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能確定,我們現在馬上趕過去,希望王忠還沒有動手。”陳鋒說道。 “檢察官,外面自稱是一個寶月齋的人給您送來一封信,”這時候一名小警察說道。 “寶月齋?把人帶進來,”陳鋒說道。 “想必您就是陳鋒陳檢察官吧,這封信是幾天前齊耀海老先生要我們寶月齋保管的,他說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就把這封信交給你,”那個人說道。 “齊老先生什麼時候把這封信交給你們的?”陳鋒接過信問道。 “大概是三天前的晚上,齊老先生來到了我們寶月齋親手交到我們老闆的手上的,他說他要是有什麼不測的話,就在他出事三天後把這封信交給你,其餘的事情沒有多說了。”那個人說道。 “那好,謝謝你了,”陳鋒客氣的說道。 那名寶月齋的人走後,陳鋒打開了信看到了上面寫的幾個字:“齊家財產由陳鋒代爲捐贈。” 在這行字的下方,還圈起了一個人名,赫然是王忠兩個字。 “三天前的晚上,不就是齊耀海死的前一夜嗎?他那天晚上出去看來是把這封信送到寶月齋。”張昊說道。 “看來我的推測得到了證實,儘管齊耀海只是圈出了一個人命,但是我們兩相對症,就更加可以證實王忠就是兇手了。”陳鋒把那封信遞給了張昊說道。 “看來齊耀海很是相信你啊,”張昊笑着說道。 “看來一定是齊耀海察覺出了什麼事情,被王忠知道了,爲了保密,王忠才下了殺手。”張昊說道。 “或許吧,不過我們現在也該去會會這個深藏不露的幕後人了。”陳鋒說道。 齊家。 “不知道陳警官和張警官到來,有失遠迎啊,不知道二位此次前來有何貴幹,是不是齊家的事情可以有個交代了,”王忠裝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 “齊家的事情是該有個交代了,不過我們這次
來順便要看一看一個人的心,”陳鋒看着王忠說道。 “把齊新月叫出來,我們有事情要說,”陳鋒說道。 “不知道陳警官勞此大駕,是要看誰的心啊?”王忠一臉謙卑的問道。 “你這個殺人兇手,還在這裡裝什麼裝,就是你殺死了齊耀海還有齊新朋和齊新明,”韓靜靜指着王忠說道。 “什麼?你說是管家殺的他們?”齊新月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就是你眼前的這個人,在你們齊家待了二十多年的管家,殺死了你的父親和兩個哥哥,恐怕我們要是再晚發現一步他的陰謀的話,你現在恐怕也就已經死了,”韓靜靜對着齊新月說道。 “管家,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齊新月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三少爺,這當然不是真的,我怎麼會殺死老爺和大少爺還有二少爺呢,你們齊家待我可不薄啊,”王忠說道,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委屈。 “哼,正因爲他們待你不薄,可是你卻做出這樣狼心狗肺的事請來,所以你纔是喪心病狂。”韓靜靜忍不住氣憤的說道。 “陳警官,如果這個人在這麼無端的污衊我,那我可就要告你們了,”王忠有些生氣的說道。 “她的話也是我的意思,如果你認爲你有很大的冤屈的話,大可以去告我們,但是在這之前要先聽我們把話說完。”陳鋒淡淡的說道。 “那好,你說,你們憑什麼污衊我殺害了老爺,還有大少爺和二少爺。難道你們不知道我跟老爺的感情有多深嗎?”王忠說道。 “就因爲那張僞造的遺書,”韓靜靜說道。 得到了陳鋒的默許,韓靜靜說的更加有勁了。 “那張遺書?那張遺書不是二少爺自殺之前寫的嗎?怎麼會是僞造的,再說了,這即便是僞造的那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啊,”王忠說道。 “因爲你是這方面的高手,”韓靜靜說道。
“笑話,我是這方面的高手就說明是我僞造的遺書,你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這方面的高手有的是,你怎麼不說他們都是是殺人兇手啊,”王忠說道。 “你,”韓靜靜被駁的說不出話來。 “確實,通過這份遺書並不能說明你是殺死他們的兇手,但是你逃脫不了兇手的嫌疑。”陳鋒說道。 “說我有嫌疑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是如果直接認定我就是兇手的話,那我可是要告你們的。”王忠冷聲說道。 “你們還有什麼所謂的證據就全都拿出來吧,要不然的話太耽誤時間了,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們在這裡浪費,”王忠冷着臉說道。 “放心,我們的證據足夠你慢慢的考慮該怎麼回答的,”陳鋒笑着說道。 “我曾經在跟齊老先生聊天的時候,問道了周利民,同時也問道了我們在周利民那裡找到的齊家遺產公正這件事情。齊老先生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與他有關,我當時問他,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他說當時周利民來到齊府的時候,齊家三子還有你還有很多的下人都看到了,但是你們並不知道他來幹什麼,但是後來齊老先生的神情猛然一震,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並沒有跟我說,想必後來他跟那個人談過了,在談完了以後,齊老先生寫下了他的名字,出門來到了寶月齋交給他們保管,說是自己要是出現了什麼事情,就把這封信交給我,我今天早上得到了信,打開一看,知道了他寫下的名字,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誰?”陳鋒笑着問道。 “是誰,”王忠努力保持着鎮靜問道。 “上面寫着的就是你的名字,你要不要看看那張紙,”陳鋒問道。 “當然,萬一你是在蒙我呢,”王忠說道。 陳鋒笑着拿出了那封信遞給了王忠。 王忠接過信一看立刻有些怔住了,不是因爲上面寫着他的名字,而是上面的那一行字。 但是王忠還是保持着冷靜,即便是不能夠得到財產也不能把自己陷進去。 “這上面只是圈出了我的名字,並不一定就說明我是兇手啊?”王忠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