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戰不下,徐易朗心裡焦灼感頓生,再次衝到別墅門前,硬生生用臂肘受了崔玉汶的一腳,右肩卻是猛然撞向了別墅房門。砰的一聲,別墅房門應聲而開,然而一記猛烈的拳風卻撲面而來。
徐易朗心頭暗驚,在倉猝間收住衝勢,伸拳相隔。然而在一拳之後,一記與崔玉汶相比毫不遜色的腿鞭凌厲地掃了過來。徐易朗被迫後退,後背卻是無可避免地中了崔玉汶的一記側踢。
以徐易朗的身手,在如此狹隘的空間,以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終是吃了一個暗虧。
一道人影從房門閃出,卻是一個與崔玉汶長相極爲相似的女子。身高相仿,穿着也差不多,站在一起彷彿姐妹。兩女守在門口,在迫退了徐易朗之後,並沒有借勢追擊。
徐易朗伸手抹拭掉嘴角的血漬,後背所中的一腳,已經給他的身體造成了傷害。雖是受了傷,然而徐易朗卻是戰意更盛,緩緩直起身,雙拳緊握,全身關節竟是爆出一陣噼啪的脆響。
“你一個人,衝不進來的!”崔玉汶仍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但雙眼之中,卻是隱含着一絲震動。儘管這個男人受了傷,但她看得出,對方仍有再戰之力,而看其運功狀勢,似乎是存了兩敗俱傷的打算。
她們的任務是守門,而非殺人。況且以這個男人的實力,她們縱使能殺掉對方,己方勢必也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那個人沒有危險,如果真有危險,就算你現在衝進去,也已經晚了!”另一個女人接着說道。她的相貌與崔玉汶極其相似,但神情卻不像崔玉汶那樣冷漠,反而綻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笑勸這個想要拼命的男人別犯傻。
徐易朗目光閃動着絲絲怒意,左腳沉穩地向前邁了一步。
“喂喂,你這個人怎麼死腦筋!”見徐易朗仍有動手的打算,女人眼珠不禁一轉,以陰森的語氣向徐易朗道:“警告你啊,如果再往前邁上一步,我立刻通知裡面的人殺掉你們局長!”
這句話一出口,徐易朗向前挪動的腳步立刻停止了!所謂的投鼠忌器,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虛言恫嚇,他確實都不敢拿樑晨的生命來冒險。
“喂,你叫徐易朗是吧!我叫崔秀貞!你猜猜,我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成功嚇住了這個男人,崔秀貞似乎很是得意,又嘰嘰呱呱地開口道:“嘿嘿,猜不到吧,告訴你,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比她早出生一分鐘……!”實際上根本沒給別人回答的機會,崔秀貞就自說自話地公佈了答案。
一旁的崔玉汶掃了姐姐一眼,冷漠地眼神裡難得地露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神色。
徐易朗額頭青筋直跳,眼下他進進不能,退退不得,心中惱火萬分,偏偏這個女人又像五百隻鴨子一般呱噪個不停。他提醒自己,越是在這樣的關頭,就越需要冷靜,但是,他怎麼就冷靜不下來!
徐易朗明白自己的性格缺點,缺乏耐心,易於衝動,坦白的講,這樣的性格並不適合成爲特種兵大隊的一員。在一次執行任務失誤之後,他儘管萬般不捨,但還是聽從了教官的意見,提前復員回了家。
如果換作是牟亦霖師哥,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一定會打電話求援。如果是換作重霄那廝呢?嗯,說不準會沒心沒肺地和這兩個女人搭訕,‘兩位美女,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相逢即是有緣……’‘兩位美女姐姐,能不能給小弟兩分面子,讓小弟進去救個人先……!’‘兩位美女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別怪小弟我辣手摧花了,我打……!’
徐易朗後退了幾步,竟是轉身回到了車上。拿出手機,飛快地回撥了一個號碼。他首先想到的牟亦霖和杜重霄,但理智告訴他遠水救不了近火,比較起來,此時身在錦平武警支隊的許鳳英副局長才是最合適最快速和最有效力的援軍。正如那個叫崔秀貞的女人所說,如果裡面的人當真要置樑晨於死地,那麼他現在衝進去已經晚了。而只要樑晨沒有生命危險,那麼他就不必急於拼命,只等援軍到來再行一搏!
“喂,出來聊聊天嘛!”見徐易朗坐回車上打電話,崔秀貞和崔玉汶姐妹並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崔秀貞反而走了過去,背倚在車身上,很有興致和男人閒話家常:“徐易朗,你以前是軍人對吧,我和妹妹以前也是!”
“朝鮮人民軍?”徐易朗冷冷問道。電話已經打出去了,眼下既然衝不進去,他不介意順話套話,摸摸對方的底細。
“哇,你真聰明,這都能猜到!”崔秀貞大驚小怪地模樣,隨後又神秘兮兮地低聲道:“你要給我們保密哦,我和妹妹可是從那邊逃出來的!”
“你們現在是別人的保鏢吧?”徐易朗對這個貌似沒有心機的女人懷有很深的戒備,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所展露出的東西其實都是一種僞裝。不過他確是相信,這兩個女人百分百都是朝鮮軍人,而從其身手上來看,應該是隸屬於偵察連,特種兵大隊一類的精英部隊。
“你是想知道,僱傭我們的人是什麼身份,對吧?”崔秀貞眨了眨眼睛,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遞向徐易朗,臉上露出狡黠的神色:“把你的手機號碼留給我,我就告訴你!”
徐易朗的目光在女人面上停駐了足足十多秒,最終還是接過手機,輸出了自己的號碼。
聽着手機鈴聲響起,得到了確認的崔秀貞滿意地拿回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將雙手攏在嘴邊,低聲道:“你們省委書記的大小姐,想要劫你們樑局長的色。等你叫來的人過來,我估計,裡面也就應該完事了!”
徐易朗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知道里面的人是誰了,分明就是那個一直想打樑局主意的省委書記千金胡婧婧。怪不得旁邊那輛法拉利掛的京城總後的車牌,怪不得樑局那個老同學敢有膽子算計樑局……!如果真是這樣,樑局確實是沒有性命之危,但是,那個失身可能再所難免!
“所以說呢,你根本就不用緊張!喂,晚上有空嗎,咱們一起出去玩吧?”崔秀貞似乎對徐易朗相當的感興趣,雙手合起,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男人,相當期盼的樣子。
別墅裡,何心月幾乎化成了一攤軟泥。也許是因爲特殊的環境,特殊的對像,也許是因爲男人的兇器太過於霸道,總之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她接連高潮了四次。
在胡婧婧的連聲催促下,伏在男人身上大口喘息的何心月勉強挪下了沙發,白色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流下,踏在地毯上的玉趾微微抽搐,小腿一陣無力幾乎要摔倒在地上。
該死!看着剛剛承受了男人的精華滋潤,更顯嬌豔嫵媚的美少婦,胡婧婧心裡的嫉火與慾火交織,熊熊燃起。她再也等不及了,將手裡的dv塞到何心月的手裡,彷彿和身上的睡裙有仇一般將其撕扯掉扔在地毯上,如飢渴的母狼一般撲在男人健壯的身體上。
紅脣瘋狂地吻在男人的額頭,鼻樑,最終印在男人的雙脣上並拼命地吮吸着。無論是在生活裡,還是在牀上,她都是不折不扣的女王,在牀上她放浪形骸,但她卻不與男人接吻,也從不給男人咬,男人對於她來說,只是用來解決性慾的工具,是更舒服的按摩棒而已。她踐踏男人的自尊,視男人爲奴隸爲寵物,並樂此不疲,以打發自己空虛無聊的生活。
但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她無法判斷自己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只知道,征服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成爲她今後的人生目標,成爲她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也許完全得到之後一樣會拋棄,但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何心月站在一邊,將胡婧婧赤祼的身體攝入畫面。做爲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這位省委書記千金保養的算是很不錯了。肌膚雪白,豐乳肥臀,典型的成熟豔婦類型。
有多長時間沒見過男人了?至於這麼飢渴嗎?何心月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胡婧婧近乎於瘋狂的舉動。一個吻接一個吻,從上至下,幾乎吻遍了男人的全身,看情形恨不得將樑晨吃進肚子裡一般。
何心月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從這個角度可以拍到男人的臉龐,和胡婧婧騎在樑晨身上的背影。就見畫面中的胡婧婧肥臀一扭,隨後發出一聲充滿無限滿足的呻吟。
一輛軍用吉普,後面跟着兩輛軍車,風馳電掣一般駛進了珍珠灣別墅區。小區的保安別說攔,連話都不敢說半句,就直接開門放行。一前二後,三輛車趕到珍珠灣六十八號別墅,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跳下車,立時將整個別墅包圍封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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