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過年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了,向南沒準備去銷假,打算過完春節長假再去上班。可天不遂人意,一樁血案讓向南提前回到了工作崗位。
這天天剛亮,向南就接到了刑警隊郝隊長的電話,稱拱墅區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他稱因爲春節期間案子比較多,隊里人員緊張,希望向南迴來主持偵破。其實郝隊長雖然當上了中隊長,但對於破案卻是個門外漢。而向南雖然年紀輕,卻已經有過好幾次大案件的破案經歷。
這次案件發生在人多嘴雜的街頭,社會影響極壞,所以上面壓得也很緊,這就不得不請向南出山了。
向南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立刻趕往了事發現場。現場已經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裡面法醫在進行着檢查,四周草地裡也有若干刑警在尋找着蛛絲馬跡。
死者爲一位中年女性,長頭髮,上身穿着妮子大衣,下身裸體。褲子被丟在了不遠處,胸口有刀傷,鮮血似乎還在向外滲透,這可能就是她的致命傷。而就在現場不遠處遺留了一把。
據現場目擊者,一位清潔工大媽的回憶說“今天大概六點鐘的時候,我每天都在這個點來這掃地的嘛。因爲今天下了點小雨,所以樹葉落得特別的多,掃起來也比較的麻煩。後來我掃到這裡的時候。”邊說邊指給向南看她當時掃的位置。
“我看見那邊好像有個東西,我當時就過去看了,是個女人死在那了,褲子也沒穿。我當時嚇得大喊死人了,後來就有人打了電話報警,然後你們就來了。”掃地大媽說着還拍了拍胸口,彷佛對剛纔的所見還心有餘悸。
“大媽,你確定是六點嗎?”向南看了看錶。現在是七點。
“我確定,我每天都是很準時的,而且K347路公交車也是每天這個時候到這,當時我從裡面衝出來,正好有一輛K347路車到站。還是上面下來的人報的警呢。”大娘似乎怕向南不相信,又補了一句“您不信可以去問K347路車司機,他當時也知道的。”
向南點了點頭,清潔工大媽的話是完全不用懷疑地,她沒有理由說謊。
現場檢查的法醫起身,摘下手上的橡膠手套,走到向南身邊說“死者系四十歲左右女性,胸部有三處刀傷,其中左胸一刀刺穿肺葉屬致命傷。*內有新鮮*。綜合以上可以得出,是*殺人案。”
很快,偵查員吳小毛根據死者衣兜裡的證件查實了受害人的身份,她是杭州市紡織企業地女工。今天早上正準備去上早班呢,哪知道在這裡就遇到這種事情。
早晨的寒風凜冽刺骨,可向南及刑警隊的警察們一個個臉上卻掛滿了汗珠。死者年齡偏大,相貌一般,要說是屬於情殺說不過去,況且經濟條件很一般,死時包裡的一百元現金也沒有被拿走。這又將搶劫的懷疑推翻了。經過調查她的社會關係,可以肯定這是一起流竄*殺人案。
大街上,一個普通的女工被一個不相
乾的人*殺害,沒有社會關係的案子是最難查地,看來只有通過遺留在現場的那把帶血的刀來獲得線索了。這把刀非常的新。應該是使用不久,上面還刻着一個英文字母L字。
“吳大哥,你帶這把刀到各處去轉轉,儘快查到這把刀地來歷。”向南對刑警隊的吳小毛說。
“好好,我一定在最短時間內完成任務”自從上次在桐廬見識了向南的能力之後,吳小毛對向南是越發的恭敬了。
向南也沒閒着,在周邊地區進行上門尋訪,看看是否有人在早上的時候發現什麼異常,堅決不放過一點點的希望。可惜跑了一上午,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還是沒有得到絲毫有用地線索。
可能是上天要故意考驗向南他們吧。剛剛放晴的天又下起了小雨。專案組的成員包括向南在內都被雨淋溼了。向南不說話,大家也沒有誰有絲毫怨言。
吳小毛根據那把兇刀上面所標記的廠址。聯繫當地警方與刀具廠獲得了聯繫。終於在杭州市歐尚超市裡找到了與之同種類型的刀具,發現那是一套刀具,共是十把,吳小毛當即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向南。向南讓他買了兩套,一邊拿一套。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向南帶着老廖和小魯繼續在事發地點蹲守,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時從遠處走來了兩個人,推着一輛小車,原來是買賣大餅雞蛋地商販。
向南心中一動,像他們這種工作肯定是天天都來的,搞不好昨天他們就知道一些線索。當即攔住了那兩人。
老廖掏出警察證一晃“我們是警察,找你們瞭解點事情。”
兩人是一對年輕的夫婦,見天陰沉沉的,在夜色中被警察攔住,心裡就有些發慌。女的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是嶺南來杭州賣大餅雞蛋的,我們是好人。”
“沒誰說你是壞人,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句話。”老廖說道。
“大姐,我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你,不用怕,你們說真話就行。”向南連忙安慰道。
“那行,我們肯定說實話。”婦女用油兮兮的手攏了攏頭髮說。
“你們天天這個時候來這裡嗎?”向南示意老廖做記錄。
“是,我們每天五點到這邊來做生意,再晚就沒位置了。”婦女有些無奈的說。
“那你昨天這個時候路過這裡的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地事情?”向南急切地問道。
“哎喲,你說昨天哪,還真是遇到了一樁羞人的事情。”婦女說道昨天那件事似乎來了精神,有點慍怒地道。
“哦,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向南心中暗喜。
“昨天我跟我家的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想小便,這裡又找不到廁所,所以我準備上那樹叢裡去小便。哪知道走到裡邊,就看到一個男的趴在女人上身幹那事,嘴裡還哼哼的,我就趕緊跑出來了,尿也沒撒。按我們農村的說法,遇到這種事是要觸黴頭的,果然,那天我們
打破了兩個油瓶。”
向南聽後心中一喜,強壓住心中的興奮說“那個男的長的什麼樣?穿的什麼衣服?”
那婦女撓了撓頭,“當時天還是麻麻亮的,何況我也沒敢上前去看,具體長什麼樣我不記得了,不過好像是三十歲左右,穿着個黑皮夾克,壯實的很。其他的我也沒看到什麼。”
顯然這個婦女所看到的肯定是犯罪嫌疑人無疑,雖然沒有給出具體的面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嫌疑人是個身高體壯,三十歲左右身穿黑色皮夾克的人。向南馬上讓老廖通知了其他參案刑警按照這個線索摸排。
又是一上午過去了,摸排結果不盡如人意。一開始在一個餐廳發現了與現場遺留的刀相同的刀具,並且就缺了作案現場的那一型號的。當吳小毛彙報這一情況時,向南也趕緊奔了過去。到了那裡吳小毛告訴他是搞錯了,原來這裡發現的刀具都比較舊,還有一些比較破損。餐廳老闆告訴他們這刀具買來已經有二年了。
後來又在一家飯店發現了這套刀具,也是獨缺現場遺留的那把。當向南準備帶相關人員做筆錄時。嚇得臉色煞白的司務長拿來了那把刀,原來是一名擇菜的女員工拿去切蔬菜去了。原來又是虛驚一場。向南不禁搖了搖頭,這還真的折騰人啊。
中午的時候,還是毫無進展,經過上午的誤會,大家的積極性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餓着肚子工作效率肯定高不起來,走,我請客,請大家吃飯。”向南見大家臉色都有些沉重,就想活躍一下氣氛。
一行四人就在路邊的新疆拉麪館坐了下來,新疆飯館富有民族特色,一向以拉麪,炒麪,刀削麪和大盤雞著名。
這個店老闆是新疆人,而且是典型的新疆人模樣,高高大大,留着八字須,很有些阿凡提的樣子,態度十分的熱情。向南要了幾個招牌菜,就和幾個同事小聲聊起案子。這時老闆端來了一盆西瓜說是請向南幾個人吃。
“老闆,這麼冷的天還請人吃西瓜?不怕客人吃壞了肚子?”刑警隊一名同事笑着說道。
“先生,夏天的西瓜不稀奇,冬天的西瓜才珍貴嘛。今天是小店開張一週年纔給各位先生吃西瓜呢,要是平常想吃都沒有,西瓜可貴的不得了。”老闆說着拿來了全套的刀叉,讓向南他們用。
“老闆,你不會待會在我們的飯錢裡頭把西瓜錢給賺回來吧?”偵查員老廖打趣道。
“這位先生真是明察秋毫,我原本想多收點錢的,這下也不敢了啊。”店老闆也很風趣,知道他們是說笑,於是也逗了一把。
“向隊,你說這老闆是不是有意思。”老廖叉了一塊西瓜送到嘴裡說。
“老廖,你看看這些刀,有什麼特別的嗎?”向南沒答老廖的話,而是盯着刀自言自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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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