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等人聽到向南的話,一起看了看那套刀具。異口同聲的道“這不和現場那刀一個樣的嗎?”剛纔說笑沒注意,這時纔看清。
向南走到老闆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頭“老闆,我們想看看你店裡的刀。”
老闆神情驚訝的說“你說什麼,要看刀?”
“恩”向南語氣堅決的說,拿出警官證給老闆看了。
老闆連忙叫服務員將店裡的刀具全都拿了出來,向南馬上發現了與他們從歐尚買來的那套一樣的刀具。而其中赫然少了現場遺留的那把刀。
“老闆,你這套刀是不是少了一把?”向南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老闆臉上現出一絲慍色,“是啊,這套刀具是我上個禮拜從歐尚超市裡買的。因爲經常有新疆人來我們店裡吃嘛。客人又喜歡吃水果,喜歡自己削,所以我就買了這套刀伺候着。誰知道,前天來了兩個人,我當時就拿了水果和刀出來。他們吃完之後又來了一撥新疆人,他們吃水果時,就發現少了那把水果刀了。肯定是他們順走了。”
“哦,那你認識那兩個人嗎?”向南問道。
“認識,其中一個叫阿里巴巴,是新疆人,他好像在前面拐角那家酒店幹活,聽說那家經理是他哥哥。還有一個是黑人,我不認識他,但看他兩挺熟悉的樣子。”
對於向南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他馬上將這套刀具帶回局裡做了技術鑑定,發現與現場地那把刀完全吻合。那把兇器就是從這家店裡出去的,而攜帶凶器的人就是那個叫阿里巴巴的新疆人和那個H人。
當即向南帶人一起前外餐廳老闆所說的那家酒店,找到了經理,經理見一幫警察來到店裡,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有點害怕起來。
“你弟弟是叫阿里巴巴嗎?”向南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經理小聲道。
“他現在在哪?”老廖大聲問道。
“他前天被我趕走了,阿里巴巴整天好吃懶做,還結交了幾個H人狐朋狗友,經常鬧事。前幾天又跟人打架,把人都打進醫院了,我一氣之下,把他給趕走了,省得他給我惹是生非的。”經理說道他地那個弟弟很有些恨鐵不成剛的氣憤。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向南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喜歡到處跑。我也找不到他。不過我知道他有一個漢族的女朋友叫阿雪的,就在你們杭州市。”經理想了想說道。
阿雪是一個長的十分秀氣可愛的小姑娘,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當她見向南等一幫警察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顯得十分的害怕。
向南安慰她道“你別緊張。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只是想來跟你打聽一個人。瞭解一些情況。”
“誰?”見向南面目和善,口氣溫和,阿雪地神情漸漸的緩和下來。
“阿里巴巴。”向南緩緩的說。
聽到阿里巴巴的名字,女孩臉紅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我不認識他。”
“阿雪姑娘,這可是關係到一起兇殺案。受害人能不能獲得一個公道,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而且據我們瞭解你和阿里巴巴談過戀愛。“
阿雪愣冷地看了看向南,片刻,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滑落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阿雪停止了抽泣,向向南講訴了他和阿里巴巴之間的故事。
原來,當兵出身的阿里巴巴長的十分的帥氣,經朋友介紹認識後,阿里巴巴追求她的時候也是十分地熱情,阿雪很快就和他好上了。哪知後來阿里巴巴就慢慢的變得冷淡了。直到有一天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人,那人打扮妖冶,年紀也比阿雪大得多。她真搞不懂阿里巴巴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老女人的。一氣之下,阿雪與他分手了。
從阿雪口中向南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憑空又多了一個老女人。看來事情真是錯綜複雜。
根據這條線索。向南等人又找到了那個與阿里巴巴有染的中年女子阿英。阿英是個很善於察言觀色地人。向南一開始提到阿里巴巴,她只搖頭說不認識。
向南從警時間不長。經驗不多,臉皮不厚,所以一般只唱白臉。而老廖就負責唱黑臉。
見阿英吱吱嗚嗚不肯說,老廖把臉一沉,眼睛一瞪大聲道“我可告訴你,我們有證據證明你跟阿里巴巴認識,要不要我找證人來。”
聽老廖那麼說,阿英才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記起來了,他是一個新疆人,以前來過,我跟他不太熟,所以剛纔一下沒記起來。”
“你跟他不太熟嘛,這可是關係到一樁兇殺案,如果你知道情況隱匿不報的話,那可是觸犯刑法的,是要坐牢的。”老廖言辭狠利的說。
當老廖與她說明這個事情的關鍵後,她纔有點不情願的說了出來“前幾天,他找過我,說是最近出了點事,沒錢用,讓我給他寄點錢過去。我還沒寄呢。這不算犯法吧?警察同志。”
“他現在在哪你知道嗎?”老廖乾脆惡人做到底,又惡狠狠的問道。
“好像是在揚子江省,那天他打電話告訴我的,不知道現在變沒變。”阿英有點畏懼老廖地眼神,往後稍稍挪了挪。
“那你現在打電話給他,問他還要不要錢,寄到哪裡去?”向南對她說道。
於是在向南地授意下。阿英給阿里巴巴打了一個電話,阿里巴巴得知阿英要給他匯錢時十分的高興,連忙給了阿英一個銀行賬號。
新年在即,到處洋溢着一派喜氣洋洋地氣氛,可是向南、吳小毛、老廖等人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連夜打車去了與杭州市交界的揚子江省。通過技術手段查找到了阿里巴巴所用過的那部公用電話是在一個酒店之中。
當向南一行感到酒店時,見顧客盈門,人來人往。向南心中就閃過一絲擔心。這麼多的人,誰用過了電話。服務小姐怎麼會記得呢?何況是過了大半天了。
“小姐,我們是浙江省杭州市局的,我想向你打聽個事情,希望你如實回答。”說着將刑警證交給了前臺小姐。
“恩,好,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在仔細查看了向南的證件後說。
“是這樣,你還記不記得大概兩個小時以前誰用過這裡的公用電話。”向南對她露出了微笑,希望藉此能增強她的回憶。
“那個人哪,我記地。”服務小姐想都沒想。
看來我迷人的微笑果然有增強思維。促進回憶的
功能。向南心中美滋滋的。
“那個人長的就像個壞蛋,讓人不記住都難啊,說得那些話可嚇人了。”服務小姐心有餘悸的說道。
原來不是自己的微笑起到了作用,但是向南仍然很高興。都快過年了,誰還願意在外面東跑西跑的。
“他說什麼了?”
“他不知道給誰打電話,說我殺人了,你給我寄點錢過來吧。當時可把我嚇壞了。”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向南拿出從阿英哪裡得到地阿里巴巴的照片。
“恩,就是他。”服務員非常肯定的說。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了嗎?”向南很興奮的問道。
“我看到他出門往右拐了,他是個新疆人,出門往右正好有一家新疆地拉麪館。他可能是上那裡去吃飯去了。”女孩說完還親自出門指給了向南他們方向。
謝過女服務員。向南就讓小毛,老廖,小魯等抖擻精神。其實抓一個小毛賊他一個人親自出手絕對能搞定。但是怕他垂死掙扎,抓個一個兩個人質的那就不好辦了。
果然在那家新疆飯店裡發現了照片上阿里巴巴的身影,向南等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小魯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待向南一聲令下,就要上前去抓住他。
向南吩咐先進去兩個,外面站兩個守着,以防他多路逃跑。說完就一個人先進去了,坐在靠近阿里巴巴的旁邊招呼老闆要了一碗麪。這時候吳小毛也一個人進來了。他故意高聲喊老闆吸引阿里巴巴的注意力。
說時遲,那時快。向南一躍而起,將阿里巴巴狠狠的壓在了地上,吳小毛也火速掏出手銬將他考了起來。可憐阿里巴巴還沒鬧清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制服了。
嘴裡還在一個勁的叫着,“救命啊,你們是幹什麼地?”
“都別慌。我們是警察。”向南見周圍人都露出吃驚的神色。遂掏出警官證亮了亮。知道向南等是警察後,衆食客皆放下心來。不過也爲剛剛和一個犯罪分子坐在一起吃飯感到後怕。
而阿里巴巴的想法就跟衆人不一樣了,他與原本是在這裡準備等錢的,結果卻等來了警察,當即面如死灰。
“快說,你的同夥在哪?”向南拎着阿里巴巴地領口厲聲問道。
“警察同志,我說實話,是不是可以減罪。他還在在杭州呢。躲在他一個H人朋友家裡。”阿里巴巴一心求活,痛痛快快的就招出來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懂吧,至於到底減不減刑,減多少,你去跟法官說吧。”向南說完暗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至理名言看來是不能傳授給他了。牢底坐穿不確定,回家過年是肯定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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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