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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樑晨微一沉吟,拿出手機撥了林哲聰的號碼,卻是顯示對方關機。想了想,他向徐易朗說了句‘去珍珠灣別墅’。他猜測這一定是何心月的主張,林哲聰根本用不着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不過何心月是以林哲聰的名義邀請他,他還真拉不下來臉斷然拒絕
車子剛剛駛出市公安局大門不遠,在經過一處公共汽車站點時,樑晨無意中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動,立刻讓徐易朗停了車,搖下車窗探招呼道:“許副局,這是要去哪兒?”
“局長”許鳳英先是一怔,隨後微笑道:“有個戰友剛剛轉到市武警支隊任職,我去看看她”
“市武警支隊,那離春水路不遠吧,正好順路,我送你一程,上車”樑晨邊說邊打開了車門。現在像許大姐這樣的好領導幹部真不多了,有專車不用,乘公共汽車去看望戰友
“謝謝局長了”許鳳英略一猶豫,然後爽朗一笑,走上前彎腰坐進了車子裡。
十一月末的錦平,天氣已驟涼。許鳳英穿着小西裝開領外套,一頭秀盤起,比起着警裝時少了幾分英氣,多添了幾分嫵媚。
“局長,您……”許鳳英剛剛開口,卻又似乎想起什麼,略顯尷尬地將後半截話咽回了肚子裡。
“我去珍珠灣別墅,有個老同學請我吃飯,我現在正捉mo,有沒有可能是鴻門宴呢”樑晨微笑說道。
“局長您說笑呢,怎麼可能是鴻門宴”許鳳英心中一暖,她剛纔下意識地想問問對方去春水大街做什麼,只是話一出口,她就醒悟到做爲下級,打探領導sī事是很冒昧的行爲。正覺得尷尬,卻沒想到對方很‘善解人意’地主動做出了回答。
“我這個老同學的愛人,就是永興地產公司的老總”樑晨笑着說道:“在我這兒碰了好幾次釘子了,可能還不死心。”
“局長,您做事很有原則,我很佩服您”許鳳英用很正式的語氣說道。
“呵,這是真話?連同學情誼都不講,你就不覺得我不近人情嗎?”樑晨開玩笑似地問道。
“公是公,sī是sī”在說這幾個字之後,許鳳英卻是目光一黯。公sī分明?捫心自問,她做到這一點了嗎?她爲了給哥哥報仇,已經幾次借用手上的權力對陶哲龍進行追捕,只從這一點,她已經算是假公濟sī了
將許鳳英送到武警支隊所在地,樑晨調頭向珍珠灣別墅趕去。下午兩點多,樑晨的車子駛進了別墅區。雖然是第一次過來,但這座別墅區的名字他卻是記憶深刻。兩個月前,徐易朗,牟亦霖,杜重霄三人就是在這裡,將王兢僱傭的殺手,也是前特種兵大隊的唐鬆抓獲,而正是蘭叔的親自出馬,才使得唐鬆開了口,提供了重要證據,從而坐實了王兢等人的死罪。
六十八號別墅。樑晨走進了這座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的豪華別墅。如果不是便宜乾爹林子軒的‘遺產’,他這輩子,不,也許好幾輩子也掙不來這樣一幢別墅。
“樑局,快請坐飯菜馬上就好”女主人何心月熱情地將樑晨請進了客廳。她今天穿着水墨印ua中袖家居裙,裙襬下1ù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玉tuǐ,整個人顯得清新雅緻,又不泛嫵媚動人。
江南的冬天不如北方寒冷,但因爲江南地區沒有系統供熱,室內通常溼冷難耐,但很明顯,何心月居住的別墅應該是有着自己的鍋爐供熱設備,室內溫度頗高,穿這種柔絲家居裙也算是正常。
樑晨不得不脫下外套,1ù出裡面黑sè的襯衫。他算是耐冷的,到現在還沒加毛衫。善解人意的女主人將樑局長的外套接過掛在衣架上,美眸暗自打量着男人的身體,心裡卻是破天荒地有些緊張。
也許從相貌來說,對方還略遜於林哲聰,但從氣質上來看,這個男人劍眉濃墨張揚,臉廓棱角分明,尤其那雙不經意緊抿的netg感,是屬於那種極易征服女人或是極易引起女人征服yù望的男人難怪那位省委書記的女兒對他這麼感興趣,甚至不惜代價,窮盡心思設此局
“怎麼不見哲聰?”雖說這別墅客廳寬大,又是青天白日,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孤男寡女。樑晨心裡覺得有些彆扭,於是有些一問。
“公司有個會,他馬上就到,您先喝茶,稍等片刻”何心月倒了一杯熱茶,放在樑晨的面前,然後輕束裙襬,坐在樑晨的對面。
“哦”樑晨點了點頭,拿起茶杯輕啜了一口,卻是用眼角餘光打量這個容貌氣質都十分出衆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前晚對林哲聰動用了特殊能力,他還真沒法把對面的女人和‘紅杏出牆’‘jian夫yinfù’的字眼聯繫起來
他沒有什麼鄙視的念頭,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主張。說白了,這事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同情林哲聰?但實際上林哲聰不需要任何人同情,他那位老同學正以‘臥薪嚐膽’之志,忍辱負重,示弱蜇伏,然而有朝一日成功,那報復將是慘烈的
“放心,樑局長,我不會再向你提什麼過份的要求,今天這頓飯,不提任何不愉快的東西,是真真正正的聯誼”何心月的笑容和聲音,一般的甜美柔和,然而看到樑晨小口地喝着茶,美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緊張。今日之事,是不得已而爲之,她別無選擇
別墅外,徐易朗坐在車子裡,目光卻是在不遠處外的另兩輛車打轉。一輛寶馬,一輛法拉利。表面看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徐易朗卻是注意到,那輛紅sè法拉利,掛的是京V2的牌子。
樑局的同學是香港富商的女婿,和京城總後又有什麼關係?徐易朗的眉頭輕輕一皺,手中擺弄着自己的手機。樑局進去時曾經囑咐過他,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打電話。他明白樑局是抱着敷衍的態度赴宴的,所以想通過這種不傷和氣的方法脫身。
驀地,徐易朗忽然一擡頭,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別墅房門旁。在那裡,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倚着柱子,似是察覺到了遠處射來的目光,也隨之擡起頭,將目光投向了豐田車。
女人很危險的女人雖然離的很遠,但徐易朗卻似乎嗅到了一絲血腥味兒,他緩緩伸手推開車門,一條tuǐ穩穩地踏在了地面上。
別墅客廳裡,樑晨與何心月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着。儘管沒什麼共同話題,但在長袖善舞的何心月悉心經營下,兩人之間至少沒冷場。
一杯茶喝了半杯,樑晨忽然覺得有些睏倦,眼皮漸漸有若墜鉛般沉重,富麗堂皇的吊燈似乎在旋轉,連帶着坐在對面的女人身影都變得模糊起來。
“樑局,你怎麼了?”何心月起身坐了過來,以關切地語氣問道。
是啊,我怎麼了?樑晨強自搖晃着頭,然而在他眼中,何心月那張秀麗的容顏卻是一片模糊。隱約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然而還來不及表1ù自己的氣急敗壞,便失去了意識。
“樑局長,樑局長?”何心月伸手推着男人,張口輕喚着。在確定樑晨已經進入完全的昏mí狀態之後,她方向着樓上喊道:“婧姐”
二樓的某個房間門被打開,穿着粉絲蕾絲裙的胡大小姐臉上帶着得意與興奮相ún合的笑容,赤着雙腳騰騰騰地跑下了樓梯。彷彿見到了夢中的白馬王子,胡婧婧眼中的光芒熾熱的讓人感到可怕。何心月下意識地站起身後退一步,將位置讓給了衝上來的胡婧婧。
坐在沙上,伸出雙手將樑晨的頭擱放在她的雪白的大tuǐ上,胡婧婧的手指一點點從男人寬闊的額頭,濃黑的劍眉,高tǐng的鼻樑,緊抿的雙net裡吐出夢囈般的聲音:“樑晨,我終於觸mo到你了,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何心月在一旁靜靜看着,胡婧婧對於樑晨的癡mí,已經出她的想像。也許她應該理解,當一件得不到的東西奇蹟般的擺在了眼前,那種自肺腑的興奮和jī動……
胡婧婧低下頭,用紅net印上了男人的額頭,手掌溫柔地摩挲着男人的臉頰。這種感覺,是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她不想分辨或是判斷這種感覺的源泉,說她BT也好,yd也罷,她從來沒在乎過。她只知道,她想要這個男人想的瘋
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男人的頭放在一旁,勉強控制着自己站起來,然後轉過頭,以喑啞的聲音向何心月道:“按照約定好的,你先來吧”
“一定要真,真做嗎?”何心月心頭一顫,低聲問道。
“何小姐,不要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胡婧婧用冰冷的目光望着對方:“我需要的,是既真實且有份量的東西。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們集團的名譽,還想保住舊房區改造工程,還想那起涉黑暴力拆遷案不被追究責任,那就照我說的話去做明白嗎?”
何心月沒有說話,卻是用行動做出了回答,她輕輕解開拉鍊,印ua睡裙頓時從凝脂般的玉膚上滑落。陽光透窗而入,一抹金sè染遍了這具完美無暇的yu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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