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們再詢問他們兩個人,我們也不會是再有什麼結果了,王忠只有那一次嫌疑,齊新月我們連一絲線索都沒有找到,這根本就沒有辦法查找。而且我們詢問他們,他們也會往齊新明的身上推,一說到遺書,他們的嫌疑自然是洗乾淨了,儘管我們認爲這份遺書是假的,但是我們找不到證據,他們就不會相信。只要他們一口咬定這份遺書是齊新明親筆所寫,那他們就沒有事情,”陳鋒說道。 “會不會是齊新月這個最大的得利者,齊新朋和齊新明一死,這齊家的全部財產恐怕就要落到了齊新月的手中,他可倒好,什麼都沒有做,就得到了百萬家財,他的兩個哥哥爭得頭破血流,到頭來卻是一場空,這真的是一個大大的玩笑啊。”張昊笑着說道。 “豪門的事,我是不懂,不過你這個張家大少爺我想是沒少經歷過吧,”陳鋒笑着說道。 “你現在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張昊笑着說道。 “那能怎麼樣?線索中斷我們只有重新尋找線索了,現在這種苦惱的時候只好是苦中作樂了。”陳鋒笑着說道。 “我看,現在最能夠安慰你的恐怕就是百樂門了,”張昊笑着說道。 “哎,說的也是,到那裡聽聽歌也是不錯的,去解解乏,明天才有動力啊,”陳鋒說道。 “哎,你桌子上的東西不拿着啊,”張昊問道。 “放那吧,反正也沒有人動,裝着看着礙眼,”陳鋒說道。 張昊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是該放鬆了,只是自己要到哪去呢。 想了想,還是回家吧。 陳鋒來到了百樂門,正好趕上了阮紅玉休息的時候。 “你怎麼來了,”阮紅玉笑着說道。 兩個人現在已經熟絡了起來,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客氣了。 “累了,過來歇歇,”陳鋒笑着說道,隨即坐在了沙發上。 “是心累了吧,”阮紅玉笑道。 “有的時候,我真的不願意跟你打交道,因爲你的眼睛太厲害,在你的跟前藏不住任何的秘密,”陳鋒笑着說道。 這也是在變相的承認了阮紅
玉剛纔所說。 “呵呵,不是我的眼睛太厲害,而是你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疲勞,但是你卻說累了,我想應該就是心累了,我們這一行的,眼睛十分的重要,它要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動作。”阮紅玉笑着說道。 “要不要我給你唱個歌聽聽,”阮紅玉笑着說道。 她很喜歡和陳鋒待在一起的感覺,看似親密卻又守禮。 “不用了,說說話就好了,你也剛唱了,嗓子會受不了的,”陳鋒笑着說道。 “那好吧,你有什麼煩心事和我說說,我很樂意當一個聽衆。”阮紅玉笑着說道。 “我們查到的所有的線索全部都斷了,到現在唯一還有用的就是一張遺書了,”陳鋒淡淡的說道。 “遺書?”阮紅玉問道。 “不錯,是齊新明臨死之前留下的,但是我總是覺的齊新明的死並不像是自殺,但是他的遺書卻是真真切切的是他自己所寫的,這一點讓我們很是矛盾。”陳鋒說道。 “那你想過一種可能沒有?齊新明有可能是在寫完了遺書的時候,被人殺死的,”阮紅玉說道。 “你爲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兇手如果看到齊新明寫遺書,那爲什麼還要冒着暴露的危險殺死他,那豈不是多此一舉嗎?”陳鋒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這只是猜測而已,”阮紅玉笑着說道。 “你的想法雖然怪誕,但是也代表着一種思路,”陳鋒說道。 “你接着說,”阮紅玉說道。 “我們按照你給的畫像抓到了兇手,但是沒有問出幕後的指使人,他們應該早就做好了被抓捕的打算,提前串好了口供,我們一無所得。”陳鋒說道。 “這樣說的話,那個兇手隱藏的夠深的,但是按照我的思路,一般這種事情都是最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一般來說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阮紅玉說道。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花嗎?”阮紅玉看到陳鋒一直看着自己問道。 &ld
quo;你比花還漂亮,”陳鋒說道。 “你這是真心的,”阮紅玉笑着說道。 “當然,”陳鋒真摯的說道。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阮紅玉說道。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因爲你幫助了我,”陳鋒笑着說道。 “奧?我好像沒有幫助你吧?”阮紅玉否認道。 “你剛纔的一句話提醒了我,你剛纔說誰是最大的受益者誰就有可能是殺人兇手,要不是你以前告訴我你曾經的出身,我還以爲你是豪門大族裡出來的,怎麼會這麼的瞭解這些東西。”陳鋒說道。 “看的多了,自然是知道的多了,”阮紅玉感嘆了一句說道。 “你認爲齊新月是兇手?”阮紅玉問道。 “我還沒有確定,但是在整個齊家,齊新朋和齊新明一死,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雖然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指向他,但是我想如果追查的話,那就一定會有線索。”陳鋒笑着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齊家的管家王忠,”阮紅玉問道。 “這個人跟了齊耀海二十多年了,儘管齊耀海信任他,但是我還是懷疑過他,但是我有一點想不通,如果他是兇手的話,他是如何把齊家的財產轉變到他的名下,”陳鋒說道。 “這確實是一個令人費解的事情,單單是這一點,就是他最有力的說辭。可是有的時候最不可能的人或許就是最有可能的人,我想他如果是兇手的話,一定會有某種辦法讓他順利的得到齊家的財產。”阮紅玉說道。 “你的這種觀點張昊也曾經說過,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想這結果一定是讓人大跌眼鏡的,畢竟齊耀海對他不薄。但是拋開一切不談的話,王忠確實是一個更合適的選擇,就連齊耀海都曾經對他誇讚不已。”陳鋒笑着說道。 “看來你明天已經有了方向了,”阮紅玉說道。 “我們的方向早就確定好了,只不過經你的一番話,更加確實了而已,”陳鋒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