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送你到車站就行了,要不要再幫你買票?”王者風笑道。
不用了,現在車票好買,到時再現買就行了你就不用操心了。”蘆軍苗又咳嗽幾聲,忙站了起來向外走,臨走時又補充了一句,“再說就算關心我也輪不到你。”
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王者風望着換軍苗的背景,搖頭一笑。
因爲要特意拉上蘆軍苗的緣故,王者風就沒有周五晚上回去,結果就遭遇了電話轟炸。先是梅里,小丫頭問他是不是太忙了,是不是太累了,總之就是沒問他爲什麼週五不回來,但言外之意卻不言而喻,王者風就只好解釋幾句。心想還是小丫頭的聰明渾然天成,許多人和她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雲菡煙的電話就直接多了:“是不是厭煩了和我一起過週末,我沒勉強你。你來。我高興。你不來,我也期待。可是你爲什麼就不能先堅持幾周才說,你老實說,是不是煩我了?”
得,王者風只好安慰雲菡煙幾句,又講了一個笑話給她聽,並且許諾下週一定早早回去陪她吃飯、散步,外加看夕陽。
習習的電話一接通,就直接揭穿了王者風的真面目:“和哪個女朋友在通電話?我剛纔打了半天,一直佔線。我以爲你一直是冷冰冰的樣子,沒想到,就對我冷,對女朋友可是溫柔愕很。是不是女朋友撒嬌了,你費了不少力氣去哄?”
王者風頭大了,女人太聰明瞭絕非好事,何況是三個聰明女人輪流算計他,讓他絞盡腦汁才勉強應付過來。其實他也知道如果不是三個女人都愛護他讓着他。他再聰明,也不可能應付自如。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表面華麗內容厚重的書,一旦你翻開了扉頁,深入閱讀下去,恭喜你,在你擁有閱讀□□的時候,也會不可避免地被書中人物的情緒帶動,或快樂或悲傷,甚至還有可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還好,習習只是隨口一提,就又和王者風談起了她的生意經。三生石風景區的投資是長遠計劃,暫時不會見到效益。蔬菜批發的生意基本上穩定下來,肖昆也已經上手,現在他主要負責,公司的規模也有了三四十人,每個月都有幾十萬的利潤,而且肖昆還想做水果批發,從海南或越南運來水果。打季節差,賺差價,前期已經試着做了一筆,效果還算不錯。
習習現在輕閒了許多,卻沒有閒着,正琢磨做一些期貨生意或是炒股,或走到京城發展。她已經看中了京城的一套房子,想讓王者風抽空陪她看一看。畢竟以後是她在京城安身之處,不想馬虎。
王者風知道習習喜歡賺錢,而且她的心思撲在生意上,也省得閒着沒事總是琢磨他。也是一件好事。既然現在她手中的多餘的資金,就不如借房地產發展的東風,炒幾套房子賺一些錢來得快。
王者風就給習習出了一個主意,讓她把手中閒散的資金全部拿出來,在京城儘可能地多買幾套房子,要買地點好的三環以內的期房武現房,能買幾套就買幾套。
“你別嚇我好不好?”習習嚇壞了,“把錢都投到房子上,萬一我別的地方需要有錢,怎麼辦?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的女朋友,每人在京城買一套房子?我可告訴你,爲了你我怎麼都可以,但讓我出錢爲你的女朋友買房子,給你們提供約會場所,哼,我還沒有那麼大方
王者風哭笑不的:“你現在也變得愛胡思亂想了?真受不了你。我讓你買房子是投資。京城的房子升值很快,而且以後房地產的前景大好,你現在買上五六套房子,壓上半年,轉手出去,說不定就能賺上一套房子。
“真有這麼高的利潤?”習習驚叫一聲,只要聽到能賺錢,她總是無比興奮,彷彿人生的全部意義就是爲了賺錢一樣。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王者風自信滿滿,他輕笑一聲,對習習的財迷表現非常滿意。賞佳財迷歸財迷,但也確實有商業頭腦,而且眼光奇準,只要她看準之後,出手絕不拖泥帶水。她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得益於她的膽大和潑辣,纔敢在和張弛周旋之後,果斷出手,靠編書賺取了第一桶金。
“雖然你騙我很多次了,不過我就是沒理由相信你。好吧,我再信你一次習習對王者風信任近似盲目,以前是,現在在目睹王者風的升官速度和能力後,更是。她又以無比溫柔的聲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陪我一起去京城。實的看看房子投姿的房子也好。我們的住處也好,總要你說了算才行
王者風就有點爲難:“最近實在是沒有時間,要不你先去看看,差不多定下來之後,我再抽空過去,好不好?”
習習只好說好,她知道她說不動王者風,也知道他確實有許多重要的事情在忙,儘管她很少問他在忙什麼,也不知道當官的人每天都在做些什麼,但只要他說忙。就一定是忙,就算是陪女朋友。也是名正言順的忙。
週六一早,王者風在縣委大院門口正在幫蘆軍苗開車門,突然從旁邊閃出一人,他見王者風和蘆軍苗又在一聯,先是愣,隨即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容,說道:“又是蘆書記和王縣長。真是巧,你們這麼一大早,是去哪裡?”
王者風見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知道他估計誤會了自己和蘆軍苗的關係,一早一起出門,好象是昨夜一直在一起一樣。想了一想,覺得也沒有必要向他解釋什麼,他越誤會越好,反正他不誤會自己和蘆軍苗暗中調查他就行。
王者風就說:“是周書記,好早。我要回明州,蘆書記也要去明州辦事,她就想搭個便車。”
“周書記這麼早來縣委,有什麼事嗎?今天可是休息日,周書記可真是大忙人。”蘆軍苗上前說道,她大大方方的,一點也不扭捏作態。更沒有被人發現了秘密的尷尬,又說,“我就喜歡坐王縣長的車,寬敞舒服,比汽車好,不憋氣。”
周□□呵呵一笑:“我來找邱縣長談點事兒。順便和倪書記坐一坐,咦,我才發現王縣長的車是京城牌照,呵,牌照還挺好,一般人可搞不到。王縣長,這車連牌照在內,可是身份的象徵。”
周□□活裡有話,先是點明找邱衛紅談事,又說要和紀委書記倪瓚坐一坐,言外之意就很耐人尋味了。而且他還特意說起王者風的路虎。更是暗示王者風有後臺有關係,這麼說,他公開表明他和紀委書記關係匪淺,就是有點懷疑材料出自自己之手了?
王者風纔不會被周□□嚇住,儘管周□□是他平生遇到的第一個最強勁的對手,他還是一臉謙虛外加憨厚的笑容,說道:“就是一個朋友借我的車,我以前對她有所幫助,她見我沒有配上專車,就非把車留下給我開。對於車我也不太懂。朋友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拒絕她的一番好意。就開上了,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沒想過,車就是一個交通工具,好用就行,是不是蘆書記?”
蘆軍苗連連點頭:“就是,我就是不喜歡坐奧迪、奔馳,覺得太悶了,還是越野和吉普好,敞亮。”然後她又拍了拍車門。笑道,“既然周書記挺忙,那就不聊了,我們也要趕路。”
王者風和蘆軍苗告別周□□,開出很遠。還可以從後視鏡中看到周□□站立原地不動,久久不肯收回目光。
“他肯定懷疑我們了!”蘆軍苗一臉輕鬆地說道,“隨便他,做壞事的是他,還不讓好人揭穿他,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