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抱起劉曉軒,兩人洗了個澡,重新回到牀上。
開着燈,撫摸着情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劉曉軒低低私語,“你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張一凡摟緊了她,“有所得必有所失,你願意放棄主持人這個工作嗎?”
說實在的,劉曉軒現在在央視混得很好,還真有些不怎麼心願。那種感覺就象一個登山的人,去看日出,剛剛爬到山頂,太陽還沒出來,突然要下雨了。
心裡多少有些失望,現在她跟以前不同了,央視鼎鼎有名的大腕,金牌主持。
不過她還是順着張一凡的話,“怎麼?你想金屋藏嬌?”
張一凡撫摸着她那滑嫩的肌膚,“要想天天在一起,你就必須把工作辭了。聽我的話,呆在自己該呆的地方。”
劉曉軒擡起頭,“你不會真想找一間小黑層,把我關在裡面,然後每天過來看一次?”
張一凡笑了起來,“差不多就是這意思,房間裡裝一臺空調,放一張牀,你衣服都不要穿,等着我來臨幸就是。”
“變態!”劉曉軒突然想起那些日本片子裡,好象有這麼一種說法。有人將女孩子藏在一間小房子裡,戴上鐵鏈,把女孩子培養成爲自己泄的對象。
想到這些,劉曉軒不由說一句,“這些日本人真變態。”
張一凡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沒,沒有。”劉曉軒立刻否認了,換了另一個話題。
“唉,你是不是又有了新歡?”
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張一凡,張一凡捏着她的下巴,“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劉曉軒卻揚起笑臉,“我們是朋友,無話不談的對不?所以你完全可以不必當我是你的情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會見意的。”
鬼才相信她的話,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張一凡故意露出一臉不悅,“小心我打暴你的屁股。”
劉曉軒光溜溜的身子,朝張一凡緊貼過來,“你就是不說,我也感覺到出來。”
張一凡伸手握住她的柔和,自己幾個紅顏之中,數劉曉軒的胸最柔和,捏上去很軟很舒適。張一凡沒說話,劉曉軒道:“不管你信不信,女人的感覺很靈的,我敢肯定你這次遇上了一個妖精。”
張一凡心裡突突地跳,劉曉軒道:“這個女孩子肯定很會討你喜歡,總是換着花樣逗你開心,對不?”
女人的感覺真的這麼靈敏?張一凡道:“胡說八道,我象那種人嗎?”
他伸手去拿煙,劉曉軒就爬起來,去給張一凡把牀頭的煙拿來,她弓着身子爬過去的時候,胸前那對柔和,一晃一晃的,看得挺令人心動。
劉曉軒不接着這個話題說了,她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
給張一凡點了支菸後,她依然緊貼着張一凡相擁而坐。
張一凡抽了口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今晚會過來?”
劉曉軒道:“你是江淮一省之長,此次會議中早有你的名字,你來京城自然不足以奇。而且我聽雲姐說了,你已經到了京城,因此我一進門就猜到是你。只是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法子,壞死人了!”
張一凡道:“你不是挺享受的嗎?根本就沒反抗。”
劉曉軒格格地笑,“有句名言叫生活就象強J一樣,既然無法反抗,不與好好享受。你存心捉弄我,我有什麼辦法?還不如成全你,免得掃了你的興!”
“萬一不是我呢?”
“那我就把包裡早準備好的電警棍拿出來,讓他嚐嚐電警棍的滋味。讓那些色狼們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張一凡一陣啞然。
接下來是三天會議,會議內容,就是針對全國現階段的展,做出一個長遠宏觀調控。黨中央決定今後經濟建設的重點的中心,將逐步西移,最終實現共同富裕的偉大夢想。
當然些次會議,也針對全國那些富裕經濟大省,如何支援西部建設做出重點討議。東西支援西部,只是一個模式,關鍵還在於如何利用西部地方特色,大力展西部經濟。
靠東部的支援只是一個過程,在西部開中,如何打造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纔是重中之重。
有人在會議上提到,沿海達經濟大省,除了在經濟上支援西部建設,還要在人力上支援西部建設,把好的改革思路帶到西部開當中。改革開放這麼多年,我國一直在實行多種援助方式,比喻西部支教,調派年輕或有經驗的幹部帶動西部改革等。
而且這些年以來,西部建設初有成效,現在正是需要加大力度,加大步伐,大力展西部建設,將西部改革開放引向一個新的高*潮。
除此之外,還指定了每個省,必須有多少個指標,名額到西部支援。
張一凡和陸正翁坐在一起,當提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兩人在心裡盤算着,該如何傳達中央的指導思想,如何開展西部支援工作。
當時張一凡提出把江淮經濟建設的重點和中心西移的時候,遭到陸正翁的反對,現在全部在大環境下,提到了這一點,陸正翁多少有點尷尬。
這說明一個遠見性的問題,在這一點上,陸正翁就不如張一凡了。
當然,這個問題,兩人自然避而不談。而是就這個名單的事,各自在心裡斟酌。不論是誰,去西部支援開的幹部,回來之後必定有很大的提升。
雖然西部的條件比較艱苦,這絕對是一個升遷的機會。段副記自然也有心裡琢磨,自己初到江淮,該如何樹立自己的威信,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眼下這個機會不可錯過,因此他對這個問題,同樣很關心。
三天的會議,每就過去了。張一凡白天開會,晚上跟劉曉軒住在一起。
眼看會議結束,沈婉雲到現在都沒有抽出時間來。
陸正翁,張一凡,段記三人本來定好第四天休息一天,第五天返回江淮。
陸正翁卻推遲二天再走,他準備在京城留二天,到親家賈秘長家走走。張一凡在京城的關係網多,李天柱和沈宏國也來了京城,幾個人敘敘舊。剛好那天,他又接到沈繼文的電話,沈繼文在外面出差足有一個月,剛剛這幾天趕回京城。
因此兩人的行程就落下了,段副則急着回江淮,他在會議剛剛結束,立刻就訂了返回江淮的機票。駐京辦的人送他到機場,剛剛回到駐京辦不久,機場那邊傳來消息。
從京城飛往江淮的航班,因爲飛機失事,所有乘客和機組成員不幸遇難。
段副記坐在頭等艙,經當地警方和機場證實之後,無一生還。
聽到這個消息,駐京辦馬上通知了張一凡和陸正翁,兩人面面相覷。本來三人準備同行,張一凡和陸正翁有事擔擱了,結果段副記就此犧牲。
很多人聽到這個消息,除了替段副記感到婉惜之外,也爲張一凡和陸正翁感到慶幸。要是兩人一同乘坐了這飛機,豈不是江淮三大巨頭,一次性報銷了?真要是這樣,莫國龍想必很興奮。
李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立刻涌現一陣擔憂,馬上打電話給張一凡,要他坐火車,或者是汽車回江淮。
駐京辦的人甚至準備用小車送兩位領導回江淮,而張一凡執意繼續乘坐飛機返回江淮。他說我們不能因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豈不是招人笑話?
最後,還是陸正翁和張一凡一道,兩人坐飛機返回了江淮,參加段副記的追悼會。
一個月後,李虹被任命爲江淮副記,省紀委紀,身兼兩職,正式成爲江淮三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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