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極其矛盾着,既盼着蕭何吏盡情地撫慰她,攻陷她,卻又希望蕭何吏能尊重她,她最擔心自己的舉動會讓蕭何吏認爲她是一個**的女人而鄙夷輕視。
“哦。”蕭何吏應了一聲,慢慢將手縮了出來。
喬素影彷彿鬆了一口氣,卻又彷彿感到了莫名的深深失落。
蕭何吏頭腦略微清醒了一點,不自然地笑了笑,剛想直起身子,誰知纔剛剛一動,卻先被喬素影緊緊地抱住了脖子。
蕭何吏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地低頭看看懷裡的喬素影,喬素影見蕭何吏看他,也覺得難爲情,卻又不想放開他,便嚶嚀了一聲側頭閉上了眼睛。那副嬌羞的神態,估計每個男人見了都不免會心動。
蕭何吏像是得到了暗示,膽子重新大了起來,再次將俯身將嘴湊了上去。
蕭何吏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加上酒意的催化,不一會便渾身燥熱起來,身體也難以控制地發生了變化。
半躺在蕭何吏身上的喬素影也感覺到了這種變化,情不自禁地將蕭何吏的脖子摟得更緊。
蕭何吏的手再一次探進了衣服,品質,確實與生過孩子餵過奶的秀蓮大不相同。
喬素影閉上眼睛任由着蕭何吏口舌的侵犯,手卻牢牢的按在那隻不安分的手上。
“不要!”喬素影臉上這次閃過地是一絲真正的驚恐,兩手死死地按住了那隻得寸進尺的手。
外面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是陰雲密佈,甚至隱隱傳來了雷聲。
蕭何吏正盛,再也顧不得喬素影的哀求,先起身將門反鎖,然後折回來,略顯粗魯地撥開那隻試圖阻擋的手,再次去解那條寬皮帶的扣。
見蕭何吏這樣,喬素影的心裡陣陣地發慌,在她心裡,蕭何吏一直算是個君子,而且也一向極有自制力,但今天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何吏,要下雨了,咱們回去吧,今年的汛情很嚴重,最近市裡連續開了三次防汛緊急會議,下次,好不好?”喬素影的聲音裡充滿了哀求。
“小影,快解開!你不是說我出軌第一次要給你嗎?”蕭何吏一邊喘息着,一邊費力地解着皮帶扣,卻怎麼也不得要領,不由漸漸有些焦躁起來,動作也開始變得有些粗暴起來,橫拉硬拽着想扯開那條皮帶。
喬素影猶豫了一下,還是緊緊地再次抓住了蕭何吏的手,寬衣解帶的場景雖然幻想過很多次,但卻絕不是在這樣的情景。她精心維護了二十八年的第一次,即便沒有浪漫溫情雋永的儀式,也渴望有個優美潔淨的環境和含情脈脈的表白,而絕不是這樣簡單粗暴衝動的草率。
蕭何吏忙活了半天,滿頭是汗,終於明白了那條皮帶扣的構造,
“何吏,你,別,你,不要……”喬素影拼命地阻擋着
,她知道這個時候哀求是沒用了,或許怒喝會有效果,但對於發怒,她心裡又有着深深的顧忌,擔心過於嚴厲的拒絕會將蕭何吏好不容易纔有了的勇氣、膽量和色心嚇跑,從而永遠堵住了這扇親近的大門。
蕭何吏自然不知道喬素影心裡那種痛苦的矛盾,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影響他下一步動作的腰帶扣上。
終於,那條長長的皮帶從第二縫孔裡抽回來了,只要再將它從第一個縫孔抽出就就可以竣工了!蕭何吏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回頭看看因掙扎也香汗淋漓的喬素影,有些不解道:“腰帶弄這麼長幹什麼?解起來這麼費勁!”
喬素影臉漲得通紅,死死捂住那個腰帶扣,蕭何吏越放鬆,她越緊張,雖然也知道看樣子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不過還是抱有一絲僥倖,帶些絕望地哀求道:“何吏,你要,想,咱們,換個地方好嗎?”
蕭何吏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但也僅僅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就又繼續攻城略地起來。
喬素影急得淚在眼眶裡打轉,在對腰帶的反覆爭奪中,喬素影終因身小力虧而敗下陣來。
又過了一分多鐘,蕭何吏滿頭大汗地長長出了一口氣,腰帶終於解開了,不過隨即,他剛剛放鬆的表情就立刻僵硬了,轉過頭瞪大了眼睛一臉愕然地望着喬素影。
喬素影的眼裡雖然還含着淚,但這時看到蕭何吏的表情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你怎麼不說?”蕭何吏一臉的羞慚與埋怨,他這才發現自己費盡力氣解開地竟然只是一條用來裝飾的假腰帶,而真正起作用的,不過時腰帶上方一個簡單的掛扣。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蕭何吏,他根本就沒有太多給女人脫衣服的經驗,對女人的衣服更是缺乏瞭解。
窗外的天空已經是黑壓壓,雨點也由緩變急,打在窗外的物件上劈啪作響。
喬素影用力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再笑出聲來,唯恐刺激到了蕭何吏,讓他惱羞成怒,更加變本加厲地報復自己。
她的擔心不是多餘的,蕭何吏又呆呆地看了一眼那條皮帶,臉上閃過一絲被戲弄的慍色。
此時,窗外劃過一道明亮刺眼的閃電,緊接着一個炸雷就轟隆隆地傳來,彷彿在譏笑蕭何吏一般。
蕭何吏呆了一呆,突然粗魯地將手抓向了那個掛扣。
終於還是來了!喬素影真正地驚慌起來,拼勁全力地護住那顆脆弱的掛扣,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扭動,躲避着蕭何吏的進攻。
喬素影的衣服也被汗水浸得一片片溼透,卻依然死命地護着腰間的關卡。
終於,被褪下。喬素影仰面躺着,心裡充滿了絕望,淚水在眼眶打着轉,一扭頭,熱淚便順着眼角黯然地流了下來。
“何吏,你非要再
傷害一次嗎?”喬素影說完不再掙扎,把雙手抽出來捂住臉抽泣了起來,將身體完全呈露給了蕭何吏,任由他吧。
蕭何吏愣了一下,他的酒意這時已經清醒了大半,也覺察出此時的做法很不妥帖,正在騎虎難下,喬素影的手機卻適時地突然響了起來。
喬素影彷彿沒聽到,繼續側着臉緊閉雙眼一動不動。
蕭何吏提起褲子,探身拿起手機遞了過去:“小影,電話。”
喬素影眼裡的淚痕未乾,看了蕭何吏一眼,有些麻木地接過了電話:“你好,我是喬素影。”
“喬區長,市政府緊急通知,明後兩天有特大暴雨,周書記說下午開個碰頭會,研究部署一下近期的防汛工作,周書記想問您都哪幾個部門……”一個略顯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
“哦,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吧。”喬素影甚至沒有等來人說出會議的時間和地點就掛斷了電話,她覺得以自己目前的樣子談論工作實在是一件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女人,赤果着半個身子躺在那裡,卻還要安排着嚴肅的工作,實在是荒唐可笑。
放下電話,喬素影無力將手機隨手一放,又閉上了眼睛。
外面又響起一聲炸雷,暴雨也傾盆而下。
蕭何吏的酒意全醒了,他尷尬地站了一會,蹲在沙發前輕輕地搖晃着喬素影:“小影,去開會吧。”
喬素影睜開眼,有些茫然,有些苦澀地看了蕭何吏一眼,幽怨地說道:“我現在腦子亂得一團麻,怎麼開會?”
“別賭氣了,小影,工作要緊。”蕭何吏陪着笑說。
喬素影別過頭去,一語不發。
蕭何吏尷尬地蹲了一會,然後慢慢站起身,將喬素影的領口輕輕地向上提了提,遮住了那道美溝,又溫柔地將翻到腰間的套裙順了下去,遮住了那隱秘的地方。
默默地站了一會,見喬素影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蕭何吏嘆了口氣,拿起喬素影的從腳上套了上去。
“你閃開!”喬素影終於坐了起來,一把推開了蕭何吏,讓一個男人給自己做這種事,她終歸是難以接受,也難以忍受。
蕭何吏見喬素影終於起了身,心微微踏實了許多,便退了一旁給喬素影一個更加寬敞的空間。
喬素影向上提着衣,一擡頭看到蕭何吏正在看着自己,臉不由刷得紅了,怒嗔道:“你轉過頭去!”
雖然她的隱私都已經被蕭何吏看到,但是當着一個男人面,向上提衣對喬素影來說,還是難堪得要死。
蕭何吏趕緊回過頭去,臉上浮現着微微的笑容。酒意一消散,他馬上開始擔心起經歷了這一次,喬素影會不會跟自己完全放開?這時見喬素影依然對自己保持着一份羞怯,心裡這才稍稍安定踏實了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