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見 初七,鬆嘴!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放我下去,臭吸血鬼!”
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不論她怎麼大聲的叫,整個皇宮都像是一座死城,沒有半分的生息,君不見用着如鬼魅遊蛇一樣的身形帶着她飛檐走壁沒有驚動任何一隻活物的將她帶走。
今晚的黑狗血還潑在了風少狂身上,她簡直欲哭無淚。
“初七,我以爲經過了半個月,你該習慣了。”
他在她耳邊好整以瑕的說道,她說她叫初七,他便隨她,反正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這個人,對他十分有用。
今晚要去洛城刺殺秦城,爲了避免狼妖心發作,他誤殺他人,所以,他必須將她帶在身邊。
那個皇宮,不僅有他最恨的人,也有他最愛的人。
“習慣個毛,你有本事,你就放開我!”
初七對着他的耳邊大吼,反正也沒有人能聽見,她要吼聾他。
她這麼幼稚的行爲,君不見竟然就聽了她的話,“我當然有本事。”
他抱着她的手鬆開,初七哇哇大叫着從高空中往下掉去,那種極速掉落的感覺,讓她的心都快飛出去了。
“君、君不見——”
她吸着氣大叫,她看到君不見就在她的上空中飛,可就是不拉她一把,初七恨的想把他拽下來同歸於盡。
可,她丫夠不着!
在落地前,君不見重新勾了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初七,你這麼不乖,爲什麼我還捨不得你死?”他似有疑惑的在她耳邊低喃。
初七全身發軟的掛在他身上,她被嚇壞了,那是比坐過山車更刺激的遊戲,甚至比蹦極更刺激的,因爲她的腰間可沒有繫繩子。
她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抱着她落在一個屋檐上面,初七站都站不穩了。
他扶着她的腰,低下頭來親她。
他最近迷上了她的脣,她整個人都是甜的。
狼性本能在他體內肆意着,漸漸就要控制不住,甚至就想在這片空曠的,只有積雪的屋頂,扒了她的衣服,狠狠的要她。
如果不是東方飛射出了一陣煙火的話。
那是信號彈,意在說明,秦城的宮殿中已經被他的人所控制。
明天他就要榮登太子之位,今夜不免要大肆設宴,他會讓他死在這極樂裡,他會讓他親眼看到他!
初七被他放開時,終於恢復了清明,想到剛剛所經歷的事,她恨極,張嘴就咬上了他的下巴,如果不是他戴了一個見不得人的面具,她一定直接咬上他的臉!
“初七,鬆嘴!”
君不見拍了拍她的屁股,像哄一隻小狗……
“鬆你妹,我要咬死你!”初七嘴不鬆開還含糊着說話,口水混着他的血流向了他的脖子裡。
他無奈,也沒時間再跟她說別的,伸手捏了她的下頜將她拉開。
她的嘴角都流了血,還恨恨的拿眼睛瞪他。
君不見便說道:“今晚跟我去一個地方,如果我能順利的殺一個人,今晚我就不要你。”
他說的不要你,初七當然知道是指什麼。
她有些懷疑的看他,“你說真的?”