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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電視臺出來一截消息,說城西一居民區,抓到一夥小偷。
衆多居民奮力而圍,終於把這些小偷一網打盡,目前這些小偷已經被送往派出所。據居民反應,在昨天的現場,曾經出來一男一女兩名神秘人物,正是這兩神秘人物出手相助,才制住了這羣窮兇極惡的盜賊份子。目前有兩盜賊分子因犯衆怒,被義憤填膺的居民打傷。
張一凡看到這新聞,當時就笑了。
他萬萬沒想到柳海和白緊,居然選擇用這種方式來懲罰這些社會殘渣,這個柳海,居然如此憤青。唉!張一凡躺在椅子上笑了。
騰飛走進來,有點眉飛色舞的樣子,“張書記,昨天城西路派出所破獲一起盜竊案。”
張一凡皺了下眉,這個騰飛真八卦,一個盜竊案有什麼奇怪的嗎?而且自己早已經知道內幕。昨天晚上在網絡上看到這些之後,給柳海打了個電話。
嘿,還真沒想到,柳海這次出去走動一下,居然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不過這些畜生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居然如此堂而皇之行竊。
看到老闆的神色,騰飛就知道自己興奮過頭了。因此,馬上換了個話題。
“張書記,風力發電站項目的事情,你決定得怎麼樣了?要不要今天去看看這地址?”
要緩解全省用電緊張,建立風力發電廠是最好的途徑。風力發電廠跟常規的發電廠要求不同,對環境的要求很高,風速不夠的話,建風力發電廠就沒什麼意義了。
張一凡早就有去南疆一行,看看南疆人民的生活狀況。
想到那片龐大的沙漠,張一凡心裡涌起千頭萬緒。
自己就是從南疆的沙漠裡,九死一生出來的。
南疆,是一個龐大的農業帝國,也是沙漠和戈壁之地。相對來說,南疆西部比中,東部要好。對於沙漠的改造,已經成了歷屆班子頭痛的問題。
聽騰飛這麼說,張一凡搖搖頭,“這事暫時放下。你先去忙吧!”
前段時間,中央領導人在會議上說,要大力發展西部,讓西部地區迅速崛起。張一凡也在考慮這個問題。西部經濟建設的中心,將一直放在北疆,這樣就形成了北疆的經濟特區。
所以,張一凡在會議上提出,要改善南疆人民羣衆的生活環境。
下午,柳海到辦公室彙報四小學生家長聚衆鬧事一案的處理結果。
柳海說,“幾名嫌疑人已經被控制,羈押,經調查發現,這些人大都是無業遊民,地方混混。也有兩人在一家公司當保安。根據他們自己的交代,是有一名神秘人物,給他們提供資金,要求他們安佈署好的計劃如何行動,因此他們就策劃了這起打砸學校事件。”
張一凡最關心的就是這種事情,因爲這些事情看似問題不大,卻往往演變成影響民族團結的大事件。聽了柳海的彙報,張一凡問道:“這神秘的幕後主使,有沒有查出來?”
柳海搖頭道:“沒有,據嫌疑人交代,他們接到神秘電話,對方放了錢在指定的地點,然後讓他們去取。取到錢之後,自然就得按對方的規矩和要求去做。每一次他們都是通過電話交流,而且是對方打過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聯繫方式。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對方綿綿不斷地提供資金,讓他們在這段時間內,衣食無憂。”
張一凡聽了之後,給柳海指示,“立刻查這個神秘人物,一定要將他挖出來。還有,關於劣質油事件,也要查,查出油的來源。這也是一個不安份的因素!”
柳海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省城在鬧市發生的劫持人質案件,根據孔超英回憶之後,他又去重新提審了那名叫庫爾班的人犯,經過二天二夜的努力,終於從這傢伙口中,得到一個同樣的情報。據庫爾班交代,他們的炸藥和手雷,還有這次案子的策劃,同樣是一名不知身份的神秘人物,給他們支援。目的就是在鬧市區製造混亂。”
那個案子,張一凡依然記憶猶新。
當初自己剛剛進入西部省不到三天,就出了這事,雖然有張雪峰在場,協助警方成功地阻止了這場悲劇,但讓他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安穩的因素。
柳海舊事重提,讓張一凡立刻聯想到了很多問題。
如果真有這麼個人物在,勢必對整個西部的和諧穩定,起到很大的破壞作用。他對柳海道:“如果實在不行,可以讓閃電小組介入。”
柳海道:“閃電小組倒是不必,需要的時候,讓軍分區配合一下。”
同一時間,天山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董事長辦公室,蕭豔兒依然帶着幾絲庸懶躺在那裡,一手撐着腦袋。
帥氣的男秘書走進來,目光瞟了眼蕭豔兒那雪白的脖子下方,一道幽深的溝若隱若現,一方粉紅色的絲巾,將她的脖子修飾得美倫美奐。
男秘書喊了一句,“蕭總。”
蕭豔兒擡了一下眼皮子,“有事嗎?”
秘書道:“工程的事情,出了點麻煩。政府那邊傳來消息,說情況有變。”
蕭豔兒這才坐直了身子,“怎麼回事?”
“阿爾泰環球國際實業突然宣佈加入進來,他們想搶走這個項目。”秘書小心地回答。
蕭豔兒皺起了眉頭,這個阿爾泰環球國際實業搞什麼鬼?難道真要讓自己到手的鴨子又飛了?
蕭豔兒與阿爾泰環球國際實業公司的老總並不熟,之前對方一直在北疆,自己一直在南疆,這個項目也是在南疆進行,他們憑什麼從中插一手?
阿爾泰環球國際實業的老總叫阿卜杜熱西提,人家都稱他熱西提。是西部北疆鼎鼎大名的人物,單論財力,物力,都比天山科技要強。所以,他的強勢介入,將會對天山科技拿下這個項目,帶來很大的麻煩。
蕭豔兒揮了揮手,秘書立刻退了出去。
蕭豔兒手裡拿着筆,琢磨着這個阿卜杜熱西提,對方如此強勢介入,到底是爲了什麼?給自己一個警示嗎?她覺得應該有必要會會這個阿卜杜熱西提。
蕭豔兒在幾年前,曾跟阿卜杜熱西提打過交道,兩人一直沒什麼深交。蕭豔兒撥通了他的號碼,柔柔地道:“熱西提老總,我是蕭豔兒,還記得嗎?”
對方沒有蕭豔兒想象中的驚訝,似乎早就預料到的一樣,“哦,蕭總,您好,您好。難道你這麼有空,記起我這個鄉巴佬。喋喋——”阿卜杜熱西提笑起來的聲音,極爲難聽,很刺耳。
蕭豔兒聽到對方那難聽的聲音,都有些想吐了,但她不得不耐下性子,“熱西提老總,晚上有空嗎?我想跟你見過面。”
對方哈哈大笑起來,“蕭總這麼看得起我,呵呵……直說吧,讓我考慮一下。如果你的條件誘人的話,我可以考慮今夜爲你讓出半邊牀!”
蕭豔兒臉色一寒,眼前不由浮現出對方那噁心的模樣。
用一句大家經常說的話來形容,西部省的女子很美,西部省的男人很醜。阿卜杜熱西提就是醜人中的醜人,長得無法與語言去形容。但是這傢伙身邊從來就不缺美女,爲什麼?因爲有錢唄!
在西部,這傢伙可以算是太有錢了。而且經常跟境外一些人有來往,社會背景複雜。
蕭豔兒道:“熱西提老總好過份,你考慮一下吧,有空的話,晚上七點,啊諾瑪西餐廳!”她知道對方是個粗人,暴發戶,因此故意噁心他一下,請他去西餐廳。
沒想到對方大笑着應道:“好,既然蕭總這麼熱情,我哪能不給這面子?就這樣定了。”
蕭豔兒掛了電話,琢磨了一番,又給張一凡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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