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你出現在東勝大街,僅僅是爲了買東西,”陳鋒說道。 “確實如此。”老三說道。 “把他的鞋子脫下來,”陳鋒吩咐一個警察說道。 “你們幹什麼?”老三說道。 “我們在找一個證據,”陳鋒說道。 “麻煩你了,”陳鋒把鞋子交給了張昊說道。 張昊點了點頭拿着鞋子帶着一個小警察出去了。 “把他帶下去,把另一個人帶上來。”陳鋒說道。 “是誰讓你們殺齊耀海的?”陳鋒問道。 “我不知道,我們拿錢辦事,僱主沒有告訴我們他的姓名,”老四說道。 “僱主長的什麼樣子?”陳鋒問道。 “他沒有給我們露出他的真實的樣子,我們也沒有看到他的面貌,”老四說道。 “那聽過聲音你應該可以知道僱主的年齡大概是在什麼什麼階段吧。”陳鋒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聽聲音似乎是中年男子,但是我感覺他是青年,”老四說道。 “那今天那個人去幹什麼去了?”陳鋒強忍着火氣繼續問道。 “他說自己肚子餓了,就出去買了點東西,”老四說道。 陳鋒有點想要罵人的衝動了,這根本就是早就串好了口供了。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早就串好了口供,”陳鋒問道,“我要你們跟我說實話,你們不要忘了,你們已經殺了人,難道還想着繼續錯下去嗎?” “我們沒有串口供,我不知道他跟你說了些什麼,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老四平靜的說道。 “你認識齊新朋嗎?”陳鋒問道。 “不認識,”老四說道。 “他今天早上死在了順豐旅店,這件事情是不是剛纔的那個人做的,”陳鋒問道。 “不是,”老四說道。 “你怎麼如此肯定,”陳鋒說道。 “因爲僱主沒有交代,”老四說道
。 “把他帶下去吧,”陳鋒說道。 因爲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問也不可能得到什麼有利的線索了,他們兩個認識死活不會開口的,至於得到他們殺死人的信息,這並不算是有利的線索。 陳鋒走出了審訊室,坐在了椅子上想着事情發生的前前後後。 不多久,張昊回來了。 “怎麼樣了?”陳鋒問道。 “我比對了一下,這鞋子跟腳印並不附和,”張昊搖了搖頭說道。 “這條線索又斷了,”陳鋒說道。 “你那怎麼樣了?”張昊問道。“兇手有沒有開口?” “哎,別提了,這兩個人像是提前對好了口供一樣,我們一句有用的信息都問不出來,”陳鋒有些鬱悶的說道。 “只能說,這個僱主的能量還是很強大的,能夠讓這兩個兇手乖乖的閉嘴。”張昊笑着說道。 “所有的信息到此中斷了,一切又如同回到了原點,”陳鋒有些苦惱的說道。 “也不盡然,我們可以想一下,剛纔那個人曾經說,僱主讓他殺死了周利民和齊耀海,那麼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張昊說道。 “你是說,齊家遺產公正。”陳鋒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不錯,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雖然緊密,但是能夠讓兇手殺死他們兩個人的一定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有某種關係,而這個聯繫就是齊家財產公正。殺死周利民是爲了得到那份財產公正的內容,而殺死齊耀海應該就是爲了要保守這個秘密,我們只要得知誰最終得知了齊耀海交給了周利民那份財產公正的內容,就可以知道誰又可能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張昊說道。 “聽你一分析很簡單,但是真的要得知這個人是誰,那又談何容易啊,兇手隱藏的這麼的深,又豈是我們說找到就找到的。”陳鋒苦笑着說道。 “但是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了,除了這個,別無他法。”張昊也是有些苦惱的說道。 線索很多,但是真正能夠用到的卻是很少。 “哎,看來只有明天再去找一下齊新明瞭,”陳鋒說道。 “看來是沒有別的好的辦法了,”張昊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陳鋒和張昊來到了齊家。 “幫忙叫一下齊新明,我們有事要找他談,&rdqu
o;陳鋒說道。 “請稍等,”下人說道。 下人去了二樓,但是隨即傳出了一聲驚叫:“死人啦。” 陳鋒和張昊大驚,立刻就跑上了二樓,來到了齊新明的房間,這時候聞聲趕來的還有王忠和齊新月。 “怎麼了?”王忠跑來問道。 “二……二少爺死了,”下人害怕的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啊,怎麼會這樣,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死了呢?”王忠大吃一驚的說道。 張昊走上前去檢查了齊新明的死因,陳鋒則是仔細的看着房間裡的東西。 突然,他看到了桌子上擺着一張紙,陳鋒走上前去拿起來看到上面寫着的赫然是遺書兩個字。 上面說了自殺的原因,還交代了齊新明想要殺死齊耀海以及殺死齊新朋的經過。 “死者是吃安眠藥過量導致的死亡,”張昊說道。 陳鋒拿起了桌子上的安眠藥打開看了一下,裡面只有一小半了。 “這裡面原先有多少?”陳鋒問道。 “這瓶安眠藥是剛買的,二少爺說他這幾天失眠,所以就問我有沒有安眠藥,我讓下人剛買的。”王忠說道。 “那他有沒有說過他爲什麼失眠啊?”陳鋒問道。 “沒有,”王忠說道。 陳鋒點了點頭,把那張紙遞給了張昊,自己走向了齊新明房間裡的書架。 “齊新明還喜歡看書啊,”陳鋒拿起一本說道。 “我哥喜歡看書,還喜歡在書上做筆記,”齊新月說道。 “看出來了,”陳鋒笑着說道。 “這本書我先拿去看一下,”陳鋒說道。 隨即又打量了起書架。 “這裡怎麼少了一本書之類的東西啊,別的地方都擺放的滿滿的,怎麼這裡多了一個空隙啊。”陳鋒問道。 “這裡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放的是他寫的筆記,他喜歡記筆記,也喜歡看自己記得筆記,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把它放到哪去了吧?”齊新月說道。 “我看不像,照你這麼說,這個齊新明應該是個愛書之人,愛書的人是不會隨意的丟棄自己的書的,即便是筆記也不會。因爲有的筆記比書更加的珍貴。”陳鋒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