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軍苗忽然小聲地對王者風說!“知道他們是誰嗎?”
王者風搖搖頭:“我又不是京城人。(仙界小說網.)怎麼知道他們是誰。看樣子,你是知道了?”
蘆軍苗悄悄地一笑:“剛纔不知道,現在忽然想起來了,他們是傅家的人。”
王者風一愣,京城四大家族中排名第四的傅家?
以前也聽雲菡煙說過一次,京城四大家族分別是吳家、蘆家、邱家和傅家,前三家都有過接觸,唯獨傅家雖然在四大家族中排名第四,但一直只是耳聞,沒有親眼一見。沒想到今天一來京城,就和傅家人不期而遇。而且還是非常不愉快的會面。
蘆軍苗明知道對方是傅家的人。看樣子沒有收手的意思,難道是也故意給傅家難堪?王者風暗暗苦笑,得,無巧不巧又相當於被蘆軍苗利用了。
“不過他們只是依附於傅家的人。遠遠算不上□□人物,他們也不姓傅”蘆軍苗又小聲解釋了一句,笑着問王者風,“給你一個當護花使者的機會,要不要好好表現一下?”
王者風忽然想通了一個問題,就問:“黃毛小子是不是認識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過矛盾,所以他才藉故沒事找事?”
蘆軍苗笑而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定,意思是,隨便你想。
捲髮女孩的父母,男的也是胖的可以。戴一副黑框眼鏡,繫了一條紅花領帶,他的臉胖成了豬頭一樣。幾乎成了正圓。女的一身打扮媚俗而臃腫,穿着裘皮大衣,脖間還系一條上好的羊絨圍巾京城和明州的氣溫差不多,再說飯店內熱氣十足,用不着穿得這麼厚實吧?還是非得穿成“我有錢,我很有錢。的形象才甘心?
紅花領帶男漫不經心地看了王者風一眼。使了個眼色,讓裘皮大衣女扶起地上的捲髮女孩,才一字一句地對王者風說道:“打了人還狡辯,年輕人,膽量不京城不是縣城,你就算是縣委書記。到了京城,也得低頭彎腰走路,因爲說不定一個不起眼的人都比你官大!不到京城不知道官聽說過這句話沒有?而且看你的樣子,連副科都還沒有混上吧?屁都不是的東西,來京城耍橫。真是自嫌命長!”
王者風皺起了眉頭,第一次心中生起莫名的厭煩。
不到京城不知道官他當然聽說過這句名言,而且還不止一次聽過。本來是一句略帶調侃意味的話。但話從紅花領帶的口中說,就變了味道,聽他非常氣勢的口氣,好象京城是他家的一樣。
京城大官是多,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說你和首長住在同一樣城市,就是首長家的鄰居了,就可以對外地的官員大呼小叫了?什麼邏輯!對於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王者風從來就是毫不吝嗇地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而且憑他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紅花領帶就算是官場中人,級別也高不到哪裡去!
他就冷冷一笑說道:“京城是天下人的京城,不是京城人的京城。不要偷換概念。另外你說我屁都不是,那麼你又是什麼?不是我在京城耍橫,是你家女兒仗勢欺人。拿着酒瓶就要殺人!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級別,但我敢說,你女兒要走動了她一根汗毛,我敢保證你女兒下半生會在監獄中度過。”
“你是什麼東西,敢咒我女兒坐牢?我一會兒就抓你去坐牢!沒見識的鄉下人,知道京城是什麼地方不?真是滿嘴跑火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殺人?就算殺了你,花個幾十萬就擺平了,你知道我是誰?我是局長夫人!”裘皮大衣狂妄地說道。
王者風曾在後來的新聞中見過一個局長夫人的囂張,當衆讓學生下跪,還打學生耳光,聲稱要讓校長開除對方。沒想到,還真讓他又遇到同一類型的局長夫人!看來,一旦到了局長級別,特權思想就開始極度膨脹了。
蘆軍苗突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來到王者風身邊,向他誠懇地說道:“我到了桐縣,以爲下面的老百姓見識少沒素質,所以帶你來京城見見世面。沒想到京城太大了,什麼阿狗阿貓地都向京城跑,時間一長。就顯得京城又髒又亂,說不定什麼地方就會跑出一隻老鼠,讓人沒了心情。”
蘆軍苗煽風點火的水平一流。話一出口,裘皮大衣氣得暴跳如雷:“你個臭女人,我撕了你這張破嘴!”說話間,張牙舞爪地就要衝過來抓蘆軍苗。
王者風想擋上一擋,不料蘆軍苗向前一衝。伸手“啪啪”裘皮大衣臉上打了兩個耳光,又擡腳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裘皮大衣被打得滿臉開花,被踢得彎腰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嘴裡還不停地說:“反了,反了天了。老費,快,快替我打那個臭娘們一頓,敢打老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者風睜大了眼睛看着蘆軍苗,一臉驚訝的表情。沒想到蘆軍苗也這麼兇悍,發起狠來也走出手如風。而且又準又狠。
蘆軍苗被王者風盯得有點不好意思。迅速笑了一笑,又繃緊了臉:“看什麼看,別以爲我好欺負。以前小時候,我在大院裡,哪個小孩身上沒捱過我的腳?就是前幾年我還砸過。”
知泛店,在京城,我惹的事情也不好少,沒告訴你王者風連連擺手:“不聽也罷,你厲害,我佩服。”
幾人見王者風和蘆軍苗還有閒情雅緻閒聊,頓時氣急敗壞。金絲眼鏡在一旁掛斷電話,惡狠狠地說道:“有種別跑,□□五分鐘就到。”
在京城,王者風還真心裡沒底,不過蘆軍苗敢折騰,肯定有底氣,就以詢問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蘆軍苗淡然笑了笑。輕輕擺了擺手:“我家住在西直門。跑?跑哪裡去?□□來了也好,看看是誰先惹的事,看看□□是不是公正執法。”
“公正,公正得很!”金絲眼鏡的目光透過眼鏡上方看了過來,有一絲得意和囂張。
一直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大堂經理此時才醒悟過來,急忙跑到總檯去打電話。剛拿起電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緊接着忽啦啦從外面進了十幾名□□,一下就將王者風和蘆軍苗圍在中間。
爲首一人個子不高,年紀約刃上下。眼睛不大,透露出一股精幹的目光。他一出現。金絲眼鏡立刻湊向前來,一臉義憤填膺地說道:“馬所長,就是他們兩個人,先打傷人。又惡語中傷我和楊局長。男的打了我兒子和楊局長的女兒。女的還打了楊局長的夫人,”
馬所長的態度集常好,一邊聽金絲眼鏡說話,一邊連連點頭:“好,我明白了,請領導放心,我一定處理好這一起惡意傷人的惡性案件。”然後一揮手,衝周圍的□□說道。“人先帶走,到所裡問話。”
王者風無語,京城的□□水平也有限得很,不問事實就直接帶人,也真夠沒眼力的。他看了蘆軍苗一眼。見她沒有主動出頭的意思。心想她倒好,現在成了沒事兒人了,到了她的地盤,自己還得替她出頭,好象自己不欠她什麼?怎麼好象總被她利用?
王者風還沒想到對策二馬所長就來到他的面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不屑地問道:“縣城來的?姓名?工作單位?都報上來。”
“王者風,在桐縣縣政府工作。”王者風忍住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