里,所以也看不到楊玉敏的這個羞嗒嗒的表情。
不過,儘管這樣,楊玉敏最後還是小聲地不能再小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她就趕忙在電話裡和伍可定說了一聲晚上見,然後就把電話放下了。
而晚上當伍可定從省委書記楊天庭那裡得知了,即將要讓自己出任南平地區的行署專員的時候,他就開始後悔今天在路上和楊玉敏打那個電話了,因爲和領導談完話之後,他不好意思馬上就和大領導說要離開的話啊,如果他真的這麼沒有良心地就告別的話,他還真的不敢想象楊書記會怎麼想他了,所以他也只好在楊書記陪了好一會,最後陪了楊書記吃完飯,然後才小心地提出自己先回去的話,當他收到楊玉敏的短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他馬上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一個字:“好。”然後就開始飛奔起來。
好在今天是雙休日的時間,所以這個時間還不算太堵,所以伍可定開起車來,沒有多久就上省道,接着就進了高速,好在省城和同城還不算很遠,開得快的話,也就是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等他出現在東城市南方賓館的112房間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過了,他此時真的是有着太多的愧疚,因爲他知道這男人和女人見面,哪裡有什麼女人在裡邊等男人兩個多小時的,所以剛纔在上來的時候,他特地在門口外面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拿了進來,準備送給楊玉敏。
這時,伍可定按了下門鈴,門鈴只輕輕響了一下,伍可定就迅速放了手,他真的是害怕這鈴聲會把楊玉敏吵醒了,因爲都是自己不好,出來得實在是太晚了,要不也不用人家楊玉敏等這麼久的,但正因爲他害怕吵着楊玉敏,他只按了一下門鈴,而這房間裡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無奈之中,伍可定只能是再按了一下,這一次他則是相對之前那一次按得稍微久了一些。果然,楊玉敏在裡面已經聽到了,她來到門口問了句:“誰呀?”
門口的伍可定這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突然心裡怦怦地直跳起來,也許是他和楊玉敏還從沒有來賓館的房間裡見面的原因吧,他的心裡也在莫名地緊張起來。他在門外回答:“玉敏,是我,城關的伍可定啊。”
伍可定這時聽到房間裡傳來馬桶沖水的聲音,接着,楊玉敏就給伍可定開了門。
“可定,你怎麼現在纔來啊?我剛纔在裡邊等你,我都已經是誰着了……。”楊玉敏有點埋怨伍可定的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剛纔在省委楊書記那裡,楊書記非要留在那裡吃晚飯,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提出拒絕了,所以纔會出來晚了,你不知道啊,我這一路上,這個車子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伍可定解釋說道。
楊玉敏這時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和伍可定說着說着,她就覺得自己胸口的那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一樣,她的心也不知道想到哪裡去,雖然剛纔她還在埋怨伍可定這麼晚纔過來,但她說話的語氣卻聽不出一點抱怨的意思:“可定,那你在楊書記是不是喝了酒,你快進來先,我去給你泡杯茶吧。”
而就在這時,伍可定的手機卻在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伍可定看了看手機,生氣地一扔到了沙發上,然後故意地說道:“吵死了,我不接了。”
隔了幾分鐘,對方再打過來。伍可定一看,還是那個電話,於是他也不管是誰的電話,他便乾脆拿過手機,把電池卸了下來,然後就笑着看看楊玉敏:“今天我把時間專門給我們的美女主任,他人請勿打擾。”說完,兩手輕鬆一攤,把手機和電池扔在了牀上。
楊玉敏這時沒有說話,她有點緊張了起來,但她的心裡還是很享受剛纔伍可定摔手機到一邊的那個過程,因爲從這裡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做領導的,他卻敢不去接電話,而是一心陪自己的女朋友,由此可見她在他心裡的地位應該是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她此時要趕緊幫伍可定燒水,泡茶。
當她把小包的鐵觀音茶葉撕開包裝,放進杯裡,轉身正要去衛生間看看正呼呼作響的熱水器時,發現伍可定高大的身子正站在面前,轉過身來的她,額頭幾乎碰到伍可定的鼻子了。
她心裡一驚,還沒反應過來,伍可定已經一把抱住了她,楊玉敏卻只是“唔”了一聲,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伍可定用嘴堵住了。
久違了。
雖然很久以前楊玉敏也被伍可定吻過,但那只是一種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不像今天來得這麼深情,而且她還從沒有被男人這麼抱過,這麼深深地吻過。一種甜蜜的感覺,在楊玉敏的心底慢慢升起。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乾涸的稻田需要水流那樣,希望有一個男人來滋潤自己。伍可定的氣息似乎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他身上那種男人的力量、男人的霸道。陌生的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男人。他與楊玉敏原來想象中的男人完全不同,就拿這種激情澎湃的勁就好像完全不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充滿陽剛之氣。
情不自禁的,楊玉敏的兩手緊緊地抱住了伍可定的腰。
伍可定嘴裡的酒氣,衝進楊玉敏的嘴裡。楊玉敏感覺到要醉了,她要醉倒了。然而,她的醉倒不是因爲伍可定的酒氣,而是因爲伍可定這個人。
楊玉敏眯上了眼睛,任伍可定吻着。她的思緒好像是一朵藍天上的白雲,隨着風,在飄,在飄。那種感覺,好輕,好輕。夢幻般,似一個天邊的童話故事在耳邊響起,聽得不甚分明,但十分悅耳。
楊玉敏感覺自己抱着的似是一棵有血有肉的大樹,是一座有情有感的大山。在他面前,可以倚,可以靠,可以躺,可以撒嬌,可以哭,可以鬧。
也許這是兩人心中盼了很久的一個吻。長長的吻,深深的吻,在時光流逝中繼續。在舌尖與舌尖的親密交流中,激情燃燒。恍若經過了一個世紀之後,伍可定輕輕而動情地說了句:“玉敏,你真美。”
楊玉敏紅着臉,沒有說話。她發現,伍可定眼神中的那種情愫,此時不再是捉摸不定,而是十分明顯了。
她的手還是抱着他的腰,把頭輕輕靠了過去。側着耳朵輕輕地靠在他的胸前,聽他的心跳。她希望時光在此時定格,生命在這一刻成爲永久。
伍可定的手在楊玉敏的背上輕輕摩挲起來,楊玉敏感到那手掌寬大,溫暖,厚實、有力。楊玉敏的心裡有一種渴盼,一種熱切的渴盼。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着,臉色更加滾燙。她的呼吸在加快,喘息的氣流變得粗重起來。
伍可定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喚了聲:“玉敏。”
那麼輕輕的一句“玉敏”,卻簡直要將楊玉敏化了。她只感到身子軟軟的,好似連站的力氣也沒有了一般。嘴裡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作爲對伍可定的回答。伍可定把臉緊緊地貼在她滾燙髮熱的臉上,白天剛剛長出的短短的胡碴兒硬硬地刺在楊玉敏的皮膚上。有點兒扎人,卻很舒服。
伍可定這時有點兒難於自持,他動情地說道:“玉敏,我愛你!”
楊玉敏聽得分明,卻又恍若夢中般,覺得遙遠。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動情地看着伍可定:“可定,我也喜歡你。”
伍可定微微彎下腰來,左手攬着楊玉敏的膝關節處。一用力,把楊玉敏整個地抱了起來。
衛生間的熱水器這時正好把水燒開了,“啪”的一聲,開關自動跳了起來。開水停止了所有的響動。
伍可定把楊玉敏輕輕地放到牀上,輕輕幫她解開胸前的鈕釦。楊玉敏那兩隻豐滿的ruan峰,赫然出現在伍可定的眼前。胸罩的四面沒有圍欄,實在難於掩飾這激情四溢的東西,它們好似兩隻想要從裡面跑來的兔子一般,幾乎要四處逃竄了。
伍可定把好似無骨的楊玉敏輕輕扶起,兩手環過她的背後,輕輕把她的上衣脫了,再在背上把胸罩後面的扣子解開。兩隻白色的小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豐滿、堅實、渾圓。她的皮膚白如凝脂,似乎吹彈可破。楊玉敏的臉色白裡透紅,顯得更加迷人。伍可定不由想起了《西遊記》裡的兩句詩:“半放海棠籠曉日,纔開芍藥弄春晴。”他只覺得血往上直涌,動作近乎野蠻了起來。三下兩下就把楊玉敏穿在外面的短褲解開了,抱起她的兩條腿,連同她的內褲一起就往外扯。
楊玉敏輕輕叫了聲:“可定。”
伍可定這時的呼吸也急劇加快起來。他迅速扯開胸前的領帶,解除自己的武裝。身上發達的肌肉、寬闊的胸膛、挺拔的身姿,無一不體現出他男子漢的力量美。他迅速爬上牀去,與楊玉敏緊緊抱成一團。
楊玉敏只感到伍可定發達有力的肌肉緊緊地貼着她的身子,把力量傳遞給她的身體。當他有力地進入她的聖地的時候,她感到了一種力量。他像是積蓄已久的力量在她的體內迅速轉化爲一種快感,奇妙而舒坦。她感覺自己幻化成了一隻精靈,在深藍的海面上,微微的海風託着她,輕盈地向上飛翔,飛翔。這種快感彷彿要將她融化成水,融入到下面的海洋中。她不由快樂地樂起來,狂放而興奮。伍可定的動作有力時如西部牛仔般狂放粗野,溫柔處如英國紳士般文質彬彬。節奏有張有弛,有疾有緩。緊張處如急風驟雨,勢不可擋,一如瘋狂的的士高;舒緩處如麗日當空,溫情脈脈,又如纏綿的小夜曲。當他的激情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那種律動,如海上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成爲一道道的熱浪在她的體內撞擊。她感覺自己真的要飛了,真的要變成羽片凌空飛去。她叫了一聲,緊緊地咬住了伍可定的luo露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