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見 你想穿?你個受!
“有的時候,我的話,你可以當聖旨來聽。”他道,紫色披風站在白雪中,自有一股傲人的氣勢,甚至那種王者之風的貴氣也是自然而然散發着的。
初七卻撇嘴,“切,你以爲你是皇上啊?”
難不成,吸血鬼中也有皇帝這種封建制度?
君不見只但笑不語,抱着她重新飛檐走壁……初七這次緊緊的抱住了某人的脖子,就怕再經歷一次被他甩下去的可怕遊戲。
他的嘴角含笑,又將她抱緊了幾分。
很多時候,君不見發現,只有在面對她時,他纔會笑。
這是爲什麼?
初七不知道被他抱着飛了多久,那速度極快,可卻也飛了好久都沒停下來,她覺得有些冷,才縮了下脖子,就覺他解下了身上的紫色披風披在了她身上。
她有些訝異,吸血鬼不是很冷血嗎?他竟然還會關心人。
終於落了下來,腳踏實地,初七感嘆真好。
紫裘披風太大,他將帽子一併戴在她頭上,衣襬處還是落在地上一大片,初七走動着,拖過去一片積雪。
君不見身上卻是一件紫色勁裝,墨色的發用一個深紫色的發冠盤起,臉上的面具在白雪的映襯下,閃現着詭異的寒光,半張臉被面具覆着,那下巴上多了的咬痕便十分顯眼。
跟他匯合的那幾個人,初七認識兩個,沒辦法,前幾日被他擄出來她都是清醒的,自也見過。
一個是笑面虎,一個是炸毛貓。
若說君不見是什麼,他就是一隻無恥色狼!
另外還有一個紅衣女子沒見過,看年紀比她大了許多,冷冷的站在一邊,只對君不見很是恭敬,只是看着他的臉,微有些發愣。
“七姑娘也來了。”
笑面虎諸葛肆搖着羽毛扇打招呼,在外面,誰都知道要隱瞞身份,更何況初七還是另一個國家的公主。
炸毛貓項一天盯着她身上的衣服大呼小叫的,“公子,你怎麼把衣服給她穿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項一天說完這句話,慕容萱又在緊緊的盯着初七身上的紫色華袍看,紫色,那對公子來說,是身份的象徵,他竟輕易的爲這女子擋寒……
“叫什麼?難道你羨慕嫉妒恨,你想穿?你個受!”
初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跟這些人都不相干,莫名的被帶到這兒來,還不准她穿一件衣服?
再說了,她天天被這個傢伙吸血,穿他的衣服怎麼了,她還嫌棄呢!
項一天張了張嘴巴說不出話,平時他的嘴巴挺厲害,可遇上初七,一方面他真不敢亂說,另一方面,他丫說不過!
“我當然沒想穿……”他嘀咕着,他怎麼敢,那可是公子的衣服,不過——
“受是什麼?”
“就是你的屬性,”她又看了眼在旁邊微笑的諸葛肆,“你們倆一看就是受!”
“那我是什麼?”君不見竟然在邊上問她。
衆人驚訝的目光便又轉向了他,看着他臉上的傷,各自神色怪異。
初七嘟着嘴,看都不看他一眼,“你的屬性我不想說!”
她多想說他的屬性是受,還是極品總受!
可,你見過總受天天把她往牀`上壓的嗎?唉,不說也罷。
項一天心癢難耐,終於忍不住,冒着被公子罰的危險問道:“公子,你的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