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將從明天開始,張一凡本來約了一下沈婉雲,無奈沈婉雲近期根本沒空。
在大會召開之際,她們新聞部的人有太多的準備工作要做,如何將本次大會成功地報道,也成爲新聞部重要的課題。爲了迎接會議的隆重召開,新聞部的人已經忙了很多天了,沈婉雲自然不用說,也知道張一凡會參加這個重要的會議,但她實在抽不出時間。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很久,沈婉雲說自己要加班,恐怕沒什麼時間,見面的事,等到會議結束之後,兩人再在小樓相會。不能與沈婉雲一聚,張一凡頗有些遺憾。
這種心情,估計是受了沈家老爺子的影響。
張一凡在京城有兩大情人,沈婉雲是除正室之外的,董小凡唯一默認的一個婚外妻子。還有一個在電視臺裡當主持人的劉曉軒,自從上次一別,好久沒有與張一凡相聚。
張一凡本來想打電話給她,摸出手機的時候,又改變了主意。
吃過飯後,跟老爸和老媽打了個招呼,張一凡讓警衛直接將自己送到了胡雷的那套住房。
按劉曉軒平時的生活習慣,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一般都在九點左右纔回家,張一凡上了電梯,從包裡拿出自己的那片鑰匙,把門打開了。
牆上的鐘指向八點五十六,張一凡燈也不開,直接進了臥室裡躺下。
寬達一米八的大牀,平坦而舒適,房間裡充斥着淡淡的香水味,張一凡本來想抽支菸的,又怕破壞了房間的氣氛,便打消了抽菸的念頭。
一個人躺在牀上,想着劉曉軒回來時的情景,如果發現牀上突然躺着一個男人,一定會嚇得她夠嗆的。
想到這裡,張一凡便悄悄地笑了起來。
九點一刻不到,房間的門鎖響了。張一凡聽到了劉曉軒進來的腳步。
客廳裡亮起了燈,劉曉軒將門反鎖,把包扔在沙發上。
換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鞋架上多了一雙鞋,劉曉軒愣了一下,回頭看看房間裡,沒什麼異樣。
她又朝臥室裡望了眼,臥室的門開了一條縫隙,劉曉軒笑了起來,也不怎麼着急。慢慢吞吞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喝開水。
沙發的對面,有一面不大的鏡子,她的目光就落在那鏡子上,張一凡躺在牀上,半天沒有看到劉曉軒進來換衣服,終於忍不住,悄悄爬起來,拉開門縫打望。
劉曉軒看到這一幕,假裝不知,繼續喝着自己的開水。
張一凡發現她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在,一點都不心急,本來都想撲過去的,想想那樣太沒情趣了,便按耐着性子回到牀上。
突然他看到牀頭有一條黑色的圍巾,張一凡的目光落在這圍巾上,心裡有了主意。
劉曉軒喝完茶水,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後,她纔回到客廳,推門臥室的門,也不開燈。她就站在衣櫃跟前,把自己的外套脫了。
今天的劉曉軒穿着西裝配短裙,脫了外套,裡面是一件緊身的毛線。
毛線的質地很好,將劉曉軒那美麗的身段,完美無暇的展現出來。
本來還穿有絲襪的長腿,剛纔在上廁所的時候,她把絲襪也脫了。光潔的美腿,一片白晰誘人,在鏡子跟前不住地晃動。
就在劉曉軒打開衣櫃的時候,不知張一凡突然從哪裡冒出來,臉上蒙着一條黑色的圍巾,一把抱住劉曉軒的腰。
劉曉軒尖叫一聲,就被張一凡從後面的抱,扔在牀上。
從劉曉軒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張一凡的樣子,雖然她心裡早有準備,可被張一凡如此偷襲一把,還是有些緊張。突然,胸前一緊,那對柔和已經無奈地落入張一凡寬大的手掌之中。
劉曉軒被他從背後抱住身子,死死壓在牀上,半點也動彈不得。
張一凡此刻已經慾火焚身,就象一個飢餓的強J犯,再加上劉曉軒那雙別緻的腿上,光潔無餘,不住掙扎的時候與張一凡的大腿產生的磨擦力,更能挑起他的慾望。
張一凡在劉曉軒進來之前,早做了準備,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因此他很快就可以解除自己的武裝,而劉曉軒本身只穿了一條短裙,極爲容易下手。
大手伸進去,扯着劉曉軒那純棉的小丁點,直接拉到了腳尖處。劉曉軒被張一凡按在牀上,不住地掙扎,很奇怪,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不叫喊。張一凡來不及多想,一隻手伸入她的大腿中間,強行打開了她的雙腿。
劉曉軒一個弱女子,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等張一凡使出這一招,她早招架不住了,因此,張一凡很容易就把她征服了。用自己強而有力的雙腿,硬生生地將劉曉軒雙腿打開。
“啊”
當張一凡進入的那一瞬間,劉曉軒趴在那裡,突然放棄了反抗,任張一凡從後面這樣攻擊自己。
張一凡此刻興起,不停地發起衝鋒,此刻他心裡在想,陸雅晴真是一個妖精,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兩個人偶爾用用這手段,調節一下氣氛倒也不錯。
他就這樣,不斷地衝擊着劉曉軒,雙手用力的抓着她的N子。
劉曉軒趴在那裡,一聲不吭,當張一凡衝擊到高峰的時候,她使勁咬住被子,愣是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種感覺,跟以前又有些不同,以前的劉曉軒,肯定會肆意大叫,讓張一凡找到那種征服的感覺。
而這次她一聲不吭,憑張一凡從後面衝擊,倒讓張一凡真找到了一種強J她的奇怪感受。
當他從後面衝累了,趁劉曉軒不注意,猛地抽了出來。劉曉軒突然失去那種充實,忍不住叫了一聲。張一凡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劉曉軒素面朝天,看着用圍巾蒙着臉的張一凡嘻嘻地笑。
靠,你早就知道了?
張一凡一臉鬱悶,敢情劉曉軒已經知道是自己來了。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自己的錯犯在哪裡,進門的時候,不應該把鞋子和包放在那裡,劉曉軒這麼精明,哪能不明白?想到這裡,他不由一陣感嘆,自己真不是幹這個的料。
玩個強J,還留下這麼多線索。
劉曉軒笑了起來,“你破綻太多了,傻瓜都看得出來。”
張一凡有些不心甘,“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劉曉軒躺在牀上,裙子被張一凡高高撩起,兩幕黑色重疊在一起。被張一凡突然襲擊之後,臉上一片通紅,她喘着氣道:“首先,你不應該將鞋子放在鞋架上,哪有強J犯會這樣做的?第二,你不應該將包丟在沙發上。包裡的證件,會出賣你的行蹤。”
張一凡道,“萬一我來過之後,忘了鎖門,又出去了。”
劉曉軒笑了起來,“象你這麼謹慎的人,不會這麼粗心大意的。還有,我在沙發上喝水的時候,你是不是悄悄地開門看了幾次,等不及了吧?”
說完,她就格格地笑“你怎麼知道?”
劉曉軒笑了笑,“不告訴你!”
行蹤敗露,還強J個屁啊!
張一凡泄氣地把圍巾一扯,劉曉軒躺在那裡道:“每個男人的氣味不一樣的,手法也不一樣。你能瞞得過誰?”
“氣味不一樣?還手法?”張一凡瞪着她,“什麼手法?”
劉曉軒嬌哼了一聲,“不告訴你!”
抓狂,無盡地抓狂,張一凡感覺到自己失敗透了。居然露出這麼多破綻。
難怪劉曉軒一點都不反抗,任他怎麼折騰,她只顧自己享受。
就在張一凡感覺到失敗的時候,劉曉軒道:“你又有新的女人了?”
張一凡愣了愣,“什麼意思?”
劉曉軒道:“以前你從來不玩這種招數的。”
張一凡硬鴉子嘴硬,“胡說,小心我打暴你的屁股!”
劉曉軒突然坐起來,死死抱住張一凡,嘀咕着,“想死我了!你這麼久都不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